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惱無用,起身叫水洗了,人便清醒了大半。
蘇培盛已經命人把鋪蓋收拾妥當,四爺從盥洗室出來的時候,參湯都奉上來了,還十分貼心地提醒了句:“側福晉屋裡還掌着燈呢,爺要不過去安歇。”
四爺喝湯的動作一頓,眼皮輕掀,神色不詳。
蘇培盛便識趣的滾出去了。
真是,太難伺候了。
這幾日來,太子同樣也是上火的厲害。
一來老大老八幾個你來我往一唱一和的沒少給他惹麻煩,二來老四這小子也不知跟着抽什麼瘋,不幫他就算了,竟然還告起假來,連宮都不進了。
甯汐那兒沒人看着,總覺得不踏實,生怕哪天睡起來就被告知她讓皇上臨幸的消息,以至于誰來侍寝都不得勁兒。
這不剛把一個新提上來,略有幾分姿色的侍妾給趕了出去,“爺沒讓你賣弄風騷,但也不是要你上來就躺平,真把自己當成鹹魚了不成。”拾起地上的鞋子就砸了出去。
這年頭,想找個清純色就這麼難了嗎?
何田忙攆進來安撫,“太子爺何苦為了個奴婢壞了心情,您若想要,奴才就是綁也給她綁來,卻不一定非指着四阿哥才能成事。”
太子無力地擺擺手,他身邊這些人什麼德行他最清楚,一個個素來目中無人,他現在可不是要耍威風的,最好全關在宮裡不出去才好。
而且他之前就對甯汐說過了,要她勢必也會堂堂正正的,他一個大老爺們兒,如何能做那出爾反爾之事,他可不自打臉。
“孤聽說她病了!”
一想到她病恹恹的樣子,太子就忍不住心疼,還不能派人過去看望,焦急之情自然不必言說。
何田幾不可聞地嗤了聲,“她既想吊着爺,自然要耍些手段,爺萬不可輕信才是。”
太子哦了聲,“那依你所言,她是在佯病,就為了博取孤的同情。”
想想甯汐那個樣子,雖然嬌柔卻不做作,一點不像是那種會使手段的人。
“她是與不是不重要,重要的是四阿哥也在這時候告了病假。”
在何田眼裡,這些皇阿哥都是狼子野心的,沒一個好東西,四爺也不例外。
太子臉上的笑意漸漸收斂了起來,他看着微躬身的何田,口氣不善起來,“你想說她是受老四的指使。”
作者有話要說:四爺:夢裡我把女主和諧一萬遍了,盆友們請自行腦補┑( ̄Д ̄)┍
第十九章
甯汐被病了三天,着實是待累了,本打算自我康複。沒想到,從太子宮那兒來了個老嬷嬷,說是來永和宮找同鄉叙話,結果卻找進了茶房。
甯汐看着來人雖然挺面善的,但她也不能保證别人的内裡是怎麼樣的,何況還是太子宮的人,自然提起了十二分精神。
言語間悄悄向蓮芯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幫忙把陳黔找來,好賴不能這麼随随便便的跟着人去,要不傳出去,指定是她的不是。
蓮芯卻隻是擰眉搖頭。
甯汐恍然明白,這是算準了宮裡沒個主事的人在,所以才敢明目張膽的過來。
老嬷嬷邊吃茶邊端詳甯汐,“甯汐姑娘莫要慌張,我們太子妃聽說你深谙妝面之道,故而想當面請教一二。”
這話完全就是托詞,甯汐不過是小宮女一個,也沒做出過什麼轟動的事情,怎麼就能讓堂堂太子妃聽說了去。
何況這後宮裡深谙妝面之道的又豈止她一個,這麼巴巴的攆過來說要當面請教,未免太擡舉她了。
甯汐不用深想也知道,這八成是太子那頭假太子妃之名來行事的。
所以這男人的嘴果然都是騙人的鬼,前面才說過的話還言猶在耳,這麼快就要食言了。
心裡氣憤是一回事,眼下的情況又是另一回事,甯汐邊想着應對之策,邊拖延,“請教萬不敢當。隻是奴婢身子有恙,怕過了病氣給太子妃,不若待我好利索了,再過去聆聽娘娘的教誨。”
“你這病了也幾日了,既未見好,倒不如随我去毓慶宮,給太子妃請脈的王太醫此刻正在宮中。太子妃宅心仁厚,自然是會應允王太醫替你診治,如此一來豈不是兩全其美,省得你再這般拖延下去,加重病情可就不好了。”
說完也不等甯汐再接茬,就示意外頭候着的一個粗使的進來,竟是讓她直接把甯汐帶走。
蓮芯見狀便上前來阻撓,“嬷嬷何必如此心急,待甯汐好了定然會自行過去謝恩,您這般強為,若是傳将開去,定要讓人誤會太子妃同我們娘娘之間有何不快之事,要是傳到萬歲爺耳朵裡,對誰都不好。”如此這般掰扯,為的也不過是拖延時間,希望能等來陳黔。
不料這個看着面善的老嬷嬷卻是個狠的,反手就給了蓮芯一耳光,“你是個什麼東西,太子妃要見的人,也是你個奴才能阻攔的,不想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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