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今天頭發上被編進了不知道多少花藤,如果回去的時候被女祭司看到花藤全部枯萎了……
#速效救心丸.jpg#
缪宣是清晨時分啟程的,那時人就已經到處都是,而現在他在太陽正烈的時候回程,隻能是遇到更多的人。
一邊要顧忌着别被人看見,一邊又要注意保持造型,缪宣心累地跑回了花神殿外,絕望地發現花神殿裡今天竟然也滿是人。
缪宣:……:(
缪宣十分悲傷地自己扯了一段葉子,編成了一個牢固無比的環。這個環看起來一點美感都沒有,畢竟缪宣以前隻編織過這東西作為輔助捕獵用的陷阱。
缪宣抟上這個環,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選擇了爬森林神殿的屋頂。
神殿最中心的祭壇可不是人人都能進入的,所謂開放日也隻是開放外部的幾個大殿而已,這個供奉着普魯托提亞的主殿,隻有祭司們才有資格進入。
阿忒奈一身白衣,墨綠與淺金色的紋路交織在他的長袍上,他今日也是十分隆重的打扮,那編織進了翠葉的發冠,一看就是和缪宣同款的。
女祭司們唱着贊頌神靈的歌謠,阿忒奈輕輕擡手,讓綠葉蓬勃而生,裝點着高大的神像。
優美的贊歌結束了,但阿忒奈額頭的紋路反而越來越亮,他慢慢轉身,一種類似于缪宣精神力震懾的力量瞬間覆蓋了整個殿堂——神眷者力量的用法之一,從效果來看它同樣是“震懾”。
女祭司們訓練有素,立刻聚集到一起,是神眷者的女祭司們主動站在了外圍。
阿忒奈似乎有些不虞:“出來吧維比烏斯,不是警告過你好幾次,不要打擾我的祭祀了嗎?”
系統:【不愧是熊孩子,原來他還打擾過哥哥的祭祀好幾次……】
缪宣老尴尬了,他掂了掂手裡的花環……不,充其量隻能叫藤套,然後從結構複雜的屋頂躍下,落到了神殿大門内。
神殿内瞬間落針可聞,缪宣條件忽視了地圖上“刷”一聲變黃的點點。
啊……雖然他是初犯,但是亂跑别人家果然很失禮……要知道擱末世裡亂闖地盤被發現就隻有死一個結果,可能死的是闖入者,也有可能主人。
“……呃……我是塔羅奧克索的主祭,花神眷瑪忒斯,就是之前得到你們幫助的神眷者,因為個人原因我沒有露出真正的容貌,實在抱歉。”缪宣痛苦地回想着身為花神眷他此刻該說什麼祝詞,然後發現他當時光顧着和系統哔哔,沒記住老奶奶說了什麼。
缪宣:“……”啊,尴尬。
缪宣破罐子破摔地遞出了醜不拉幾的套套:“嗯……祝豐收?”
“啊!”一聲低低的尖叫被捂在喉嚨裡,缪宣順着聲音望去,發現了捂着嘴的奧爾瑟雅,她的表情鬼畜而夢幻(什麼鬼形容),雙眼裡仿佛有着小星星。
實際上神殿中的女祭司團裡所有人都是兩眼發亮,缪宣被吓得後退了一步。
阿忒奈迅速地紅了臉,這一次要比他們初見時正常一些,沒有到紅得滴血的程度。
“花神眷……是你啊。”阿忒奈無奈地看了看他一個個快昏過去的屬下們,快步上前接過了缪宣手裡的藤套。
“我的白鹿,還有那艘商船,都多謝了。”缪宣認真地再次道謝。
阿忒奈溫柔而羞澀地笑了:“不……沒什麼的,斬殺海魔本來是我的任務才是,而且白綠怎麼說也是普魯托提亞神的象征,你不用謝我,……幾日那隻魔熊,也是你送過來的,對嗎?”
缪宣愣了愣:“你知道了?”
阿忒奈:“魔熊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傷口也沒有中毒,唯有孔竅流血,所以我就判定是……你的蓮花。”
阿忒奈不論是和涅斯克希斯還是奧盧卡又或者缇琉利烏都不一樣,他站在缪宣身前的時候,沒有給人一點壓迫感,缪宣隻覺得他就是在面對一株參天大樹,翠綠的枝葉帶來令人放松的清香氣息。
缪宣:“不管是海魔還是魔熊都沒什麼的,對我來說它們很弱。”
阿忒奈看着他這幅自信驕傲的樣子,忍不住又笑了:“不管怎樣,今天我應該給你回禮,冒犯了。”
缪宣:“?”
阿忒奈伸出手,繞過了缪宣的耳畔,停留在他的耳背處,那裡正是葉冠收尾的地方,翠綠的嫩芽繞過缪宣的耳郭。
阿忒奈輕輕地點在嫩葉上,仿佛瞬間點亮了它的靈魂,耀眼的翠色瞬間溫柔地爆發,一路渲染,眨眼間就将缪宣發冠上所有的葉子都點亮。
女祭司巧手編織的裝飾物,被點成了雅緻而充滿生機的藝術品。
“普魯托提亞啊,森林與醫藥的神靈,請賜予我……”阿忒奈低聲禱告的時候仿佛在吟誦詩歌,他在禱告開了一個頭後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愣了愣後含笑改口,“嗯,祝豐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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