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還喜歡嗎?我也沒太多的時間上街選購,随便在酒店邊的兩家店裡買的。衣服隻買了大衣,這款式對三圍沒那麼挑,應該很合身。”
他不提三圍還好,一提三圍我就心裡發毛,連忙丢下衣服,“我,我衣服挺多的,而且這麼貴重,你還是送别人吧。”
“我還能送給誰?”他盯着我,目光莫名有些刺人。
我答不上來。
“你放心,我不會要求你什麼的,就這麼幾件東西就要求你,你也把我看得太扁了。我如果存心接近一個女人,那這個女人必定是非同尋常,絕不是幾件禮物就可以收買的。”他看透了我的心思,這男人實在是心細如發,眼睛像X光,他看住我,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我絕對相信自己的眼光,你在我眼裡絕對價值連城。”
“謝謝,我很高興我還賣得起價。”我冷笑。
“你想把自己賣了?”他故作驚訝地瞪大眼睛。
“目前還沒這個打算,以後就說不定了……”
“考慮我,我絕對是你最好的買主!”他當仁不讓。
“你真的該走了,我明天還要上班呢。”
“我在這住一晚上不行嗎?”
“不行,想都不要想。”
“你誤會了,我又沒說要跟你睡一張chuáng,我睡沙發,這麼晚了還要我去住酒店,你太殘忍了吧。”
“你不是有家嗎?”
“在裝修啊,上次被你砸成那個樣子……”
第二天早上起chuáng的時候,耿墨池已經醒了,站在陽台上抽煙。他的背影正對着漫天朝霞,有一種奇妙的逆光效果,被煙霧籠罩着的他看上去很孤獨,心事重重。我沒有去打攪他,因為我知道我們都需要冷靜。沒錯,我們都把這當做一場遊戲,既是遊戲就必定有其規則,可是規則控制得了自己的心嗎?我感覺相處越久,越有失控的恐懼,很多東西都慢慢滑向了不可預知的軌道,相信他亦是如此吧。
下樓的時候,我碰見了從外面買早點回來的鄰居劉姐,她一臉驚詫地看着我們這對璧人。我尴尬地問了聲好就趕緊逃下樓,剛下樓又碰見了住樓上的李大爺晨練回來,我連眼皮都不敢擡胡亂點點頭,不知道自己慌什麼,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啊,但我還是意識到問題的嚴重xing,一個新寡的女人留一個男人在家裡過夜,沒事也會有事。我在衆目睽睽之下上了耿墨池的車。
“完了,我的好名聲今天在你手裡毀于一旦了。”
一上車我就懊惱地跟耿墨池抱怨。這就是我們目前的狀态,無論各自心底如何揣測,表面上我們就是這副嬉笑怒罵滿不在乎的德行,你不正經,我就比你更不正經。耿墨池尤甚,一說到名聲,馬上揶揄我:“你的名聲很好嗎?”
“什麼意思?我的名聲未必不比你的好。”
“可能吧,”他實話實說,我正想點頭應允,他又丢出一句,“不過物以類聚啊,跟我在一起的女人名聲肯定好不到哪去。”
“耿墨池!”我咬牙切齒。
“别生氣,我話還沒說完呢。”他拍拍我的肩,将毒舌進行到底,“我這個人是有社會公德的,甯願讓自己名聲掃地也不能讓你弄得别人名聲掃地……”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跟耿墨池一直保持着這種你進我退,你退我進的相互試探階段,貓捉老鼠的遊戲都玩上了瘾。元旦前的最後一個周末,我頗不qíng願地回湘北看望祁母。自從祁樹傑死後,這還是我第一次去看望曾經的婆婆,不去不行,母親已經三番五次地打電話要我去看看那老婦人,說什麼好歹曾經也是一家人,不管祁樹傑如何不對,可老人沒過錯,不去看看會讓人戳脊梁骨,等等。我不以為然,心想她什麼時候把我當做一家人了呢,但已經答應了母親,不去怕被母親罵。
誰也沒想到,正是這次的湘北之行讓我的人生軌迹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轉,徹底滑向失控。本來大家都挺和氣,祁母對我的這次拜訪也表現出了少有的熱qíng,但到了吃飯的時候,祁母突然像有話說的樣子,yù言又止的,讓人感覺很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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