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汐客氣地同諸位金主爸爸喝了個十來杯,便開始說正事了。
官老爺們不懂生意場上的事,商賈卻都是精着的,别說小姑娘長得還算清麗,妝面也上的十分得體,但你空口說好,大家也不是傻子,不可能你說好就是好的,那也得眼見為實,手摸為真。
甯汐自然是有備而來的,“光說不練嘴把式,諸位貴人,大可把你們認為的,長相最一言難盡的姑娘請來,隻用我這妝品,便能讓她改頭換面。”
大家便都把目光投向了十四爺,也是怕他帶來的人口氣太大,待會不是閃了舌頭,閃了臉面,對大家都不好看。
十四爺隻是把玩着酒盅,聳了聳肩,“諸位若是找不來個醜的,在你們當中随便挑一人也行,這個自信,爺還是有的。”
轉眼去看甯汐,就看見她朝自己豎了豎大拇指。
官員還算是客氣,隻說随便找個人來便是,那些商賈可不幹,隻吩咐下去,沒一刻鐘的時間,就被帶上來一位滿臉麻子的姑娘。
其中一個商賈說了,“你莫害怕,我們這裡有一位妝面高手,說是能替你改頭換面,當然,不管結果怎麼樣,我都給你十兩銀子作為酬勞,你隻管配合她就行。”
對上這麼一副皮子,甯汐也沒有要動用道具的打算,技能書裡的妝面術她已經爛熟于心,不管臉上有多少瑕疵,隻要層次把握的好,色調搭配的合理,沒有不可能的事。
那女子一開始還有些拘謹,畏畏縮縮地坐在甯汐面前,見她要給自己潔面,忙又站起來奪了帕子,“不敢勞煩貴人,小人自己來。”
“你不要緊張,讓我來。”甯汐并沒有給她壓力,溫柔地從她亂抹一氣的臉上抽回了帕子。
其實這個時期也有很多适合的藥材用來潔面用,甯汐就是用益母草、紅景天、忍冬花等等調制了一款性質溫和的潔面品,這次出門恰好帶了出來,這會兒正好可以派上用場。
做好了準備工作,甯汐便先将那女子的眉型稍加修飾了一下,再确定出臉上的幾個重災區,哪裡要用高光處理,哪裡要打陰影,都做了簡單标識,接下來便就是一層層均勻地往上上各種品類妝品。
十四爺之前就看過甯汐給人上妝的樣子,那專注起來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讓人看了特别的賞心悅目。
這會兒再看她半點沒有嫌棄對方一臉的麻子,就那樣對着她,還不時拿手去觸碰,十四爺對甯汐的認識便又上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而那些官老爺同大商賈們,則是一邊在席上吃着酒,不時往那頭瞟去一眼,一開始都覺得小姑娘小小年紀的,能有什麼真本事,不過是借着十四阿哥在後面托着,才敢這樣大放厥詞,大家都默契地想好了,等下人要是把事情辦砸了,還都給面安慰兩句就是了,真嘲笑,還是算了吧。
沒想到,這個想法還沒落到實處,那邊就已經上的差不多了,剛剛那麻子臉不見了!
一個個商賈就坐不住了,紛紛移步過去圍觀,還借機同那麻子女說話,以此來判斷人是否還是原來那個,或是中途讓人調包了。
那女子趁甯汐在調口脂,抽空同其中一個商賈說道:“貴人,您可别忘了許給小人的十兩銀子。”一口泰安口音,不是剛剛那麻子還是誰。
商賈聽罷,重重咽了下口水,這可真是太邪乎了,畫皮也不過如此了,“甯汐姑娘……”
“您請稍候一下,我這兒馬上完事兒了。”也不看那要同自己言語的商賈,一手托着麻子女的下巴,替她刷上口脂。
等到妝面結束,甯汐把那女子帶到衆人面前,隻聽得一陣陣抽氣聲,沒兩下,一個個就都轉頭找十四爺商談合作事宜,更有甚者想把甯汐給買下來。
讓十四爺一瞪眼,忙尴尬笑道:“小人失言了,阿哥莫怪。”
不過洽談合作的事情,十四爺并沒有發言權,還把這事交還給甯汐,他隻從旁輔助。
代理這種事情,商賈們雖然頭一回聽說,但是聽甯汐說的頭頭是道,好像也是可行的。而且又有十四爺做保,并不怕會承擔過多的風險。隻是有好的妝品,如果沒有精湛的手藝好像也不行,一個個這便都提出讓甯汐授藝。
甯汐并不以為藏私就可以永遠一家獨大,而且學手藝這種事情,都是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每個人的領悟能力,以及審美觀的不同,都會對展現出來的妝面效果起到一定的影響。
既然人家有這個遠見,想把事情做到極緻,甯汐自然也樂得多賺點錢。不過她現在跟着皇上南巡,也不便宜傳授什麼,隻讓商賈們把要學手藝之人先送到京裡去,待回京後再進行授課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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