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澹處置的狠,他收不住力氣,并無其他動作,隻一心與她一起,殺個昏天暗地。鑒于改了七八次,系統仍舊不給過審。我也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還該改哪裡,也不想再改了,畢竟我的描寫中不涉及脖子以下了,甚至脖子以上都沒什麼了...上一版改完又被拒了,沒記錯的話這是第八次修改了。我也不知道到底哪裡寫的不行,說實話我有點崩潰了。咱也不知道這審核的人是系統還是人工,如果是人工,簡直太有想象力了。就這輛嬰兒車,您都能想象成豪車,在下着實佩服。我佛了。
木床吱吱呀呀要塌了一般,雲澹抱起她離了那床。荀肆瞬間被寒意浸透,轉而置身于一片滾燙之中。雲澹擔憂她冷,為她罩上衣裳,心中那經久的愛意彌散開來,察覺到她的手臂愈發的緊,呼吸愈發的亂,喉間的聲音愈發的細碎,終于肯說話:“好麼?嗯?”那嗓音像含着一口茶,混沌不清,又像一味藥,令荀肆頭暈腦脹,忍不住點頭:“好,還想要很多很多。”她就是這樣不知藏掖,她愛他,愛與他這樣親密,她想要很多很多。
“好。”雲澹答應她,将她抱到木桌上,手捧着她的臉深深吻她,外頭鳥兒叫了一聲,荀肆聽了歡喜,與他靠的更近,近到再無一絲縫隙。
荀肆腦海中閃過永明殿那一屋子陽光,他們的身形在光影中交錯。那時也是好光景,隻是當時的她不那樣覺得。
想到不久後又要離開他,心中又萬分不舍。緊緊抱着他不放手,低聲央求他:“雲澹,别停。”雲澹心中滾過一絲疼,他如何肯停,恨不能這一生都長在她身體裡,與她片刻不分離。可黑夜短暫不禁過,眨眼間天就會亮。
營帳中有了晨曦透過的微光,帶着清早的霜氣将二人喚醒。
荀肆這一夜睡在他懷中,是少見的安穩滿足,明明該睜眼,睫毛動了動,卻假裝閉眼。雲澹洞悉她的心思,抱着她的手又緊了些。
荀肆忍不住笑出聲,窩在他懷裡撒嬌:“好冷,我不想起。可我又好餓。”
“何時開拔?”雲澹問道。
“午後。”
雲澹應了聲,用被子将她裹緊:“那你躺着不用起,我去給你尋吃食。”
“那你快些回來好不好?”
“好。”
雲澹出了營帳,再一次見識到西北的寒冷。地上結了厚厚的霜,寒風刺骨。他忍不住咳嗽一聲,靜念忙從一旁出來:“您起了?”
“嗯。”應了聲拉着靜念去了夥房,士兵們起的早,這會兒夥房裡已熱鬧起來,見到雲澹進去,有人笑出了聲:“将軍男人來喽!”
雲澹此生第一次聽到這樣奇怪的稱呼,不是萬歲爺、皇上、不是雲澹、星兒,是将軍男人,言外之意他是荀肆的人。靜念覺得不妥欲開口制止,卻被雲澹攔住。他喜歡,甚至覺得美滋滋的。多好,将軍男人。荀将軍可是了不起,有男人了。
他笑着上前問一個大頭兵:“可有白面?”
“有。要用?”
“是。給你們荀将軍做一碗寬面。我自己來。”雲澹讓靜念幫他挽起衣袖,彎身和面,揉面,醒面,一氣呵成。又轉身去做澆頭。待澆頭做好了,面也該醒好了,用手扯了寬面,丢進開水鍋中,煮熟撈出,淋上澆頭。又尋了一塊兒厚布緊緊将食盒包裹住以免涼了。這才朝外走。
聽到後頭的大頭兵說道:“大将軍的男人真不賴。”雲澹忍不住笑出聲音,帶着好心情回到荀肆營帳:“起來吃面。”
“騙人,大清早哪裡會有面。”荀肆可未在行軍打仗之時吃過面,做面費時費力,大頭兵得不出功夫來。
雲澹也不做聲,打開厚布,從食盒裡拿出一碗熱氣騰騰的面端到她面前:“快吃。”
荀肆裹着被子坐起來,伸着脖子看:“哪裡來的?”
“吃不吃?”
“吃!”而後張開嘴,含糊不清:“喂我。”
雲澹見她耍賴,手指在她頭頂敲了一下,轉身拿過木椅坐下,喂她吃面。雲澹的寬面師從荀夫人,是荀肆最愛的味道,一口入了腹,眼睛便睜的老大:“我阿娘來了?”
雲澹搖頭。
“那…”
“快吃。”雲澹不答她,喂她吃了這碗面,又去拿水幫她漱口,這一套動作行雲流水,是那時她還在宮裡時練就的。
荀肆吃了面,心滿意足又向後倒去,口中念着:“快來快來!再來造次一番!”
她聲音大,嚷的雲澹臉紅,動手捂住她嘴:“别鬧。”
卻見眼前人紅了臉,朝他眨眼,不是在玩鬧。
“敢不敢?”荀肆問他。
“不許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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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來的浮生半日就這樣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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