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紛紛為了找到自己的答案争論不休。
她不知道被挂起來罵了多少條,肯找她合作的人卻多了起來——話題度怎麼說都不是一件壞事。這次的罵戰,掉粉的風波反而讓她成為了小範圍内話題女王一般的存在。
要寫的稿子突然一下變得多了起來,她有些應接不暇,而與此同時,她的内心深處又洋溢着快樂,曾經枯萎了的花朵此刻又一次升騰綻放,讓她的靈魂重獲新生。
新買的傳播學以及自媒體運營方面的書籍到了,明火害怕打斷她思路,硬是把她按在座位上繼續寫稿子,自己起身下樓拿快遞。
在她返回去修改文稿,時不時回車删改幾個字的間隙,總是不自覺地回想起那天晚上魏歡眯眼看看她,又低頭在畫闆上細細修改畫面細節的樣子。
敲完一個下期再見,江開顔接到了來自母親的電話。
母親為還在讀研究生的弟弟的衣食住行操碎了心,按理說應該不會經常想起來給自己打電話。
如果打來,通常有兩種可能:家裡有事,或者丈夫因為昨天那條微信給丈母娘告狀。
所以,當江開顔接通電話,聽見母親恨鐵不成鋼的語氣時,馬上猜到了是第二種情形。
深深吸了一口氣,她走出明火家的書房,摸摸妞妞順滑的發頂,走入陽台。
她的母親是做慣了班主任的,說話如同機關槍,條理清晰目标準确,語速極快:“我本以為你作為一個二十八歲,年近三十的成年人,已經具備了權衡利弊的能力,不會再如同小孩一樣随心所欲。但是我并沒有想到啊,你小時候那麼聽話,居然現在能這麼荒唐。”
“嗯,怎麼荒唐了呢,媽媽。”她的聲線平的像是一潭死水,她害怕自己有了一絲一毫的起伏,情緒就會被帶動起來。
“我問你,你是不是在那個随随便便就離婚了的女人家裡住着?你是不是和她學的,覺得離婚了就能夠解決一切問題?可是你已經二十八歲了,你還沒有工作,你還在這裡瞎折騰什麼呀?”
母親質問的背景音是父親惱火的斥責,她早已習慣,聽見了反而有種回到了小時候的感覺。
“我已經在投簡曆了,最近我也賺到了稿費,沒有花别人的錢。”
“那你幹嘛拿離婚來威脅人家小霍?這個詞是能夠亂說的?”
她以為母親好歹會關注她的生活,可惜母親眼裡關注的好像隻有她的婚姻。仿佛自從她出嫁的那一刻起,就與婚姻這條大船牢固的捆綁在了一起,風浪再大也不能下船,溺死了才是家裡人的好姑娘。
“是他,一直不讓我工作,讓我時時忌憚他到底為什麼生氣,自己到底又是哪裡做的不對。有時候我覺得自己的婆婆都比他更加喜歡我,和這樣的人一起度過下半輩子,媽媽真的覺得我會開心嗎?”
“人活一輩子你以為隻是為了開心嗎?那都說人生煩惱識字始,你怎麼不去街上當盲流子?”
本來和媽媽談談怎麼做出可口的飯菜,母女兩還能說說笑笑的有點溫馨的樣子,可是當他們談論這些,江開顔往往就沒有了交談的欲望。
“爺爺叫我開顔,應該就是希望我開心的吧。”她幾近顫抖的說完這句意味不明的話後關掉了手機,無力的縮在了陽台的角落裡。
在這世上能做的,并不隻是出生,上學,結婚,生子,養大孩子,然後死掉。這條路很正常,母親也覺得很圓滿,可是她如果想要終止呢?真的不可以嗎?
聽見客廳鑰匙轉動的聲音,應該是明火回來了,隻是她關門似乎帶着十分的怒氣,聲音太大以至于吓掉了妞妞正在吃的巧克力豆。
“怎麼了啊?”江開顔随着這動靜從陽台跑出來問她。看明火的表情,顯然還沒消氣,不過手下對待江開顔買的一堆書的動作倒是十分溫柔,輕輕地就讓她接過去了。
喝完妞妞給倒的水,明火甩甩頭發:“剛在小區門口,我把霍文平打了。”
“他找過來了?”
“對,那瘋狗,看見我了對我放狠話,說要讓你淨身出戶。我說人家照顧你媽的勞務費你給人家了嗎你就敢這麼喊叫,誰他媽害怕你?”
江開顔迅速抓住了重點:“淨身出戶?他同意離婚?”
明火聽着,心裡一驚:“厲害啊你,居然這個反應,真想好了?”
江開顔拿起手機,飛快地發過去一個問句:“幾号有空去辦手續?我同意淨身出戶。”
霍文平的臉本來就被明火扇的痛極了,畢竟她還帶着戒指,看見妻子又發來這麼一條,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先把醫藥費賠了,再說離婚的事。”
“辦完手續給你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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