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昕:“這件事,不是我首肯策劃的。”
栾芊芊手扶在飛行器内壁的投影上,拍攝到外界的投影讓飛行器仿佛透明地懸浮在城市上空,她道:“這麼大的事,你會不知道嗎?”
池昕輕聲道:“是我父親。他回來了,他對于……推行仿生人的事很看重,覺得我手段太慢了。”
栾芊芊手指瑟縮了一下。
瑞億的真正掌權者。
池昕握緊她的手:“别怕。我跟他提了你的事。”
栾芊芊:“我的事?”
池昕露出了難得的笑容,手指撫摸着她臉頰,輕聲道:“嗯,關于我們未來的婚事。他答應了。”
……
缪星這個身份一下子變得很忙。
宮理去盧導所在的影視公司去試鏡,結果盧導直接跳過了試鏡階段,拉着她去看劇本、試造型了。宮理一瞬間都懷疑是不是對外關系部耍了手段,但對外關系部也是一臉呆滞:
“我們其實本來想要……想辦法讓您演盧導的電影的,畢竟演了就不隻是紅了,說不定能在紅的基礎上進入藝術的殿堂。”幾個核心組員道:“但是盧導,不是一般人能用錢拿下的,我聽說瑞億為了讓栾芊芊演女主角,從戲外投資到幫盧導重組劇本、買下版權,花了這個數——”
宮理吓一跳:“一千萬?”
組員:“一個億啊!這還是保守估計,而咱們這個行動的預算,基本都在給你的酬勞上,所以我們隻能放棄了盧導,但是沒想到!你一露面,直接接演,我們最起碼省了一個億啊!”
宮理讓他們忽悠的,也覺得自己賺了一個億。電影迅速開拍,幸好并不是去很遠的影視基地,現在這個技術很容易就在大型影視棚内模拟出各種場景。
宮理感覺做演員應該沒那麼容易,畢竟她為了模仿缪星模特出身的儀态姿勢就花了很長時間,磨煉演技更需要努力吧。
但奈何……這個劇本裡的角色實在是處處細節都貼近她的生活方式她的習慣……
她捏着勁兒去演,一個小動作拍了十幾條,盧導頻頻皺眉讓她先下場換别的戲;她煩得要死倒在休息的椅子上翻着白眼抽煙,盧導從導演棚裡走出來,熱淚盈眶:“缪缪!我就說了一句,你就找到了這個角色的狀态,我的天!”
宮理:“……”
所以她就盡情本色出演一個她這樣的混蛋,就行了是吧。
拍戲倒是不用每天都去,畢竟她是女二号,期間宮理還接拍了許多三五個品牌的大秀或廣告。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最近越來越激化熱烈的“仿生人”話題,其中一家品牌玩起了概念。他們将t台造型為一條銀色的生産線,場地内有旋轉的人體肌肉模型與蜿蜒的傳送帶。
模特們臉與身體被粉底刷得慘白,捧着一顆跟自己腦袋一模一樣的頭部模型,站在傳送帶上,穿着各種剪裁款式的純白色新裝。
整個人就像石膏像一般,被傳送帶運輸着。
傳送帶兩側有各種機械臂,會給白色新裝噴繪上圖案,給模特面部掃上妝容,給衣裝上貼上各種品牌logo與立體裝飾,給鞋子揭掉白色的覆膜展露原色,拽掉籠罩着他們各色頭發的白色發網散下秀發。
模特抱着頭顱,在生産線的一道道包裝下,變得色彩生動,妝容豐富,他們抱着自己的頭顱,也逐漸露出各種神态,或點煙打電話,或對着傳送帶兩側的時尚評論家與記者微笑,或是端着鏡子梳理頭發。
到所有的模特出場完畢,最後返場時,會場中央突然升起一條長長的窄路。
像是一般大秀的t台,隻是道路中段是一個凹陷的池子,池子上方有一個巨大的銀色花灑,正噴灑出白色的油漆般的液體,不斷注入池中。
花枝招展、表情豐富的模特們,抱着頭顱,扮演着各自不同的性格,或笑或鬧地扭動身姿,直到他們一個個走入盛滿白色液體的水池,神情逐漸呆滞,仰起頭來,松開了手,如受洗一般倒入水中。
白色油漆将他們身上一切的圖案、色彩覆蓋洗刷,那顆他們一直懷抱的頭顱掉入池中,像是水面上的葡萄般在水池中起起伏伏。
終于,邁過水池的模特們,身上一切的圖案都被白色油漆覆蓋,他們也逐漸失去表情,大步踏出水池,身上黏連的油漆如串珠般低落,他們一個個僵硬且沉默地,走向了這場大秀t台的盡頭。
這場秀,被外界譽為是一場流動的藝術大展,本來主設計師就擅長于服裝圖案設計,常年以簡單的裁剪與獨具創新的服裝圖樣而吸引眼球,此次讓模特身上服裝的圖樣全都是由機械臂噴繪而成,更是大膽。
炙手可熱卻也許久沒有走秀的缪星,是這場秀的開場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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