楚雲歌眼裡閃過一絲惱怒的恨恨之色,那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作者有話要說:蘇清明背着小被子,一步三回頭:小白菜,地裡黃,我媳婦,要出牆。
楚雲歌怒氣沖沖:跑啊,你不是要跑嗎?趕緊滾犢子了。
蘇清明失魂落魄的跑回自己房間,怔怔的盯着銅鏡裡的影像發呆。自從與楚雲歌同寝同食之後,她不止一次聽到那些暗地裡譏諷嘲笑的話語。楚雲歌的後院是不允許其他不該進去的人進去的,或許是自己進出的太過于頻繁,而且絲毫不顧忌男女之間的禁忌,畢竟在别人的眼中,自己是切切實實的男兒身,又是憑空出現在杏微樓的,那些話語有多不堪入耳,蘇清明不願意去再次想起。
昨日晚間吃罷飯,路過某處隐蔽的地方的時候,聽見有人在談論楚雲歌,本欲直接避諱,然後偷偷走掉的,可是那人的話語确實讓她心裡難受的緊。她依然記得那人不屑的聲音。
“别看那小白臉現在得意的緊,等過幾日,主子玩膩了,呵呵。”
“哦?你聽誰說的?”
“主子玩過的美人兒美少年可以從西大街排到郊外,而且啊,還有個未婚夫,聽說才十幾歲,最喜歡一身紅衣,明眸皓齒,家世也好,還是與主子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主子來到此地,就是為了在成婚之前好好的玩玩。連明月樓的林姑娘都拜倒在主子的石榴裙下,那小白臉怕是早已對主子死心塌地”
蘇清明沒有繼續聽下去,她直覺中不願意相信楚雲歌是那樣的女子,等到晚上的時候,楚雲歌故意纏吻上來的時候,蘇清明輕易的發現,這人口上的技巧十分的娴熟,心裡忽地泛起一股難過來,所以在今日早間的時候,很是不耐煩她纏着自己,那種一時一刻都不放松的樣子。
自己就像被紗網纏的層層疊疊的鲇魚,在她的禁锢下,感覺無法自由的呼吸。
蘇清明伸手摸了一把臉上的淚,使勁的搓了搓臉頰,又慢慢的掏了掏荷包,裡面隻有五兩銀子,還是前段日子發的“工資”。在寸土寸金的永宣城怕是會活不下去罷?蘇清明幾乎沒有出過杏微樓,每日裡不是書房就是酒樓大廳。透過不太清晰的銅鏡,依稀可以瞧見面容蒼白冷寂的自己,說走就走!
蘇清明氣哼哼的将小包裹往懷裡一塞,還裝了幾件厚實一點的衣袍,指尖停留在那一排排顔色各異的服飾上,她心底蓦地湧起了一絲不舍,可是很快,那絲不舍在想起‘小白臉’三個字的時候,舍棄的一點不剩。
她既然有了未婚的小丈夫,還那般恩愛甜蜜,對自己,怕真的是玩玩而已,蘇清明使勁的搓了搓嘴角,心裡又是心酸,又是害怕,又是憤憤不平。
和白啟随意的應付了幾句,終是踏出了杏微樓,她一步一步的走着,趁着天氣還好,也趁着城門未曾關閉,趕緊将銀子換成了幾串銅闆,藏在不同的地方,雖說政治清明,可是出門在外,還是準備的妥帖一些比較好。
将買的饅頭裝進口袋裡,路過賣烤雞和鹵肉的店鋪時,蘇清明使勁的咽了咽嘴裡的口水,又摸了摸荷包裡扁扁的銅闆,便狠下心,在旁邊的小販那裡,要了一大包的辣椒面,蘇清明準備的很是充分,包裹裡帶着她最喜歡的小被子,手裡拎着饅頭,水壺裡也是滿滿的,小包的辣椒面很是妥帖的放在荷包裡,很是适合下飯,不,下饅頭。
站在城門口的時候,蘇清明又開始猶豫了,離開了永宣城,她根本不知道要到哪裡去,手上就那點銀子,吃光了,她怕是要去要飯了,可是,若是待在永宣城,依照楚雲歌的脾性,她定然會不依不饒的。算了,就沿着官道走,隻要能離開此地,說不定,哪一晚一覺醒來,自己就又回到了現代。
杏微樓後院的書房裡一片冷凝的氛圍,楚雲歌直直的盯着站在角落裡悄無聲息的黑衣人,砰的一聲,桌子上的物品轟然倒地,硯台上留存的墨汁将素色的地毯沾染了一大片的墨迹,角落裡的黑衣人身子定定的立在那裡,仿佛什麼事情都與她無關。
“怎麼會找不到?嗯?你們幹什麼吃的?我不是說了,好好的保護她?”
“主子恕罪。”
那黑衣人嘴裡吐出冷冰冰的話語,靜靜的立在那裡,面無表情的樣子讓楚雲歌氣得牙癢癢的。
“讓你調查永宣城知州的事,這件事辦的如何了?”
“回主子,那知州倒是風評甚好,自上任以來,并未有什麼冤假錯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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