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用自己的披風細心地将約書亞渾身上下的每一個角落都包裹的嚴嚴實實,北極的風霜沒法攻破幾乎可以稱的上天衣無縫的氪星披風,讓約書亞的體溫在這樣的低溫下仍舊保持着最适宜的溫度。
他緩緩降落在孤獨堡壘的大門前,強勁的風把他的頭發吹得散亂,禁閉的大門在檢測到卡爾到來後就緩緩開啟,風雪呼嘯而入,吹進了幾片散落的雪花。
約書亞沒讓卡爾一直把他抱在懷裡,盡管知道卡爾就是這個世界的克拉克,但是約書亞在卡爾降落到地面的時候還是伸出手拍了拍卡爾被白色的制服緊緊包裹住的遒勁有力的臂膀。
拍的時候,約書亞還忍不住偷偷地多摸兩下,摸完之後他心裡就有點虛,畢竟道德感極好的他總感覺自己是在給自己地球的克拉克戴綠帽子。
雖然他清楚這個世界的卡爾同樣也是克拉克,但是真要嚴格說,兩個克拉克其實都是獨立的個體。
孤獨堡壘的大門在兩個人走進來的時候就緩緩合上了,厚實的鋼鐵隔絕了堡壘外足夠将人凍成冰雕的風雪和低溫,飄進來的雪花落到裹在約書亞身上的白披風上,然後變成了一點灰色的濕痕。
卡爾帶約書亞離開邊境小鎮的時候動作匆忙,用白披風随便一裹就抱着約書亞飛走了,都沒有問約書亞願不願意,現在到了孤獨堡壘,他反而沒了剛看到約書亞時的激動與迫切,他站在約書亞面前,一句話也沒說,隻是安靜地看着約書亞把身上的白披風解了下來。
纖塵不染的白披風下鑽出來一個灰撲撲的金發青年,梳理整齊的頭發在剛才高速的飛行中被風吹了一個亂七八糟,張牙舞爪地向四面八方翹起,被克拉克擦去粉底的臉上還有些地方殘留着一點深色的痕迹,那是沒有被擦掉的殘留的化妝品。
他現在一點也不精緻,反而狼狽極了,再搭配上髒兮兮灰撲撲的外套,和卡爾記憶裡整天幹幹淨淨衣着整潔看不慣家裡有一點髒東西的形象差了十萬八千裡,但是卡爾卻好像看不夠,隻是望着他,藍色的眼睛裡溫柔又憂郁。
他不說話,約書亞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兩個人面面相觑,好像能聽到時間滴滴答答從身邊跑過去的聲音,寂靜的孤獨堡壘裡隻有腦袋上閃着紅光像章魚一樣的氪星機器人從他們身邊飄來飄去,上面用來監視和掃描的攝像頭就像是眼睛一樣從約書亞和卡爾的身上略過。
如果不是确定氪星機器人并沒有屬于人類的智慧,不然約書亞真懷疑自己能從那幾個機器人的攝像頭裡看到幾個明晃晃的問号。
最後打破平靜的是咕咕叫的肚子。
摸着自己癟癟的肚子,約書亞臉色尴尬,看看光秃秃的天花闆又看看鉛灰色的地闆,就是沒好意思看卡爾。
反倒是在電視裡永遠緊繃着張臉,活像全世界人民欠了他幾個億的卡爾·艾爾先生臉色一慌,垂下腦袋小心翼翼地詢問:“你餓了嗎?”
他頓了頓,像是有些艱難地開口:“約書亞?”
對着咕咕叫的肚子說自己不餓似乎是不太現實的,約書亞一邊摸着自己扁平的,連肌肉線條都沒有的小肚子點了點頭,一邊準備對面前的卡爾說給他吃個披薩就可以了。
但是嘴巴才張開,連個字母都沒說出來,面前的超人就呲溜一聲沒影了,隻留下約書亞懷裡的白披風被風吹得糊了約書亞一臉。
把糊在臉上的白披風往下一扯,約書亞揉着臉無比深沉地歎了一口氣。
唉,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他抱着一坨披風站在空空蕩蕩的大廳裡,周圍飄來飄去的氪星機器人在卡爾離開後才敢飄過來,細細長長的機械觸手輕輕地搭在約書亞的肩膀上,顯示屏上閃着紅光。
“約書亞先生,需要帶您去休息室休息嗎?”
約書亞抱着一坨白披風點點頭,他不知道應不應該對着機器人說謝謝,不過想了想,還是輕聲說:“謝謝。”
飄在半空無視重力的機器人先生從約書亞的懷裡輕柔地拿過約書亞懷裡卡爾留下的披風,走在前面把約書亞帶去了一個布置的幹淨整潔,一看就像是一間溫馨卧室的小房間。
講真的,這房間布置和孤獨堡壘其他的房間的畫風完全不同,一個是賽博朋克高科技,一個是鄉下小屋溫暖家。
機器人把約書亞帶進了房間,冰冷的機械音卻無端端顯出了幾分溫柔:“約書亞先生,您已經有兩年沒有來過孤獨堡壘了,很高興再一次見到您。”
約書亞站在這個鋪着柔軟地毯的房間裡有些手足無措,聽到機器人這麼說,他抱着披風的手一僵,頓時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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