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天天看見你,那我也認了。”蕭始掰開一個熱騰騰的肉包送到江倦手裡,“剛剛我嘗了,這包子味道不錯,沒有葷油的腥膩,你可以多吃兩口,不然一大早起來就沒營養,一整天都沒精神。”
“是這個味道……”江倦咬了一口,神情放松下來,不似方才那般緊繃了,“……以前小懲嘴挑,市局附近也就這家包子他還能多吃兩個。”
“哎,這就是你不對了啊,在前夫面前提前任,你也不怕後宮起火,男人争風吃醋打起來。”
江倦垂下眼簾,抿了口豆漿便把包子放下了,“别貧了,屍檢的結果怎麼樣,有什麼進展嗎?”
“你先把飯好好吃了,半個包子都吃不下,才咬了兩口,你這哪是成年男性的食量,趕快把東西吃了,好好躺下再睡一會兒,這才幾點……”
“案子還沒進展怎麼睡得踏實?别鬧了,快點把屍檢報告給我。”
“不急。”覺着他就是嘴挑吃膩了,蕭始又給他掰了半個紫薯包,“聽話,再吃點兒,案子的事暫時不用你操心,今早四五點的時候姜懲親自到現場帶隊了,你不相信我也總該相信你前任吧。”說完他又“啧”了一聲,“這話聽着真不爽,你相信我就夠了,别信他那個有夫之夫,他都跟别的男人跑了,你還惦記着他幹嘛?說句老實話,你看男人的眼光真差。”
江倦輕描淡寫道:“蕭法醫教訓的是,不然當初怎麼跟你在一起了。”
蕭始本來是想拿他跟姜懲過去那些破事取笑他的,當年兩個人都堅稱自己是1,沒有一個人願意主動捅破那層窗戶紙,硬是在一起柏拉圖了四年,到最後被迫分開,各自尋到真愛才發現兩人本質上其實都是0,但凡當初有一個人肯為愛努力嘗試一把,今天他蕭始和姜懲的男人宋玉祗都要孤寡。
不過這也恰恰證明當年兩人相濡以沫,相互陪伴走過了最艱難的那段日子隻是因為靈魂需要慰藉,而不是找到了命中注定的真愛。
可蕭始很快就愣住了,有一瞬間竟然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你剛說什麼?你承認跟我在一起過?”
江倦喝了最後一口豆漿,淡漠地看了他一眼,又把發涼的雙腿伸進被子裡,“在一起過,不過不是自願的罷了。”說罷他又躺了下來,聲音越來越輕,“吃完了收拾幹淨,别把小懲的辦公室弄髒了,他帶人回來記得叫醒我。”
蕭始沒應,辦公室裡突然靜了下來,隻能聽到布料摩擦的輕響。
江倦猛一擡眼,就見趁他不備悄聲走到他身邊的蕭始動作頓了一下,有些僵硬,但還是湊近了悄聲問他:“……可以嗎?”
從前的蕭始絕不會小心翼翼詢問他的意願,這也使得江倦的身體一直銘記那烙印在骨髓深處被他給予的痛,并不适應他待自己的謹慎。
上一次聽到這話還是在除夕夜,像獲了大赦似的蕭始伏在他枕邊,小心翼翼地問他:“可以嗎?”
“不可以,太髒了。”
他原想這樣拒絕的,但還是沒能說出口,便一言不發地閉上眼,裝睡熟了沒聽到這話。
手段拙劣,但很有效。
這一次他故技重施,又垂下了眼簾,微微将頭偏向一側,顯然是不願多談的意思。
可這一次蕭始卻沒有輕易罷休,在他身邊駐足許久,江倦甚至能感受到他呵在自己臉上的灼熱氣息。
不,不可以,不能再給彼此任何希望了,渴望隻會讓他的欲望無限擴張,淪入絕望。
他明明告誡過自己的!
江倦縮在被子裡的手倏地攥緊了,忽有一雙溫熱的手将他的拳頭裹藏其中,低沉的聲音如魅語般在他耳畔響起,“讓我親下,就一下……”
江倦雖然舊傷久養不愈,但也是個會有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那人指腹在他手腕内側貼近動脈的位置蹭了蹭,泛起一陣輕微的酥麻感緩緩漾開,激得他心猿意馬。
如果隻是親一下的話,也不是不行吧……
就算真的燒起了火,他蕭始還能在刑偵支隊長的辦公室裡做點什麼嗎?怕是借他兩個膽子也不敢。
江倦自認這一吻的後果還在可控範圍内,略有些動心,緊閉的眼睑微微睜開,側眼打量着他。
蕭始在被子裡掰開了江倦的拳頭,把自己的五指扣在他指間,輕聲道:“……你和姜懲是不一樣的。”
“哪裡不一樣?”
“你的欲望比他強。”蕭始毫不避諱地說道,“但你太會壓制自己的本性了,這樣對你未必是好的,就算是為了身心健康,你也應該時不時發洩一下情緒,我不介意你把我當洩欲工具。”
“你什麼時候說話這麼難聽了,倒挺有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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