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漫漫長夜來看電影消磨時間吧。」季隽言拿起遙控器,按下開機鈕轉到洋片台,用枕頭當背墊躺在床上看起重播的好萊塢院線片「大開眼戒」。
「奇怪?空調壞了嗎?」過沒十分鐘,季隽言開始感到燥熱。
他起身去把空調轉到最低溫度、最大風速,又喝了一整瓶的礦泉水,但還是感到全身莫名的燥熱,心跳就跟呼吸一樣急促。
躺回床上,季隽言實在想不通,難道喝酒的後勁真有這麼強嗎?他檢視起自己全身上下的皮膚都泛着不尋常的微紅,又不像是起酒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閉上眼睛,腦海卻不由自主的出現剛剛電影裡面男女主角親熱的畫面,不斷的放大、放大、再放大……當他再度睜開眼,身旁的女人也變得不再那麼礙眼,甚至愈看愈有吸引力,電影女主角的臉出現在面前,他身旁的妻子怎麼變成妮可基幔了?且正用誘惑撩人的姿态挑逗着他,季隽言猛烈的搖搖頭,連忙把快要渙散的神志給找回來。
然而身體就像發燒一樣滾燙,季隽言忍不住踢開身上的棉被,但是他立刻感到後悔,因為雀茵茵那衣不蔽體的惹火模樣立刻引起他強烈的生理反應,這是他最想避免的狀況,隻要沒有洞房過,他就可以心安理得的繼續住在醫院宿舍,就算不對這個女人負起丈夫的責任也不會感到愧疚。
季隽言還想繼續抵抗體内蠢蠢欲動的欲望,可是他不知道自己的堅持隻是螳臂當車,剛剛喝下的那杯柳橙汁,其實摻有原本雀夫人交代護士讓雀茵茵服的藥粉,那是為了讓生米順利煮成熟飯而準備的春藥,讓男方沒有悔婚的機會。
理智逐漸被欲望啃食,原本就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季隽言再也按捺不住,大掌一扯,薄紗睡衣應聲破裂──
彷佛作了一場夢,季隽言朦朦胧胧的醒來,天已經大亮了,他坐起身,感覺全身充滿着不可思議的輕松。
走到浴室用清水洗險,腦子仍然混混沌沌的,但視覺已經完全恢複了。看着鏡中的自己,一臉剛冒出來的胡渣的頹廢模樣,他這才驚覺自己竟然裸體,回憶瞬間如水庫洩洪般朝他襲來。
「天哪!我到底做了什麼?」季隽言顧不得赤裸的身體急奔回床邊,卻沒看到任何人影,他不确定的走遍整間套房,主卧室、客廳……到處檢查,就是沒有看到那個所謂「妻子」的女人。
他狐疑的摸摸自己的臉,确定不是在作夢,然後又走回床邊坐下,思忖着昨晚的一切是否真的隻是一場春夢。
季隽言拉起身旁的棉被想要遮住自己的重點部位,棉被一移位,原本雀茵茵睡的那半邊,潔白的床單上一片觸目驚心的血迹立刻映入他的眼簾,所有問題的解答昭然若揭,他懊惱的捧着頭大叫,「不會吧?」
「我這個白癡,竟然破了她的處女身……」想到最高興的人莫過于他的父母,季隽言就不由得感到氣悶,深深懊悔自己的沖動。
那女的現在人呢?季隽言終于發現事情有點不對勁。
就這樣,一場婚禮過後,新娘子不知不覺的在人間蒸發了,隻留下衆人無數個疑問。
經過幾個月密集的尋人,消失的新娘依然下落不明。季隽言如期前往美國就學,他的生活又重新回到原本的狀态,一場倉促的婚禮在他心裡猶如一場夢境,随着時光流逝而漸漸模糊……
剛到美國的頭幾年,他也曾經想過那個無緣的妻子到底躲哪裡去了,也許她也和自己一樣抗拒這樁非自願的婚姻才會選擇逃離。
他真的希望她過得好,并且獲得想要的理想人生,如果有機會,他很想對新婚之夜發生的意外向她道歉。不過他很懷疑自己如果有一天偶然的遇到了對方,是否還能認得出來,畢竟隻有結婚當天見過面,雙方甚至沒有交談過。
果然緣分是勉強不來的,兩個沒感情的人,就算基于家族間的承諾結了婚,最終還是不會有結果。
第二章疫病
連月來,美國華盛頓特區因為世界衛生組織WHO與美國國家疾病管制局CDC、美國食品藥物管理局FDA對近期新發現的恐怖傳染病所引起的恐慌而招開聯合聲明記者會,現場陷入一場全球媒體總動員的混亂激戰,各國采訪記者與SNG連線嚴陣以待,守候在相關人士出入的各種地點準備搶獨家訪問的畫面。
世界衛生組織正式提出警告在非洲境内出現新型第四級病毒性出血熱過後不久,一位剛從非洲返國的美國商人返家一周後發病,一種前所未見的新傳染病讓各國醫學界束手無策,為防止疫情擴散,在清查接觸史的兩個禮拜内,陸續在其它國家執行強制隔離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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