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密腦袋轉了轉說:”他上午還守着你呢,下午就被那劉大刀叫走了,可能要過兩天才能回來了。“,頓了一頓,他也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說,最後還是說:”發現你們之後,你暈乎着吊着房大人不放,房大人也不要别人幫忙,一路将你抱回來的,我都懷疑上次他和陳空比手勁放了水了.......“
說到陳來穹,曹密心情也悲涼了起來。
霍台令說:“你先.......”
出去兩個字還沒有出口,就被進門端着藥的金南姬打斷,霍台令一看這個朝鮮女子打扮,心裡生了敵意。
金南姬看了這個兇神惡煞的男人,和他手腕上的銀鍊,低下了頭,掩去難過神色,将藥放在一旁就出去了。
霍台令卻心生了一計。
晚上,一年長郎中正給霍台令換藥,看着端熱水進門的金南姬,對郎中說:”你下去吧,我讓她給我換。“,霍台令指了指金南姬。
郎中不是個悶棍子,料想着這年輕人正是血氣方剛,便對金南姬說:”女子,你來給這大人換藥。“
金南姬哪裡聽着懂他帶了點地方口音的官話,皺眉,搖了搖頭,表示不懂。
郎中一拍腦門,”看我這腦子!“,他指着霍台令裸露出來的傷口,做了換藥的動作。
金南姬似乎看懂了,但她有些吃驚,片刻後,她照辦了。
意外地,霍台令完全沒有下午的兇惡,反而笑意盈盈,當真也是好看,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南金姬有些臉紅起來,手也有些抖。
霍台令看她反應,心裡有些鄙夷,房疏的眼光也不怎麼樣,圖有張清麗的臉蛋罷了,再打量這裡隻有一張床,心裡有些火氣,也不表露心迹,他挪動了身體,床有些小,勉強挪出一人寬的位置,對着空處拍了拍,笑得有些邪氣,示意明了,南金姬卻反而退後了兩步,連忙擺手,雙眼大睜,有些不可思議,接着眼底流露出了痛苦,看在霍台令眼裡實在有些可笑,更是莫名其妙。
南金姬從床下拉出一床被褥,打起了地鋪,動作娴熟,看來她也沒有和房疏同鋪,他笑了起來,轉過身睡了。
這兩天,霍台令經常對南金姬動手動腳,但尺度把握得好,他做起來平添了一股風流,若是一般人可真算下流了,按理來說,一般女子哪裡經得起這般撩撥,但是南金姬卻十分害怕和他共處一室,實在讓霍台令有些好奇起來,莫不是真對房疏忠貞不二?
一天下午,曹密來找霍台令,想對他說聞玄青清醒過來的事情,進門就看見霍台令裸露綁着繃帶的上半身,拉着南金姬的手,看她的掌紋,邊看邊搖頭,還不忘用他手指在她手心畫着什麼。
曹密進門,腳步觸地聲故意弄得很大,霍台令不鹹不淡地擡頭看了他一眼,問:”什麼事?“
南金姬趁機掙脫了手,紅着臉連忙跑了出去。
霍台令恢複正色。
曹密擺出一副慷慨就義的表情,說:“大人,您不應該動房大人的人!”
“房疏說的?”
“不是......隻是下官這樣覺得。”
“你們一個兩個被他灌了什麼迷魂湯,替他看着緊,罷了,說正事兒。”
“聞大人醒了......”
霍台令語氣又恢複平淡,“醒了就醒了,還要給他放個鞭炮慶祝嗎?”
曹密隻能背過頭癟了癟嘴,出了門去。
在外奔波了兩天兩夜的房疏一行人回到了西路軍營帳,葉敬州似乎感覺不到疲憊,而爾良困乏不已,跟着房疏身後一言不發,劉大刀一到營地就跑向自己的營帳,準備睡個昏天黑地。
葉敬州勾着爾良,說:“爾良,南口村那幾十個流寇可被你幾個石子就殺人了個幹淨,可比火铳殺傷力還大些,下回也教教哥!”
爾良走路眼皮都在打架了,拍開他的手,胡亂地點了點頭。
房疏回營的步伐走得極快,爾良他們好不容易才跟得上,葉敬州想:“這芝蘭探花才是精神抖擻,回營路上跑得最快,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家裡有妻兒等候。”
還沒有到營帳,房疏就碰上營地守衛,問“霍大人和聞大人怎麼樣了?”
幾個守衛,齊齊鞠躬:“回大人,兩位大人都醒了!”
房疏似乎心情大好,步伐跨得又大又急,爾良瞌睡也醒了一些,忙跟上少爺。
霍台令看着南金姬手時的粥,對她比劃了一個喂的動作,南金姬也逐漸沒有這麼害怕霍台令,雖然薄手薄腳了些,也并沒有做任何越矩之事。
房疏距離營帳門口十多步的地方,突然停住了腳。
爾良好奇,問:“少爺怎麼不走了?”,畢竟剛剛還大踏步,突然之間就想被附了定身符。
語氣清淡了許多,說:“還是先去看看聞大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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