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風一咬牙,随手拿了根長棍煙花,就算不用來放,還可以用來敲人,這裡面灌的泥别提多硬了。
他爬上了房頂,又迅速幾個起落,他眼睛一亮,直奔着那個方向而去,“景文!”
宋景文蓦然一回首,無奈地笑了,“就知道你不會老老實實的待着,一點兒都不聽話。”
謝風小心地上前查看了一番,見人沒被傷着,一顆心才落了地兒。他也顧不得被宋景文提溜在手裡的人了,羞紅着臉就往宋景文跟前湊,明目張膽地親人。
就這樣還被打了不及格,宋景文老神在在地按着他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評點道,“時間太短,換氣有待加強。”
“那什麼,兄弟,你能先撒開手不?”被反剪住雙手的易三直勾勾地看着這兩人,倒是比宋景文還不要臉,猥瑣地笑。
宋景文踢了他一腳,“老實點兒,有你說話的份嗎?一邊兒呆着去,嚷嚷啥呢。”
謝風接過宋景文抛過來的匕.首,順着衣袖一滑就消失不見了。他三兩下抓起頭發,将手腕上的軟镯子捋直了在發上一紮。
一時間叫易三看直了眼,他笑呵呵地讨饒,“手疼,輕點兒呗。”
“唉,我真不是壞人,我是給你送信的。”易三說着看了眼宋景文道,“你是宋景文不?”
“敢情你摸上門來,在外面偷聽了半響還不知道我是誰?”宋景文氣笑了,照着這謊話精的後腦勺就是一巴掌。
易三生氣了,一個巧勁掙開了宋景文的鉗制,轉頭又被謝風架了匕.首在脖頸上,他怪笑着勾着頭看謝風,“你有點兒好看呢。”
謝風手裡的匕.首又進了一分,冷冷地問道,“你是想死嗎?”
“哎喲,還挺兇。你有沒有啥兄弟姐妹的,介紹介紹呗,你這種一言不合就拔刀的賊帶感。”易三像是察覺不到痛似的,又往後倚了倚。
濃稠的血就這麼順着刀柄流了下來,謝風瞳孔一縮,手卻還是沒收回來,任由對方将自己的脖子往刀刃上送。
眼瞅着這人得寸進尺地将氣息撒在謝風的臉龐上,眼白中爬滿了血絲,“就是這樣,舒服!”
謝風忍得手指泛白,冷冷地伸出一手抵住對方不斷靠近的胸膛,“有沒有關你什麼事,你是有受虐傾向嗎?”
宋景文嘿了一聲,更為直接地一腳把人踢翻了,踩在對方的胸口處,“你是不是腦子不太好,我媳婦是你看的?”
易三嬉笑着将手伸進懷裡,拿出一沓紙和一個錦囊,“不識好人心,我是來送信的!”
宋景文狐疑地接過信,又看了看錦囊裡的東西,腳卻沒收回來,“讓你送信的人呢?”
易三攤攤手,努着嘴示意,“月前我接這單生意的時候,他們還在漢溪關,現在,不知道。”
他頓了頓,眼神飄忽着,“或許正在趕來的路上,活着還是死了,這就看天意了。”
宋景文聽了這話倒也沒過多的為難這位江湖人士,易三除了不要臉一點兒以外,還算講道義。
易三一抹臉,單手支着地翻了起來。他不在意地拉了拉衣領,在傷口處随意一擦。
他此時的形象說是蓬頭垢面都不為過,骨子裡風流倜傥,外表卻是不敢恭維。
宋景文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轉頭這手就被謝風拽了過去,細細擦了起來,“回去洗洗吧。”
謝風沒問信是誰送來的,似乎也是不怎麼關心,泰然自若地替宋景文理着衣袍。
“賢惠啊,”易三扭了扭脖子,跟屁蟲似的一路墜在兩人身後。
謝風的臉頰頓時染上了與耳垂一般的绯紅,他的指尖顫了顫。
又很快被宋景文握住了,他的羞怯更上一層,“回去沐浴一番,身上都沾了泥了。”
謝風的眼神欲蓋彌彰地易三的身上晃過,貼心道,“你也一同來吧,想必這一路來得不容易,歇歇腳再走。”
“要的要的,老不容易了,小命差點都丢了。”易三絮絮叨叨地說,“要不是那猴子用全部家當求我走這一趟,我才不接這麻煩事兒呢。”
“說真的,你有姐妹不,兄弟也成。就你這種能文能武,可軟可飒的,我也想讨一個。”
宋景文被他吵得腦仁疼,攬着熟透的謝風快步隐去了。
易三不客氣地占了他們院子裡的一間客房,美滋滋地數着懷裡的報酬。
“大刀疤他們來投奔我,這也是信我。”宋景文待謝風看完那封信後道,“我準備讓人去接應一下。”
謝風早就知道宋景文失蹤的那兩年中認識了不少同病相憐的人,這大刀疤自然也是其中一位。
他沒什麼意見,甚至表現得很積極,“信上說了是拖家帶口來的,讓左康多駕些車去。萬一人多的話,咱們再租個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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