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求饒,哪怕骨頭快要散架。
“舍不得了?”聞月州看穿他。
紀安洵紅着眼,矯情得像是要經曆生離死别,“我去拍綜藝,又要好久才能見你……”
“誰說的?我晚上翻牆去找你,在路上跟你偶遇,給拍攝組送錢,讓他們把我裝成工作人員。隻要我想見你,就沒有見不到的。”
聞月州呼吸均勻,完全聽不出他在做什麼,紀安洵看着他,臉紅了,心也熱了,顫聲道:“我要是會魔法就好了……”
聞月州刻意放緩速度,好讓紀安洵順利說完,“這樣就能把你變成小玩偶,吊在身上。”
“我已經是小玩偶了,不過是吊在你心上。”聞月州說罷力道一重,看着紀安洵在他懷裡縮成綿軟的棉花糖——
任他抿,任他含,任他撕扯後又暖化,又愛憐又欺負,嘗了個糖水滴濺。
被單被揉亂,皺巴巴地貼合在一起,紀安洵看一眼就臉紅,趴在幹淨處顫抖。聞月州将他抱起,就是抱小孩的姿勢,又抱進了浴室裡。
他将紀安洵放在洗漱台前,一手環過他,替他擠牙膏。
牙刷和着牙膏,打出一圈泡沫,紀安洵咽不下,眼尾紅得可憐。聞月州說他“小可憐”,俯身吻在他後頸,終于舍得将牙刷拿了出來,抱着人進了浴缸。
封閉空間裡的聲音更響,水流撲濺開來又被石壁撞回的聲音在紀安洵耳邊不斷響起,這像是一種宣判,他已進入欲的深淵。
從白天到黑夜都在缱绻,直到外面的鬧鐘鈴聲響起,聞月州才将紀安洵抱出了浴室,放到了卧室的沙發上。
紀安洵半趴着,看着聞月州熟練地換床單,幾分鐘後終于被抱進了被窩。
這之後,聞月州抱着他,摸着他,卻沒有再亂來,隻是湊在他耳邊問:“舒坦了嗎?”
“嗯……”紀安洵紅着耳朵說,“允許你從賬上劃錢,多少都行。”
“謝謝小金主。”聞月州吻了吻他的耳朵,感受着懷中人那一瞬間的輕顫,笑着說,“睡吧,晚安。”
“晚安。”紀安洵側臉,看着他,喊他,“聞月州。”
“我在。”聞月州吻了吻他的臉,“晚安吻。”
今天劃上句點,紀安洵滿意地閉上眼睛。
玻璃壁上照着他們的影子,紀安洵靠在聞月州胸前,它們像兩灘融化的水,隻要接觸,就慢慢地融城一體,分不出你我,連靈魂都要互相依托。
*
紀安洵賴在家裡和聞月州親密了一段時間,在四月初時收拾行李,帶着小痣奔赴機場,趕往綜藝錄制現場。
拍攝地距離說遠也不遠,就在宛城旁邊,比起宛城的豪華,臨城卻山清水秀,以綠化生态出名。
這次拍攝的綜藝節目名叫“如果我們××了”,是個生活類的明星真人秀節目,一共七期,一周一期。拟邀了六位嘉賓,目前都沒有宣布,制作組搞了波神秘,要在第一期節目時公開。
這種方式比較有風險,但是由于芒果台出品,風險就直線降低,畢竟芒果台每套節目裡都至少有那麼一兩個令人驚喜的嘉賓,再加上此次芒果台打得宣傳口号就是“一場顔狗的狂歡盛宴”,這表明了六位嘉賓都是臉蛋派人物,因此就算沒有透露任何一位嘉賓的信息,這節目在播出之前也有了高達千萬的預約量。
負責來接紀安洵的工作人員一臉笑意,看紀安洵的眼神就像是狗見了骨頭,節目組見了流量密碼,直冒綠光,“安洵,我先跟你強調一下我們節目的錄制形式,簡單點就是直播形式,等你下車的那一瞬間就已經入境了,所以……”
把你的神通都收起來,是吸粉還是繼續在黑榜上肆行無忌就看你自己發揮了。
紀安洵比了個OK的手勢,說:“诶,小姐姐,你能不能提前跟我透露一下,其他五位嘉賓的信息啊?”
女工作人員被這一聲甜甜的稱呼喊得紅了臉,差點連職業操守都被轟炸幹淨,好在一旁的司機及時咳嗽警告,她才勉強守住工作人員的職責,柔聲說:“這個不能說,不過我可以提前跟你透露一點:其中兩位嘉賓和你合作過。”
“啊?還真是透露一點點啊。”紀安洵在工作人員抱歉的笑意下撇撇嘴,“好吧,我自己去看。”
私家車駛入一道四面都是竹林的小道,穿過一道兩邊都是花圃的石橋,最後在一座獨棟小莊園前停下。小痣戴上口罩,說:“安洵,下車了。”
“嗯。”紀安洵理了理褲腿,利落地下了車。
同一時間,一道高挑的身影出現在直播間——
紀安洵上半身穿着一件薄荷綠色的絲綢襯衫,下半身套着條黑色拖地褲,露在陽光下的脖頸白皙修長,圍繞在脖間的細綢帶被風一吹,擦過他的臉,缭亂了半面卷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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