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竟有這種事?”二哥吃驚道:“那你為何敗了興緻?我奉勸你眼光切莫太高,須知你惡名在外,有個人肯要你實屬難得。”
我停了筆,忍了許久還是管不住自己嘴巴,吐出四個字:“他有隐疾。”
二哥愣了一下,忽然“咝”地抽了口氣,唏噓不已:“這頑疾緻命,忒緻命了!”
我心中亦愁苦得很。
二哥湊過來:“前一陣兒老丞相八十大壽,她家如夫人不也被診出有了身子。要不你去找老丞相,問問他是否有甚,呃,強身健體的秘方?”
我悶聲不語。
二哥像是猜出我的心思,立即嚴肅地将我看着:“我勸你早日将這親事定下來,以免劉世濤與你悔婚。再說丢人現眼的事兒你幹得多了,少這一回也不少。”
這倒也是。
轉而又想起今日劉府一行,我直覺劉世濤對我,甚至對昌平公主這個名号,都沒甚反感的意思,按說他并不會不理智地退了這門親事。
想到此,我像是吃下一枚定心丸,懸腕弄墨,筆走如飛。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到了第二日,打頭一個噩耗便是劉才子跪在九乾城外,甯肯一頭撞死也不願娶我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懶了這麼久沒發新文,你們走過路過,不對我做點什麼就太縱容我了。
下更6号哦~
長相望02
剛出冷宮那陣兒,我曾生了一場大病。大皇兄為我尋了株桃樹栽在天華宮。據說這株桃樹乃天上的蟠桃大仙所化,很有點吉利。此後,二皇兄便每日拽我去那桃樹下站站,說要将我這一身晦氣化解一二。
我自此得出“桃花樹下站,陽光也燦爛”的結論。
許是因為昨兒沒在桃樹下站夠時辰,到了今日,我便倒了大黴。
躲在一方屏風後,我遙遙瞧見劉世濤烏漆麻黑的印堂。大清早的時候,他為了跟我退親,很勤快地在九乾城外磕了百來個響頭。得到見了大皇兄,又往地上猛砸數十下。
大皇兄唯恐我間接鬧出人命,非但給劉世濤賜了坐,還找來二哥危言聳聽。
此刻,劉才子略緩過神來,悲切地道:“事實便是如此了,臣要與昌平公主退婚,并非因為公主不好,而是臣、是臣已有了心上人。”
二哥興緻勃勃地湊上去:“是哪家姑娘如此高風亮節,竟不懼昌平的淫威?”
“這個……”劉世濤臉色一白,“這個臣不能說。”
我悄無聲息地将他望着,私以為劉世濤的這番言辭純屬扯淡。早在半月前,他的底細便被我摸查幹淨。據聞劉才子的情史一清二白,連根狗尾巴草都不曾招惹過。
想必我大哥也看出這是劉世濤設得一個騙局,沉默了一會兒,命人将他轟了出去。
我繞出屏風,大皇兄一邊挽袖提筆,一邊慢條斯理道:“聽說你昨兒個出宮走動了走動?嗯,你這一趟走得甚好,給朕走省了一樁煩心事。”
我湊過去幫他研磨,豎起耳朵聽他的煩心事。
大哥笑道:“你這門親事八成被你攪黃了,趕巧朕也改了主意,不預備再将你嫁給劉世濤,黃得挺好。”一頓,又說,“你且去吧,姻緣強求不來,是你的,終歸會是你的。”
回了天華宮,我坐立難安。到了下午,二哥來找我唠嗑,循例将吏部禮部一幹官員數落一番,又撿選出尚書董呆子重點謾罵。唾沫星子橫飛了大半個時辰,他長歎一聲:“先頭我補了個回籠覺,夢到小時候,父皇帶咱仨去遊湖。後來船沉了,父皇獨将大皇兄領走了,至于我們兩個廢物,便在水裡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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