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隻能這樣了。”許應點點頭,從車裡把東西都拿出來,和她一起走出停車場,往酒店大堂走去。
跟他們有一樣打算的人不在少數,而且人家還來得早,于是等到許應去問的時候,前台告訴他:“不好意思先生,現在隻剩一個标間了,請問您需要嗎?”
許應頓時就傻眼了,怔怔地看着蘇盈袖,“......阿盈,怎麼辦?要不然、等會兒看看能不能回去?”
蘇盈袖抿着唇,看看外面越來越暗的天色,一時半會兒是走不了的,即便願意等,也不知道雪會什麼時候能停,更不知道會下多大,要是雪太大,停了也走不了。
“算了,住下吧。”她果斷道,這時候不能猶豫,猶豫八成要後悔。
許應一愣,話都說不利索了,“可、可......隻有一、一間房......”
“不是有兩張床麼,我都不怕,你怕什麼?!”蘇盈袖眼一瞪,伸手道,“身份證拿來。”
“......哦、哦哦。”許應讷讷的,隻剩下這麼一個音節能發出。
登記好拿到房卡,蘇盈袖先繞去酒店的超市買了換洗衣物,許應跟着她,幾次想說話,就想問問她,你是不是真不怕,我是個男人啊:)
像是知道他想什麼似的,蘇盈袖回頭笑眯眯的望着他:“不知道吧,我實習輪轉過泌尿外,有幸見過男人怎麼做結紮呢。”
許應的後背刷一下布滿冷汗:“......”這個我真的不知道!!!
“呵呵......怎麼突然說這個......怪吓人的......”他結結巴巴的說道,目光閃爍。
蘇盈袖神色很真誠,“我是想告訴你,不用擔心我的人身安全,你不一定打得過我。”
許應:“......”我現在擔心我的人身安全行麼:)
晚飯是在酒店房間吃的,叫了送餐服務,蘇盈袖胃口不太好,一份牛排都吃不完,許應想了想,重新給她叫了份素餡的水餃,把她剩的大半份牛排端過來。
看他吃自己的剩飯,蘇盈袖眨眨眼,有些臉紅,但又不好意思說話,隻能坐在他對面靜靜地看着。
半晌才有些忐忑的問道:“吃這麼多肉,會不會不舒服?”
“不然怎麼辦,扔了?浪費糧食可恥哦。”他擡頭看她一眼,戳了塊肉遞到她嘴邊,“吃一點嘛,吃肉身體好。”
蘇盈袖不情不願的張開嘴,吃下了那塊牛肉,慢吞吞的嚼着,看向電視裡播的春節晚會。
忽然想到韓晶和塗川,“你說他們倆現在在哪兒?”
“連網絡都沒有的山溝溝,韓晶拍電影去了,說是這部電影有機會沖擊最佳女主角。”許應回答道。
蘇盈袖更覺好奇,“你說到時候他們公開得多……塗律師會不會被别人說成是吃軟飯?他們會不會被人說女強男弱?”
“女強男弱怎麼說,看誰掙得多?”許應吃完最後一口牛排,放下刀叉,拿紙巾擦擦嘴,将紙巾在手中揉成一團,“等來日塗川獨立帶團隊,升par,做到業内頂尖,韓晶未必比得上他,大家都是中産階級,還不同領域,有什麼可比較的。”
“再說了……”他沖蘇盈袖眨眨眼,“隻要心夠狠,軟飯都能硬吃,管别人說什麼,自己開心不就完了。”
蘇盈袖眨眨眼,“……我怎麼覺得你這話說得……挺不要臉的。”
許應聞言眉頭一挑,笑聲從唇邊逸出。
一夜無話,盡管倆人都心存尴尬,但又都不願意讓對方看出來,等關了燈,困意湧上來,蘇盈袖很快就睡着了。
許應睡着得遲些,聽着隔壁床傳來的均勻平靜的呼吸聲,突然望着漆黑的天花闆無聲的笑了起來。
天色慢慢放晴,小雪下了一夜,終于在天光放亮時停止,蘇盈袖漸漸醒轉,手指頭動動,感覺自己碰到個什麼,愣了愣,睜開眼,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的睡姿都變成了側睡,向着過道,隔着床頭臉對臉。
她和許應的手也都伸出了被窩,橫着伸出床沿,正好碰在一起。
指尖與指尖相碰,皮膚的溫度都是涼涼的,一股涼氣從指尖往上爬,激得她渾身雞皮疙瘩起立,還有……
她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跳在加快,忍不住有些瑟縮,趕緊将手收回來,在被窩裡翻了個身。
“阿盈,你醒沒有?”背後傳來許應模糊的詢問。
“醒、醒了……”蘇盈袖立刻從床上坐起來,掀開被子,“我先去洗漱。”
“好,小心點。”許應應着,睜開眼,看着她的背影叮囑道,眼裡一片清明。
半晌蘇盈袖的電話聲響,他湊過去一看,“阿盈,一楠的電話。”
蘇盈袖一邊應着來了來了,一邊從洗手間出來,換許應去洗漱,剛刷完牙要洗臉,就聽見她在外頭乒乒乓乓拍門,“快出來!我們快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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