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是這樣吧,從剛才開始我右眼皮就跳的厲害,有種不好的預感,但願是我想多了。”
宋玉祗跟了上來,一拍蕭始的肩膀,“沒聽過那句話嗎,左眼跳财,右眼跳是迷信。”
“借你吉言。”
在接到市局的通知後,夏陂分局的展虞帶着手下的外勤前來支援,還通報了救援隊和安全監察局,雙方也以最快的速度趕到現場,監察局的調查員還開了張突擊檢查的文件。
時間太晚,暫時沒辦法申請公章,隻能亂扣了個刑偵支隊的紅戳上去,經不起細看。但就他們這千軍萬馬的氣勢,混亂中讓幾個保安開門倒不是什麼難事。
有了這份假許可,衆人心裡多了幾分底氣,便由熟悉山裡地形的救援隊和守山人在前帶路,進了山區腹地。
沒走多久,兩邊人馬就出現了分歧,救援隊和守山人堅稱煤礦施工地在東北方向,哮天卻硬着脖子非拽着蕭始往相反的西北方向走,很顯然地上是留下了江倦的氣味才會讓它如此堅定地選擇這個方向,這也就證明江倦在幾個小時前并沒有按照守山人給出的路線進山。
守山人肯定道:“礦山就在這個方向,俺的地圖也是這麼畫的,沒錯的!”
救援隊長也認同了這個說法。
蕭始搖頭,“但他未必走了這條路,可能是有其他考量,也有可能是迷路了。哮天養在我們家有一段時間了,它不可能認錯江二的氣味。”
宋玉祗蹲下身去,用手電筒照着地上的泥土,嘗試找到江倦留下的腳印,可惜無果。
姜懲想了一下,又讓馴養員牽來了一條搜救犬,不抱希望地拿出一個藥盒在狗鼻子前面晃了晃。
“目前唯一能肯定的是和他同行的還有一個人,他們沒有在不熟悉的深山裡分頭行動的理由,很可能選了同一條路。但保險起見,我們還是分頭行動,一隊人跟着哮天往西北尋人,另一隊人往東北,不止是為了尋人,也要突擊檢查煤礦,一定要在第一時間控制住所有人,搜索包括礦井在内的每一個角落,絕不能讓他們對阿倦不利!”
說罷他簡單分了隊伍,把狄箴和溫幸川等信得過的左膀右臂分配到了守山人所在的東北小隊,自己則帶着宋玉祗,跟着蕭始和搜救隊一起往西北行進。
蕭始看着他手裡的藥盒,“那是什麼?”
“秦數給我買的止痛藥,很久以前了,得有一年了吧,估計早就沒味了,可這卻是我手邊能找到的唯一跟他有關的東西了。”
姜懲看起來很傷感,結果不出他所料,搜救犬茫然地看着他,不安地在原地轉了幾圈。
馴養員說:“姜隊,時間太久了,它隻能聞出你的氣味了。”
姜懲歎了口氣,“那就别為難它了,還是指望哮天吧,希望秦數這孫子能識相一點兒,别離開阿倦身邊,保護他的同時也是自保了。”
可他們沒想到,他們分成兩隊後不過短短十幾分鐘,就從對講機裡傳來了搜救隊員焦急的聲音:“不不、不好了……我看到一個男人一動不動倒在地上,好、好像出事了……”
“什麼?請立刻确認是否還有生命體征,能否确認身份?”
這邊還沒得到回應,很快又有人喊了起來:“這邊!這邊也倒着一個,應該也是男人,快來人幫忙啊!”
兩個男人!
衆人心裡都是咯噔一下,異樣的恐懼襲上心頭,滞得人呼吸困難。
蕭始立在原地正要說些什麼,哮天卻突然向前沖去,好險把他拽一個踉跄。
他隻能嗆着冷風,斷斷續續道:“讓狄箴……狄、确認……确……”
姜懲沖着對講機喊道:“狄箴!快去确認一下死者身份!”
“馬上馬上!”狄箴一路小跑,緊接着一句話讓衆人都放下懸在嗓子眼的心:“确認過了,是兩個陌生男人,二十多歲的樣子,很年輕,不是他們。”
這一句“不是他們”好險讓蕭始哭出來。
其實在哮天堅持往前走的時候,這一隊人就意識到出事的不可能是江倦,但同時也有幾個疑問浮了上來,這兩個深更半夜在山裡遇險的人是誰?他們為什麼會在這個時間出現在這兒?是遇到了什麼險情才會失去意識?
然而接下來搜救隊員的話卻讓所有人心髒一沉,“确認兩人都失去脈搏了,遺體還有體溫,都是剛咽氣不久。”
姜懲沉默了一下,随即下了命令,“所有人注意保護現場,不可随便挪動屍體。狄箴帶一批人留下勘察現場,通知夏陂分局支援。小溫繼續跟着守山人進礦山。”
“是!”
有哮天在前領路,蕭始這一隊人繞了遠,但同時發現這邊的山路較為平坦,确實是江倦那樣有腿傷的人不得不選擇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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