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無赦顯然對這種厚臉皮之人也是活久見,不過他倒是覺得幽冥很有意思,使道:“無妨,畢竟烨王也并無趕你的意思
晏重華扭頭看了眼玄無赦。
玄無赦和他對視片刻,略帶得意地轉過了頭。
晏天痕可以發誓,他方才清清楚楚看到了晏重華的嘴角抽搐了幾下,眼睛裡面具是無語。
接下來的晚宴,幽冥一路都像是打了雞血似的,屢次要我倒在晏重華身上,都被晏重華給扶正了身子,還平心靜氣地叮囑道:“坐好。
晏天痕蹲坐在靠着欄杆的角落裡,憑欄遠眺,遠遠地看若那些人鬥嘴、說笑、喝酒、品茶、賞樂、觀舞,看他們少年意氣風發,勃勃生機;笑罵由人。
這場宴會直接從入夜到夜色将明,方才結束。
有人酣暢淋漓,有人戀戀不舍,有人還與玄無赦約下次一
“日後你去紫帝天都,我定然全力招待。“晏重華對着玄無赦遙遙舉杯。玄無赦道:“好。”
然後兩人相視一眼,翻杯飲盡。
晏重華走了,幽冥自然是屁颠屁颠地跟着他一起走了。其他人也都離開了這萬丈高樓。
殘羹滿席,玄無赦拉着腳步有些踉跄的蔺湛,起身朝着圍欄走去,眺望着日出的東方,道:“晏重華分明該知道,隻要
我一日不奪紫帝天都,便會一日不去玄族。
蔺湛有些微醺,他衣領微微敞開,眼角帶了幾分風流之色,道:"有時候,相見争如不見,玄帝乃是天命所歸之人,其
實并不需要用那地位,來彰顯帝君的天資,你看這山川河流,萬般美景,其實隻要看了,便已經收入囊中,又何必在上面貼個屬于誰的标簽?”
玄無赦眸色微冷,看着幽冥道:”你醉了。
蔺湛勾唇一笑,說:“是啊,我的确醉了,但是不醉,這些話我也不敢對你說。
有孕
玄無赦道:“你都想說些什麼,不妨借醉說出來罷了,我恕你無罪。
蔺湛抓住了玄無赦的衣袖,殷殷望着他,吃吃笑道:"每個人都會有愛不得,求不得,你心系天下,自幼被族中帶給你
的壓力壓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帝君,你不妨自己憑心想想,你想要奪紫帝天都,是因為你真心所想,還是隻因玄族那些長
者,時時告誡你,那紫帝天都,本就該是玄族所有,晏家是個竊國小偷,你有這個責任,為玄族将這小偷趕跑?“
玄無赦瞳孔微微一縮,他看着這個他一根指頭就能碾死的家夥,心中突然想到;他憑的什麼膽子,敢說這樣的話?後來想,許是他方才許諾,恕他無罪。
但這樣的話,玄無赦也對其他人說過,可那些人不還是一樣唯唯諾諾有所收斂,不敢直言了事嗎?
曼天痕在後面,幾乎看呆,他好幾次都擔心玄無赦突然抓着萄湛的手臂,将他從這萬丈高樓上,直接扔出去,讓他摔死了事。
蔺湛如今的身份是什麼?
不過是玄無赦的一個男寵罷了。
他憑什麼以為,自己有這個資格來指教玄無赦?
所以玄無赦在沉默了半響之後,問道:“你是在以什麼身份與我說話?你先想想,是否有這個資格。
蔺湛不以為意,背靠着欄杆,雙手長開撐在欄杆上,廣袖如雲,雖然相貌并非絕色,卻有種馮虛禦風就要翩然而去的缥缈仙氣。
“資格這東西,帝君說我有,那我便有,帝君既然讓我說,那我自然是說了。你還不曾告訴我,之前那兩者,帝君究竟
是因哪一個而非要奪紫帝天都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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