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虎發現的那一群人住在南山深處的蓋店村,屬于京兆戶縣縣衙治理,村子在南山的裡面的一處山坳。
戶縣往北直走就是長安城。
因為正對長安,地勢開闊,有正大光明之意,再加上這兒又是進入長安的最後一處官驿,每年來京參加大朝會的官員都會在這短暫地停歇。
整理下儀容儀表,掃幹淨馬車上的灰塵,或給坐騎好生地喂養些草料,好好地拾掇一下才進長安。
所以戶縣的驿站格外地大,靠着這個大驿站。
附近的百姓每年都會種植草料和幫來往官員照顧馬匹,借此都能混口飯吃,可高傲的長安城百姓不喜歡叫它京兆戶縣。
而是喜歡管這裡叫做-戶縣驿。
顔白到戶縣的時候還不到傍晚,南山裡面外出覓食的倦鳥已經陸陸續續地開始歸林,樹林子裡面到處都是鳥叫聲。
因為帶着有朝廷管制的強弓和甲胄,顔白沒走縣城,選擇了沿着山路走,所以路走到最後就越來越難走,顔白等人隻好從馬背下來。
顔白揮揮手,所有人席地而坐,開始整理皮甲,檢查弓弦,顔白這次出門都沒想着去跟賊惡人玩拼砍遊戲。
要的就是絕對的把握,絕對的安全,所以每個人都帶着一柄長弓,手拿長矛,腰挂橫刀,打獵嘛。
裝備不齊全還叫什麼打獵。
見所有人都整理完畢,顔白對着衆人說道:“咱們這人多,五人為一伍,反抗的人不用留活口,都殺了吧!”
陳虎站起身道:“長安那邊的首飾鋪子掌櫃是不是得找人注意下。”
陳林拍了拍陳虎的肩膀:“放心吧,走的時候飛奴已經帶信兒過去了,估摸着現在楠柏皖他們已經收到信兒。
這群人現在正閑着呢,有他們在,一個年過半百的老掌櫃興不起多大波浪,估計這掌櫃一天走幾步路都會被他們盯得死死的。”
顔白把一柄橫刀抛給了顔善,拍了拍他的肩膀,輕笑道:“君子六藝,可不是嘴上說說而已,拿着吧,就算不敢拼殺,拿着唬人也是極好的。”
“大都督薛萬徹說在一群拿刀的府兵裡面,不拿刀的那個才是最危險的。”
“那是他有足夠的實力,動動嘴就能有上萬人為之拼命!”
顔白冷哼一聲:“哼!你看看你,走路都有點飄,人家是騎馬,你是趴在馬背上,都這還時不時地捶捶腰。
别沒有碰到人,自己先倒下了,還有,你夜裡動靜小點,你吵得老爺子昨晚都睡不安穩,今晚好好地休息一下!”
“聽…聽見了?”
顔善臉色漲紅,做賊心虛地眼睛到處瞄,好在顔白說得很小聲,兩人離得又近,旁人都在忙碌,沒人聽到顔白在說些什麼。
顔白歎了口氣:“沒有!不過大嫂今兒很開心,我看見她開始裁剪衣服了,還是貼身的料子,樣式這麼大!”
顔白說罷伸手比劃了一下,自言自語道:“兩紮長吧大概!唉,要不是動靜太大,大嫂嫂心疼你,今兒大早又特意拿着一坨蒜來問我吃些什麼。
否則就算給我一千個膽子我也不敢讓你起來,讓你跪的是大兄,他老人家不說話,你覺得我敢去看你一眼!”
顔善臉皮子薄,聞言恨恨的接過橫刀:“你有什麼不敢的,你都是家主了,我阿耶還能讓你罰跪不成?哼,明日我就搬回國子學那兒住!”
“哼!”
顔白學着顔善的口氣冷哼一聲:“你和保國的事兒算到了我頭上,說是我開了一個不好的頭,有辱門風。
還不能讓我罰跪?
長嫂如母,長兄如父,你沒看大嫂嫂見到我,拿着掃把的手捏的有多緊,指節都發白了,他們要是讓我去跪,你覺得我敢說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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