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餘拍拍她媽手背,朝那孩子依舊笑得和善,“那勤勤拿着哥哥的傘,是不是要給哥哥打傘呀?”
“是的呀,大大說哥哥不能曬太陽。”說到這裡,勤勤忽然想起什麼似得看了一眼門外,嘴角翹起的那點小弧度也“刷”地收起來了,“阿姐我要走了,大大要等着急了。”
随着勤勤的目光,纏在他身上的陰氣也随之一起朝門口竄去,蠢蠢欲動,好似要離開一般。
“诶,快去吧,把傘拿好别再落下了。”
“恩!阿姐再見!”
夏之餘目送那孩子走遠了,待人一走遠,陸沅晴就忍不住扯扯她閨女兒,壓低聲音說的隐晦,“餘餘,又是那、那種事啊?”
一顆心被高高吊起幾乎擡到嗓子眼了,陸沅晴忍不住按着胸口,這會兒的感覺,讓她想到從前餘餘還不是靈司的那些日子。
那時候,女兒總是嚷嚷着能見到奇怪的東西,偶爾身上也會莫名其妙地青一塊紫一塊。她什麼都看不見,便覺得吓人,寝食難安。
一切在餘餘成為靈司後有了好轉,經曆過一段提心吊膽擔心受怕的日子後,她對女兒的工作逐漸熟悉,有些過去難以理解的事情都有了解釋。
可今天不一樣,明明是女兒熟悉的領域,但出于人的本能,陸沅晴感受到了危險,她很久沒有像今天這樣感受到害怕了。
這樣主動的去觸碰,誰也不知道、餘餘也無法清楚解釋給她聽的事情。
“對。”那邊夏之餘點點頭,渾然不知她媽在想什麼,拿過旁邊的味碟替倆人倒上醋,看起來沒把剛剛的事情放在心上的樣子,讓陸沅晴稍微安心了些。
“我本來覺得那孩子可能有危險,但後來聽他說的,裡面的事情比我想象中要複雜的多,也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解釋給我這個外人聽的,咱就不用管了。”
“對對對,咱們不管。”話說的有些急,讓夏之餘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陸沅晴也沒掩飾,看眼門外,那爺孫倆還站在門口說話,好像老人正在訓斥那孩子。她看在眼中,将話直接攤開了說:“那家人的事稀裡糊塗的看起來就害怕人的,你還是少沾惹點為妙,你做那個工作是沒有辦法的,但也沒主動去招惹的道理。”
她按下閨女兒一直拿着筷子撥弄面的手,看着她眼睛認真道:“我希望,也想保證你的安全。”
被突如其來的認真吓到,夏之餘彎了彎唇角,同樣認真地回望她的眼睛,“放心。我一定會好好活着的。”
正認真許諾的夏之餘沒有注意到,門外,王勤撐開了那把藍黑色的傘,将自己與布偶牢牢地罩在傘下,與那老人一同過馬路。
一縷陰氣從傘下陰影中竄了出來,不懼陽光下自身一點點消散,飛快地往西邊竄去。
……
來的時候剛好趕上了中午吃飯的最後一波高峰期,她們坐下了,基本後面也沒什麼人再進來了,耳邊交談嘈雜的人聲也漸漸小了下來,配着時不時吹來的一陣涼風,就顯得很是舒适,倆人吃飯的速度也一下子慢了許多。
二人點的菜充滿了上海本地菜的特色風味,無論是油爆鳝絲面,還是浸着肉汁的小籠包餡兒,都含着股甜味兒。
夏之餘口味以北方為主,還真有些吃不慣這甜味兒,總覺得有些過了。倒是陸沅晴,吃着味道覺得剛好。
口味差異讓這倆人一聊,夏之餘這地理學渣才知道,原來她媽老家瀚城是南方城市,她從小在南方長大,口味自然偏甜。
一來二去的,倆人從地理扯到學習上,又緊接着聯系到中考,讓陸沅晴好好地關懷了一把自家女兒的學習情況。
吃完飯,倆人還是約了中介看房。
原因還是因為吃飯的時候算了下時間,才恍然想起,雖然是九月一号開學,但三十一号就要先去學校報到,此次出行的時間緊緊張張,沒有多餘的時間讓倆人瞎溜達。
好在來之前,陸沅晴就已經做過功課,将周圍地區都做了了解,哪裡繁華、哪裡房價便宜、哪裡又是商業區,等等等等,諸如此類。
約好中介,跟他說了幾個找房的位置區域,直接約在地鐵口見。
一下午效率高的不得了,晚上八點左右,就已經差不多定了下來,兩套房子看的都挺好,還需要再考慮一下。倆人也沒着急定,隻說第二天再回話。
次日,夏之餘一個人留在賓館,沒跟着陸沅晴再出門了。
公司銀行開戶和租房的事都由陸沅晴一人去辦,感受到開學在即時間緊迫的陸沅晴,不由分說地把自家初中生留在了賓館,讓她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夏之餘也沒強求,乖乖在賓館蹲着做她的初中生。把□□召了出來,一人寫高中習題,一人看黃老師布置下來的電影,寫影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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