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位宮娥都是王母身邊的,身份并不比一般仙子低,又與沛華神女相熟,此時說話也不忌諱,倆人說完都笑了起來,全然不知流霞的臉色越來越差。
張詩曼幾乎要咬碎了牙,摸着玉環的手都在輕輕顫抖,顯然是氣狠了,胸膛起伏幾下才說出話來,“看來姐姐是與亓邺神君好事将近了,流霞先在這兒恭喜了。
一張臉上,帶着嫉恨的笑,連眼尾都染紅了,将外放與内斂的情緒拿捏得恰到好處,讓監視器後的王飛平和副導演點了點頭,都對她的表現很滿意。
王飛平心裡挺高興,覺得大家今天都很在狀态,正常發揮的夏之餘不說,張詩曼卻是比平時走心很多,連兩個有台詞的大特表現都不錯,這早上第一場就開了個好頭,後面的工作也會輕松很多。
鏡頭前的表演還在繼續。
夏之餘掩于裙下對着張詩曼的腳尖悄轉,顯然是不想在這兒多留。若不是張詩曼突然上前攔路,身後兩個宮娥又接了話,她是不會在這兒多留一刻的,眼下臉上也隻帶着疏離的笑,“那多謝流霞仙子了。”
說罷,便準備繞過她離開。
張詩曼沒松開手中的玉環,反倒是五指一攏将玉環握在手中,緊跟着她的腳步挪動步伐,“诶——姐姐别急着走啊。”
“卡!”
突如其來的一聲把戲中人的情緒突然拽了回來。
監視器後,王飛平站了起來,從喊得那一聲含着喜意的叫停聲中就聽得出來,他心情很是不錯。
張詩曼覺得自己剛剛演的挺好,見王飛平笑呵呵地走了過來,果然是朝着她來的,第一句話就誇了她,“詩曼這次發揮的很好啊!不錯!”
“瞧平哥說的,我難道平時就不好嗎?”近日跟着呂芹和王飛平多有來往,張詩曼自覺倆人關系也比平時親近了,稱呼上也做了改變。帶着嬌嗔的一句話吐出,讓王飛平稍稍楞了一下。
“哈哈哈,今天更好,今天更好。”
話說的張詩曼心裡滿意極了,她好歹也是科班出身,要認真演起來,比起這些野路子的還不是輕輕松松?
當下,便撇着眼睛看着夏之餘一笑。剛剛不過是熱身,待會兒她認真起來,小姑娘可别被她壓得說不出詞兒來。
王飛平張詩曼倆人玩笑幾句,不多久,王飛平便把話頭轉到了正事上,對張詩曼說:“下一場你台詞很多,都記下了吧?今早開了個好頭兒,咱保持好狀态,待會兒咱争取順順利利的過掉,好吧?”
夏之餘他不擔心,别說詞背的怎麼樣,他就沒見過小姑娘打磕巴的時候,就是這張詩曼讓他不放心,少不得多叮囑兩句,“你要拿不準就再看看詞兒,我們等你,你準備好了我們就來好吧。”
有導演的特别關心,張詩曼也笑得特别歡,點着頭說自己沒問題,早就記住了,再看眼熟悉一下就行,待會兒争取一條過,說着,就喊助理給她拿劇本。
王飛平看她信心十足的樣子也放了心,轉而去叮囑小姑娘了。
“待會兒一場踩腳的戲,主要的情緒點和表現在你詩曼姐那兒,勁兒要拿得住,”他說着,右手五指聚攏做了一個向上提的手勢,“千萬别怕踩疼她了就把腳提得太高,顯假!”
夏之餘:噗……她還以為導演怕她把張詩曼踩疼了特意叮囑她呢。
王飛平沒注意到夏之餘略顯怪異的表情,已經自己模拟着踩腳的動作給她比劃了起來,走兩步給她看,“這樣看起來就真,當然啊,你要實在拿不好這個中間的勁兒,就踩實一點也沒關系啊,來,在我這兒試試。”說着,伸出了自己的腳。
王飛平在導戲上确實認真,平時人好說話,哪怕是戲裡對演員也客客氣氣的,但态度絕對是嚴謹的。為了一個好的效果、好的鏡頭,他願意磨。
這份匠心,包括現在他為了戲而伸出腳讓她一個小配角聯系如何踩的“真”的心,都很難得。
“好,那您準備好,我要來踩啦。”話說的俏皮,态度上夏之餘絲毫不放松,仍舊将自己保持在剛剛在戲裡的狀态,兩手一高一低位于胸前環抱,以作抱着琴的模樣,輕擡下颚勾着唇角,睨了王飛平一眼,從他腳上直接踩了過去。
王飛平被夏之餘看過來的眼神看的有些沒反應過來,竟在排練中被一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帶進了戲去,連腳上落了重量都沒感覺到。
直到人過去了,轉過身來看着他,他才反應來。
“好、好好好!看來我是白擔心你啦,待會兒就照着這麼演就成。”王飛平連說四個“好”字,從心底感歎,“餘餘啊,以後你一定要在這條路上走下去,有些人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你就是這個吃飯的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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