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丕不高興了,他故意走到了杜易諾身前,遮擋住他。
╮(╯▽╰)╭雖然有點身高不夠。
杜易諾立刻微微彎腰,退後兩步,不觸君王之威,可他的走位偏偏依然讓自己出現在觀衆的眼中。
其他謀士也都走了過去,面對同僚的排擠,杜易諾唇角勾出了一道淺笑,又退。怡然自得,不與蠢物為伍。
可明明已經退無可退了,人們的眼睛依然看着他,仿佛他才是此刻的主角。
其他六個人的戲早就亂了,曹丕、曹植,其他謀士,都隻剩下了一臉氣急敗壞。最應該的和最特别的杜易諾,也更顯眼了。
曹植該下場了,這場戲該結束了。但他臨走對曹丕和一個謀士使了個眼色。
他們已經被定為在今年年底,以一個組合的方式出道了。現在偶像市場的美男子太多,蛋糕太小。星輝這兩年要推出的藝人太多,場子再怎麼大,資源也有限。你多一點,我就少一點。
這堂課的蘇老師是個萬年男配,但卻是比某些一線藝人都要有面子的老藝術家。和他處好關系,給他留下好印象,他的資源漏下點渣來,都夠他們這些還沒出道的小孩子受用不盡的。
“杜易諾!曹植走脫你為何發笑!那曹植怎可能七步成詩?我看必然是有人事先……”謀士擡手指着杜易諾大吼,前邊杜易諾一臉無動于崇,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杜易諾猛然擡頭,一雙眼睛直勾勾但看着謀士,看得謀士頓時背後一凜,竟然把話咽了回去。
第九章
“事先如何?”杜易諾上前一步,他隻比這謀士高上幾個厘米。但在謀士感覺,他卻好像一座山壓了下來。
“事先……事先告密……”謀士腦海中一片空白,腿也軟,腰也彎了,說話間咬到了自己的舌頭,後四個字就有些含糊了。
“為人臣者,君憂臣勞,君辱臣死。我為陛下之臣,為何要無端找死?我笑,乃是為陛下喜。”
“喜從何來?”曹丕問。
杜易諾的注意力從謀士身上轉移,謀士趕緊松一口氣,站在原地擦汗。
“陛下三言兩語間,賺出這些腌臜之物,豈不是喜嗎?”杜易諾擡頭,眼睛掃過其他五個謀士。
“胡言亂語!”另一個謀士大喝,“陛下,這杜易諾不過一惡毒小人,還請陛下誅殺此獠!”
其他人也跟着趁機罵,這時候曹丕要是來一句:拖下去砍了!這戲也就結了。可曹丕看了一眼蘇老師,發現老頭一臉的感興趣,可是比他剛才看項莊舞劍的時候,感興趣多了。
曹丕就不想這麼快完結了,反正他現在是曹丕,是君王,是主角。最出風頭,最惹眼的總歸是他,其他人無論怎麼蹦跶,都隻是給他增彩而已。
“杜易諾,朕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曹丕自認擺出了帝王的威儀。
下面夢露捂着嘴巴笑:“這家夥擺的姿勢怎麼這麼像英勇就義啊。”
“謝陛下。”
趙烨心疼自家孩子:“這還能不笑場,易諾這都要忍笑忍得肚子疼了吧?”
“東阿王乃陛下臣子,陛下若要殺,聖旨一道,以謀逆論足以。至于證據,抄家東阿王府,便立刻有了。陛下不做,隻因東阿王乃是陛下親弟,陛下愛之惜之。七步成詩,聞所未聞,東阿王若成詩,自然聲名大振,有益無害。若不成,陛下難道真以不能為詩斬之?三歲孩兒,六旬老翁聽到,都要笑掉大牙。若真如此,立于堂上的,你、我、他,怕是都要身首分離了。”
杜易諾說台詞的時間挺長,可是曹丕還在想到底該怎麼接。誇獎他,責罰其他人?還是說他胡言亂語?
可是杜易諾剛說完,蘇老師就站起來了,他拍拍手:“同學們都表演得很精彩啊,可惜時間不夠啊,要下課了。”
蘇老師沒表現出對誰很賞識,不管是杜易諾,還是曹丕。
曹丕有點不高興,沒注意謀士和曹植看他眼神不太對。
杜易諾他們沒走出多遠,蘇老師的助理卻來了,給了趙烨一張蘇老師的名片,又要了一張趙烨的名片。
***
錄音棚裡,杜易諾在唱歌,陳彌在聽,趙烨在聽,夢露在聽,每個人都是一臉的沉迷。
陳彌現階段讓杜易諾唱的大多是其他人的歌,國内、國外、低音、高音、抒情、搖滾、藍調、神曲……隻有幾首,是陳彌自己譜的玩笑之作。
為什麼叫玩笑?因為陳彌以為沒有人能唱得了。那是隻有唱歌軟件才能唱的,可是軟件缺少了人的情感,連陳彌譜曲真正效果的三分之一都達不到。
給他看一遍譜,聽兩遍伴奏音,他就能拿着詞唱出自己的風格。
他就是天籁制造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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