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喝你喝過的,拿走。”風橪怒哼一聲别過頭,擡起身子往另一邊挪了半寸。
樓澤毫不在意的輕掃她一眼,将茶杯中的茶一飲而盡,末了補充一句:“我還沒來得及喝。”
“……”風橪無奈的白了他一眼,給了他一個“你是故意這麼說”的表情,一鼓作氣道:“你要留就留,還拿我當賭注做什麼。我反正是不想再在這個鬼鎮子裡待下去了。結果你說什麼?你要跟他鬥神法?我看你是腦袋被門擠了。”
樓澤被她毫不留情的訓了一通,垂眼睨着她,并沒有生氣,修長深邃的眼裡凝着志在必得的深意。
他伸出手,将風橪一把拽到自己身邊,喉嚨微動,唇在她耳畔涼聲道:“你不是想要解除林商的神咒嗎,我這是在幫你。”
他的聲音輕又冷,語調幽雅低回,緩慢的一句話,明目張膽的戳穿了她内心的真正想法。
風橪被他一下說中心事,略頓,尴尬的敗下陣來,緊張地回:“我才沒有——那麼想過。”
“如此,倒是我會錯意了。”樓澤輕輕松開手,盯着她的背影淺暧的勾了下唇,稍顯得意的加上一句,“現如今也于事無補了,天色已晚,早些歇息。”
“歇息,在哪兒歇?你同我一起?”風橪充滿懷疑地看回去,一時間目瞪口呆。
“你不願意?”樓澤在風橪身邊躺下,轉眸間的功夫,已經準備好進入睡眠狀态。
“等一下——”霎時間,風橪就像是被針紮了一般猛然間跳起,覺得啼笑皆非,陰陽怪調的質問道:“你問我願不願意?不,不是——,正常的情況下,不應該是男子女子分開睡嗎?你我既不是夫妻也不是戀人,況且還男未嫁女未娶,沒有必要也不可以同床而睡。”
“男未嫁女未娶?”樓澤閉着眼輕笑一聲,默默地轉過身背朝風橪,低沉的聲音在死寂的房間裡刹然傳開,“隻是睡覺而已,你多慮了。”
“你睡吧,我現在精神的很。”風橪重回到木床上坐下,扯緊了衣領,低眸沉思。
這種情況下還能睡着,那是人嗎?哦——,差點忘了,樓澤是神。
風橪嘲弄似的扯了扯嘴角,默念道:“什麼叫她多慮了?陰差陽錯的,他又孤身前來救她,讓她怎麼能不誤會?偏偏他還是這麼容貌清美的一個神,經過了這麼些事情,就算心是石頭做的,也會動了吧。”
她不是多慮,隻是一時間,鬼迷心竅罷了。
“喂——,睡了?”風橪低喚了一聲,鬼祟的轉過身悄悄的偷看了他一眼。
沒有回應。
風橪安靜的在樓澤身邊躺下,面朝天花闆,隻聽心裡“咯噔”一聲,腦海中的話已經似箭一般脫離箭靶,聲音清脆落寞,問:“樓澤,神是不是都——沒有心?”
隽冷銜霜的夜幕下,早已入睡的樓澤,睫毛微微顫了一下,耳中清音未散,夢早醒了半分。
三個時辰前,木神府中。
林商眸中如同墜進不滿的星光,皮笑肉不笑道:“怎麼,我要動她,你心疼了?”
“你可知明夜現在身在何處。”樓澤黯然收手,明目掠擡,凜然對上林商的視線。
林商目光滞了片刻,挂着虛浮笑容的臉也冷了下來,吝啬回:“她死了。”
“死了。”樓澤神情複雜地盯着林商看,修長迷人的眸子裡蘊藏着别人看不懂的情緒,就像早就知情一般,眸色冷淡,毫不驚訝着回:“你是說,她轉世成人了。”
“是又如何。”林商冷哼一聲,獰笑道。
“我要說她就是明夜的轉世,你當如何。”樓澤面不改色着回,卻令風橪心下一驚。
轉世?誰?她?明夜又是誰。
林商瞳孔一震,立馬轉過頭去看風橪,半晌,又心含怒意轉回頭,斥責道:“樓澤,你竟敢再一次騙我,她根本就不是明夜,在她身上,沒有一絲明夜的氣息。”
樓澤拿出懷中玉墜,眼風冷漠:“這是她的随身物品,見了此物,你也敢信誓旦旦的說她不是明夜?”
林商慢慢蹙起雙眉,視線凝固,面露不悅道:“她當真是明夜?”
樓澤沒有直接回她的問題,視線逐步落在風橪身上,語氣冷硬:“你還不給她松綁。”
此刻的林商目光無神,沒有焦距,卻已将這一切盡收眼底,他用餘光輕睨了風橪一眼,猝然間,冰冷一笑,唇線下彎:“不然我們就打個賭,如何。”
“你想怎麼賭。”樓澤輕厲着褶眉,左眼皮猛的跳了一下。
“既然你确定她就是明夜,那就以她為賭注。你我互鬥神法,一賽三局,勝兩場便赢。倘若你赢,你和她都可以離開。如果我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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