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爺,我找你是要債的,别東扯西扯,有錢還錢,沒錢還什麼都可以,能折現就行。”
“公主,老夫可是你的親外祖父,就算你身份尊貴,老夫當不起你一聲“外祖父”,也不至于到讓公主親自逼上門要賬的地步。”老伯爺沉着臉。
楚攸甯笑了,“你拿我母後的錢幫昭貴妃對付我母後的時候,怎麼沒想起你是我外祖父呢?”
“信口胡言!”老伯爺怒而拍案。
楚攸甯也跟着拍案,“敢做不敢認,你胯下那幾兩肉是多餘的?”
這是罵他不是男人了,還罵得這般難聽,活了這麼大歲數,還沒被人這般辱罵過。
“你放肆!我是你外祖父,豈容你如此不敬。”
楚攸甯放出精神力壓過去,“我現在六親不認。”
跟她比氣勢,别以為他年紀大她就得忍讓。
“父親!”
忠順伯趕緊上前扶住身子發抖,快要被氣昏過去的老伯爺,瞪向楚攸甯,“公主,難道您想擔上氣死外祖父的罪名嗎?”
張嬷嬷可不願讓這污名往自家公主頭上潑,她上前一步,冷厲道,“老伯爺,娘娘生前什麼也沒計較,是看在伯府是生她養她的那一點情分上,否則,焉有忠順伯府在。”
楚攸甯眼眸一閃,果然皇後的血崩跟她親娘有關吧?
她精神力一掃,“别裝昏,否則我不介意讓你真的昏。”
老伯爺倒甯願自己真昏過去了,方才那壓過來的氣勢讓他許久沒感受過了。
他“悠悠轉醒”,“去!哪怕搬空伯府也要把錢給公主還上。就算是三房造的孽,隻要沒分家就還是伯府的責任。”
“祖父言重了,三房可沒那麼大的能耐。”裴延初帶着傷走進來,眼裡臉上都是毫不掩飾的嘲諷。
程安知道忠順伯府把三房推出來頂罪,而裴延初卻沒出現就知道情況不好,沒想到會不好到這種程度,他原本還想着等公主這邊完事了就去探探的。
“延初。”一直縮着腦袋的裴三爺終于有了反應。
他焦急又愧疚地看着裴延初,看到兒子望過來眼中所透出的失望,他痛苦地抱頭。
“咦?你居然是這家的。”
楚攸甯認出裴延初就是那日在戶部被她臨時抓壯丁的男人,此時的他完全沒了上次在街上搖着扇子跟陳子善搶女人的風度翩翩樣,嘴角挂彩,頭發衣衫都有些淩亂,挺狼狽。
“公主,上次我就想自報家門了。”裴延初露出一抹笑,對楚攸甯拱手,“在下裴延初,出自忠順伯府三房。不過,我倒甯願不是生在忠順伯府。”
楚攸甯看了眼地上被推出來背鍋的裴三爺,點點頭,“我也覺得,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你爹不是幹壞事的料。”
裴延初大笑,笑裡有悲,“公主慧眼,家父不但沒那個膽,還自以為為自己的兒子好。”
裴三爺張了張嘴,什麼也沒說,又低下頭去。
楚攸甯點點頭,“那你這個爹還是能要的。”
裴延初發現這個攸甯公主雖然說話直接,但是句句入心。他點頭,“公主說得沒錯,比起說舍棄自己的兒子就可以舍棄的人來,家父算是頂好的了。”
忠順伯被這一暗喻臉色陰沉,不得不舍了他兒子保忠順伯府是他心中的痛,戳一次痛一次。三房享着伯府的榮華,還敢嘲笑他。
“夠了!你三房敢做出蒙蔽先皇後的事讓伯府蒙羞,今日我便做主将你們三房逐出伯府,往後好自為之!”老伯爺果斷棄車保帥,貪墨皇後錢财這罪名是不能落在忠順伯府頭上的。
裴延初上去扶起他爹,“三房是要走,不過不是因罪被逐,而是分家,貪了皇後娘娘錢财的事,我們三房不認!”
“延初。”裴三爺抓住裴延初的手,讓他忍。
“父親,你認這個罪是可以讓我們三房如願脫離伯府,讓我能施展抱負,可您想過沒有?往後要我如何面對鎮國将軍?背着莫須有的罪名,談何施展抱負?”
莊頭回來把事情上報後,忠順伯府幾房商議過便決定将罪名推到他爹這個沒用的庶子頭上,條件是他認下這罪名,伯府幫他還賬,三房也由此可以被分出去自立門戶。而為了能成功把罪名扣在他爹頭上,伯府怕他壞事還特地把他關起來,真是什麼無恥的事都做得出來。
裴三爺低下頭,“是為父錯了。”
“想走直接走就行了,又不是世界末日,大男人的還怕養不活自己和家人?”楚攸甯不解,這樣的家還待來幹嘛?
裴延初搖頭,“公主不了解這些,哪怕搬出去了,若是伯府有意施壓寸步難行。”
“這個簡單,我罩着你,他們敢找你麻煩,你來找我。”楚攸甯對這裴延初的印象還不錯,她記得給沈無咎小黃書的就是他,能互相分享小黃書的,關系不是一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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