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就你謝知遠的事最重要,小的這就去辦,行了吧!”
打又打不得,無奈隻能小聲嘀咕幾句,抱怨道:“卸磨殺驢,就你謝知遠心黑,盡知道使喚我,我就是上輩子欠了你……”
說着說着,人就走遠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這徐文逸上輩子還真欠了謝謙不少人情。
謝謙輕笑出聲,被徐文逸這麼一攪和,心頭頓時松快了許多,便也嘀咕了一句:“沒錯,就殺你這頭驢。”
……
從上元節街亂回府後,雲婳姐弟都有了不小的心理陰影,當夜姐弟兩就雙雙病倒了,長公主府又是好一陣人仰馬翻,原本歡快的氛圍,也變得壓抑。
接連好幾天,下人們做事都小心翼翼的,生怕這個節骨眼上犯錯,觸主家黴頭。
雲舒是男孩子,又皮實,病兩日就好了,就是變得比之前沉穩了許多。要是換作之前,長公主夫妻都會很高興,現在卻是高興不起來。
孩子的成長若是要以這種方式換取,他們甯可雲舒還像以前那樣,隻知道嘻嘻哈哈,每天調皮搗蛋,快快樂樂的,反正也不指望他考功名。
而雲婳那邊更糟糕一些,一睡覺就做噩夢,還開始有了怕黑的毛病,發燒也是時好時壞,直到第五日,情況才穩定下來。
人不再發燒了,隻是病了幾天,小臉也沒什麼血色,渾身發軟,對什麼都提不起興緻,明顯看得出來,短短幾日瘦了一圈,可把長公主夫妻心疼壞了。
“縣主,該喝藥了。”青玉面露擔憂之色,小心翼翼地端着藥碗走到床邊,想要喂雲婳喝藥,被她躲開了。
雲婳沒别的意思,就純粹覺得自己的病,還不至于讓她生活不能自理,便對青玉道:“我自己來吧!”
她聲音有些暗啞,咳嗽了幾天,喉嚨還隐隐作痛,這些天便沒怎麼說話。
“是。”
青玉有些猶豫,但還是乖乖把藥給了雲婳,囑咐道:“縣主慢些,小心燙。”
雲婳擡手将藥碗接過來,舀起一勺放置唇邊淺試了一下溫度,覺得剛剛好,便松開勺子,直接将碗湊到嘴邊,閉上眼,一口氣咕噜完了,苦得小臉都皺了起來。
青玉在旁守着,忙撚起一顆蜜餞,對雲婳道:“快,縣主張嘴,吃顆蜜餞就不苦了。”
蜜餞入嘴,甜味漸漸在口中蔓延開來,緩和了苦味,随即雲婳又多吃了兩顆,才徹底将那藥味壓下去。
“可以了,不苦了。”雲婳輕咳了兩聲,接着道:“我餓了,想吃點粥,青玉你給我拿一下。”
這些天雲婳都沒有什麼食欲,一到用飯的時辰,幾乎都是青玉在哄着她吃,最終也沒吃多少。
現下她竟然主動說要吃東西了,青玉頓時來了精神,應一聲,就興沖沖往大廚房去。
廚房中,婆子們時刻備着東西,以防主家臨時要吃。
雲婳生病這幾日更是如此,肉糜粥時時備着,她要吃的時候,就放到火上煨一煨就可以端走了。
沒多久,青玉就端着粥回來,還貼心地給雲婳配了幾個微酸的開胃小菜,雲婳頓時食指大動,一碗肉糜粥也終于見了底。
初春的盛京,還是很冷的,吃完那碗粥之後,雲婳覺得身體好似有了力量,便提議到花園中走一走,青玉當即舉雙手贊成。
上元節那夜青玉并沒有去,陪同雲婳的是紅玉,紅玉回來後,最近的狀态也不太好,所以都是青玉在照顧雲婳。
雲婳燒了幾天,退燒後,又在屋子裡悶了兩日,青玉早就想勸她出去散散心了,多走動走動,病能好得快些。
“縣主,用這件披風怎麼樣?”青玉雙眸亮晶晶的,手中拿了以往雲婳最喜歡的桃紅色披風。
“換一件素淨些的。”雲婳心頭突然湧上一股酸澀,有些難受,她目睹了那樣的場景,着實沒有打扮的心思,也覺得現在穿太豔麗的衣裳不好。
這些天她不願意往外走,其實是不想看到滿大街的素缟,和那已經不複熱鬧的盛京。
謝謙忙了這些天,手頭的公務也基本能全部交到下屬手中,隻餘查找背後之人這一案子還需要他親自盯着。
因茲事體大,謝謙便與景業帝商議,由錦衣衛、刑部和大理寺一塊進行徹查,人多力量大些。
景業帝允了,還給他們定了期限,要求三個月内必須調查清楚。
背後之人挑戰帝王權威還造成重大損失,無疑是在打景業帝的臉,這幾日的調查也停滞不前,街亂背後的真相俨然要成為景業帝的心病,他如何能不重視?
從皇宮中出來,謝謙沒有去官署,而是直接回到了府邸所在的平樂巷。
他騎着馬,直接走過自家大門,最後停在了宜安長公主府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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