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伯月清晨伸着懶腰走出他獨居的側卧時,妻子韓璐璐正急忙的有條不紊的為兒子程珏準備上幼兒園的行裝。
瞥見他的出現,她把水杯塞進珏哥兒的書包裡說:“你起來啦!桌上有剛熱的牛奶,面包片我蘸了雞蛋汁油炸過的,不知道你愛不愛吃。”
“沒關系,我都可以。”他舒适慵懶的伸手摸了一把臉說,含笑注視着虎頭虎腦的兒子熟練的背起書包。
“哦,餐盤裡的水果是洗幹淨的,你搭配着吃試試看,很清新開胃的。”璐璐還在唠叨着,程伯月卻扮着鬼臉和兒子道别。
珏哥兒仰面望着他說:“爸爸,昨天同桌的小麗又向老師告我的狀了,她可真讨厭!”
“哦,這次她為什麼要告狀呀?”伯月慈愛的彎下腰來笑着詢問他。
“她說我的課桌擠到她那邊去了,其實我不是故意的!“
“哦!這點小摩擦她還用得着老師告狀,還值得你回家向爸爸述說嗎?”韓璐璐嘻笑道。
程伯月站起身來摸摸她烏黑柔順的長說:“我早就說過,以咱們的學曆和教育資質,孩子根本不用外出上幼兒園,你在家帶着不好嗎?每天早晨匆匆忙忙的,你都沒睡過一個安穩覺。”
“我沒事,習慣就好了。“她莞爾一笑道,”主要是孩子在幼兒園有玩伴,可以培養他良好的性格,以及對社會的适應能力,這是家庭教育替代不了的。”
妻子的睿智溫婉惹得他情不自禁的輕輕攬了攬她纖柔的腰肢,溫存的湊近她的耳畔低語說:
“今天我休息,你早點回來,可以補個回籠覺。”
嬌羞臉紅之際,韓璐璐被不懂事的兒子使勁拉拽着向玄關走去,一邊說:“媽媽你快點,我又該遲到了。我要當第一個進教室的班級積極分子!”
愉快滿足的微笑着目送母子倆走出家門去,程伯月趿拉着拖鞋懶洋洋的走進衛生間去洗漱。
韓璐璐回家時,他已經用過早餐并将餐桌搽拭的光潔如鏡,一家三口隔天換洗的衣服也被他從洗衣機裡撈出來,整整齊齊的晾曬在花木扶疏的陽台上。
程伯月是個具備生活品味,追求生活品質,手腳勤快又能體諒妻子疾苦的好男人好丈夫,方文山要求她驟然提出離婚是沒多少道理的。
抛開久遠的艾珂事件不談,除了吵架時口不擇言的傷害過她,在幸福和諧的家庭生活中,她挑不出他什麼毛病。
夫妻倆合衣相擁在主卧的床上小憩時,伯月思緒遊走的問及她的新年計劃。
因為程家父母照例在香港過傳統的春節,并不曾回西川老家來看望親友;而他們的兩個兒子兩家人也沒去香港和他們團聚。
韓璐璐想起自己腹中即将隐藏不住的孩子,和方文山對她深情的步步緊逼,壓根沒心思考慮丈夫的問話。
程伯月隻得主動倡議道:“眼看着春暖花開了,要不我們去香港度假吧!那裡的氣候更暖和,對你和珏哥兒的身體好。看你自從親自操持家務,都累成什麼樣了,面黃肌瘦的,……”
“本就到了黃臉婆的年紀,我還能怎樣呢?”璐璐心不在焉的喃喃着,心煩意亂的轉過身去背對着他。
“璐璐,你别錯會了我的意思,我是為你的身體着想。再說我們有多久沒去香港看望二老了,你還記得嗎?”
韓璐璐冷淡的頭也不回的說:“要去你自己去吧!或者帶着珏哥兒一起去,我沒意見。總之你們程家人進程家門理所當然,我一個外人就算了吧!”
伯月自悔感情沖動之際,将婚前的母親對她的偏見之詞沖口而出,此刻他歉疚的伸出強壯的手臂攬住她的腰身說:
“對不起,寶貝,我錯了!那天我特别生氣,一時沖動說了不該說的話,請你原諒!”
“我就是個水性楊花的賤女人,你不是也這樣認為嗎?”韓璐璐蓦然轉過身來,悲憤交加的控訴道。”你不是後悔娶了我嗎?沒将我掃地出門就不錯了,我還敢見你父母嗎?我沒臉見他們。”
他低垂着頭讷讷說:“我必須接受現實,璐璐。我認識你的時候,你就是這樣的女人:和方文山同居時懷了我的孩子,現在嫁給我又與他藕斷絲連,——我說的沒錯,你就是這樣的女人!但我愛的就是這樣的你,我有什麼辦法?……”
韓璐璐忽然感動歉疚的一把摟住他,緊緊的摟抱着,清澈明亮的眼底漸漸的滲出痛苦無奈的淚水來,順着消瘦的臉龐潺潺而下。
“我早就說過,我是沒有香味的花朵,平凡如草芥,根本不值得你用心對待。”她含淚低語着。
夫妻倆閑話談心的和諧美好被方文山突如其來的電話打斷,璐璐幾乎懷着恐懼的情緒傾聽着丈夫和他通話:
“方總,有什麼事嗎?”
“你在哪?我想和你談談。”方文山沉靜的聲音悠遠的響起。
“我在家呢!你過來嗎?”伯月冷淡的語氣裡帶着一絲挑釁的意味。
“可以啊!隻要你方便。”方文山坦然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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