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見證了紀芸月從厭煩蕭玉銘到心生微妙變化的全過程。
“專心駕馬!”紀芸月收回視線,瞥了一眼小侍女,嬌嗔地瞪了她一眼。其傾國傾城的面容雖恢複平靜,但偶爾間流露出的一絲羞赧之色,卻是無法掩飾。
此刻,蕭玉銘并未急于踏入古生殿中,而是從懷中取出法寶通訊器,撥打給了周敬。思來想去,他覺得從紀彥存那裡入手最為簡便易行。
待他報出紀彥存所居之處後,周敬的笑聲透過法寶通訊器傳來:“放心吧,此事交給貧道便是!”
“一旦有進展,請告知于我。”
蕭玉銘吩咐完畢,挂斷通話,随即便步入了古生殿之内。
辰時之後,時光荏苒,直至午時,周敬的法寶通訊器适時響起:“小主,事情辦妥了,如今紀彥存正在貧道此處恭候您的駕臨,可否前來一叙?”
“速來。”
蕭玉銘簡潔回應,随之視線轉向了朱婉凝。正當他欲言之時,一隻柔荑伸出,一串晶瑩剔透的車鑰落在了他的案頭。
蕭玉銘看着那串車鑰稍顯尴尬,輕聲道:“多謝!”
言罷,他接過車鑰離開室内。
朱婉凝目送蕭玉銘離去,依舊細嚼慢咽地享用着眼前的美食。
另一邊,蕭玉銘駕馭着靈獸飛車降臨于一座仙家客棧之外。
按照周敬所提供的廂房編号,他走到門前輕輕叩擊,未曾想門竟自行開啟。
開門之人正是陳虎,一位早已領略過修真世界殘酷法則的修士。
“蕭真人!”
陳虎望見蕭玉銘,面上堆砌着恭維的微笑。自那次事件之後,他心中始終忐忑不安,然而時光荏苒,一切安然無恙,他也由此深刻領悟到跟随蕭玉銘這位實力非凡的修真者,無疑是明智之選。
“不必多禮。”
蕭玉銘淡淡回應,踏入了廂房之内。屋内,周敬靜候一旁,而床上昏睡不醒的則是紀彥存,一名修真界的敗類。蕭玉銘瞥見此人,臉上不禁閃過一抹寒光。盡管至今紀芸月尚未傳來任何訊息,但蕭玉銘已然有九成把握認定,此事必與紀彥存脫不了幹系。
“讓他清醒過來!”
蕭玉銘下令。話音甫落,周敬朝陳虎微微點頭示意。陳虎立刻會意,取來一盆蘊含元氣的靈泉之水,毫不猶豫地潑灑在紀彥存身上,那刺骨的清涼立即将其從昏迷中喚醒。
紀彥存瞪圓雙眼,看到身邊的周敬與蕭玉銘,面色瞬間劇變:“爾等何人?若是欲圖财寶,直言便是!無論多少,老夫皆可奉上!”
“你以為金銀财寶就能保得住你的狗命嗎?”
“是你!”
紀彥存聽見那冷漠之聲,條件反射般扭頭望去。當他認出蕭玉銘的身影,不由得一愣,随之臉色變幻不定:“蕭真人,你我二人并無深仇大恨,你……你要怎樣!”
面對紀彥存的質問,蕭玉銘并未多言,而是直截了當地問:“昨日是誰授意你對芸月下毒丹!”
紀彥存聞聽此言,臉色再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殺了他!”
蕭玉銘留下這句話後,轉身便要離去。周敬則滿臉猙獰笑意,揮手間,手中赫然出現一把淬煉精金的短劍,徑直抵住了紀彥存的頸動脈。
就在此刻,紀彥存吓得魂飛魄散,急忙叫喊:“别殺我,我說!”
聞聲,已經離開幾步遠的蕭玉銘停下腳步,返回紀彥存身邊,語氣森然地說:“我給你一次機會,言無不盡,否則你必将喪命于此!”
蕭玉銘說話間,眼中閃爍着緻命的殺機。
“我說,我說!”
紀彥存畏懼地瞥了一眼手持利刃的周敬,慌忙答道:“是一位陌生男子交給我一枚丹藥,并告訴我隻需将其放入芸月的飲水中,不會有性命之憂!”
說到這裡,紀彥存咽了口唾沫,緊張地看着蕭玉銘:“芸月她……出事了嗎?”
蕭玉銘擰緊雙眉,目光如冰錐般凝視着紀彥存,冷冷地道:“此人究竟是何來曆,又是如何與你相識的!”
在修真世界之中,"我輸了,然後……然後他讓我這樣做的,而且告訴我,将此寶物投入其中,我父尊便有可能重掌宗門大權!"蕭玉銘聽到這句話,面罩冷霜,目光凝視着紀彥存問道:“如此荒謬之言,你竟也能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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