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
兩個人相顧無言,宋敏華起身對他說:“走吧,我們去書房。”
“嚴戥給你準備了筆墨,原本是要你寫一副毛筆字為他爸爸祝壽的,誰知道來了不該來的人。”宋敏華譏諷地扯着嘴角,“你要寫什麼呢,寫一副吧。”
陳點站在書桌前,就着屋外的暴雨和雷聲,他思考了一會兒寫下了五個字——
“家和萬事興。”
宋敏華很滿意,表示要将這幅字挂在進門處便能看見的地方。
相擁而眠
他們在嚴家住了一晚上,嚴戥回來的時候面色如常,與離開前别無二緻,那麼看來失控的就是另一位嚴家家主了。
陳點一直都覺得嚴戥是一個情緒特别穩定的人,即使是新婚那天夜裡發現他是個雙性人的事實的時候,他也盡量保持着自己的理智。
嚴戥的第一反應自然是錯愕,緊接着是安撫同樣感到訝異的陳點——因為陳點一直以為嚴戥對他身體的秘密是知情的。
他給宋敏華打了一通電話,接着告訴陳點他可能無法接受陳點的特殊,他說抱歉,小點,我是喜歡你的。
嚴戥總有一種永遠運籌帷幄的感覺,家世和閱曆給了他與生俱來的底氣,對任何事情都胸有成竹的樣子也恰恰是他和旁人最不同的一點。
他們在家裡一直分房間睡,兩個人躺在一張床上入眠已經是幾個月前的事情了。隻有一床被子,嚴戥習慣裸睡,于是陳點不敢靠他太近,但這張床太大了,兩個人隔得太遠中間就會灌風。
最後是嚴戥從後面環抱住他,滾燙的胸膛貼上他的後背,他身上穿的是嚴戥的t恤,有一股長久未穿而生出的木質香味,嚴戥埋在他肩頭,鼻尖聞到的淡淡的染發劑的味道混着陳木的味道,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陳點染了頭發而他對氣味敏感所以會常常覺得暈眩。
那種詭異惡心但又讓他迷戀的味道像一隻引導他作惡的手,驅使他從陳點的小腹向上探索。
“唔嗯…”懷裡的人縮起身子,像被輕輕一碰就蜷縮的含羞草。他的手很快地摸到鼓起的胸部,為了今天的聚會上的女性打扮,陳點甚至穿了一件微微聚攏的文胸。
換下來的衣物全部都在髒衣簍裡,陳點或許是不好意思被人瞧見他粉白色的文胸,他默默地收進了自己随身的包裡。
但陳點不夠細心,嚴戥洗浴完出來的時候,那個放在櫃子上的包耷拉着,露出一邊的文胸肩帶。
他不喜歡太直白的、太露骨的陳點,但又喜歡他時不時純情的風騷。某種意義上而言,他的妻子确實是個女性,他為此困擾,又不得不面對身為女性要經曆的一切。用文胸包裹着乳房,或許也要用衛生巾接住他那個怪異的穴裡流出來的鮮血。
他一邊揉着陳點的胸部一邊叫他:“點點。”
第二個“點”字他會用輕聲帶過,無端增添親昵。
陳點感覺到自己的乳粒被拉扯起來,他的乳頭其實是很小很小的一個,乳暈也不大,但生生被嚴戥玩弄得比從前大了兩倍。
不知是呻吟還是回應:“嗯”
“所以你可以懷孕嗎?”嚴戥咬住他的耳朵,“我也很好奇,你是怎麼回答嚴铮的?”
陳點不自然地僵直:“我沒有回答…你要我不跟他說話,我有乖乖…”
“你有乖乖照做,是嗎?”嚴戥将他翻過來,吻落在他眉心,“所以你可以嗎?”
“不行的,我…隻是有女孩子的陰道,很淺,放不下一個孩子的。”>>
嚴戥奇怪道:“孩子難道不是附着在子宮裡?”
陳點隻是在胡說八道,他太慌了,像被抓了包一樣的心虛。
他要給嚴戥生一個孩子,如果嚴戥知道他可以生,會不會更加覺得他是一頭詭異的怪物?是不是徹底地不會再進入他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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