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王府外,青州衛左千戶府。
模樣變幻成典雅少婦的郭采兒,身段高挑,頭梳發髻,俏臉上塗抹着淡淡的脂粉,模樣雖談不上是傾國傾城之色,但也屬美豔之姿。
她在清涼府星門中的身份牌是——啞女,鐵杆的朝廷陣營玩家,在第一幕的任務中,她曾去過京都,暗中替朝廷準備進入公主墓的一些事宜,包括信息采集和道具收集等等。
七天過去,她再次醒來時,人就已經在懷王府了,并且腦中還多了七天的旅行記憶。
郭采兒是兩年前成為的玩家,并加入了鈴铛會,這一點王紅也知道,所以她才會在“遺書”中提到,這個星門裡,她是有兩名現實隊友的。
以及那句,“我是為了那個小崽子嘛?呵,我可是一個自私的女人。”
這話聽着是有些倔強的,王紅在第一幕中表現得那麼激進,這究竟是不是為了女兒能赢,現在誰也無法證實了,畢竟人都嘎了。
郭采兒經曆的星門也不算少,一般的常規星門,即使是具有連續性的,那在玩家離開後,星門也會“沉睡”,包括時間凍結,任務凍結等等。
簡單來講就是,你出去的時候是什麼樣,進來的時候還是什麼樣。
但清涼府這個星門的機制卻太複雜了,玩家在暫時離開後,時間竟然會正常流逝,所扮演的角色也會擁有新的經曆,就隻有任務會被凍結,且行動區域也會受限。
為什麼會這樣呢?
郭采兒隐隐猜測,這可能跟清涼府的世界觀太過龐大有關。因為它的任務場景可不止有懷王府,還有前朝公主墓,還有京都,南疆等等,所以,這個星門世界可能與現實世界一樣,都在穩步的向前發展,雖然可能有些地方是不完美的。
“踏踏!”
正在思考時,一個熟悉的男性身影出現。他的身材壯碩,足有一米八的個頭,身披銀甲,一臉的英氣。
這人正是邢濤,純愛戰神,郭采兒的專屬舔狗。
他在清涼府星門中的身份牌是——武夫,官職是青州衛千戶,并且與“啞女”是一對夫妻cp組合。
這個設定,無疑戳中了邢濤的爽點,因為在他的角色記憶中,自己已經不止一次突突過郭采兒了,雖然沒什麼細節,但這絕對是一種精神上的愉悅。
就爽得很高級,具有朦胧感,可以無限腦補。
“……今晚子時就要入墓。”邢濤本想撩騷幾句,但見郭采兒一臉凝重,便直奔主題:“我們得趁着這個時間準備一下。”
不是誰都能當舔狗的,察言觀色,是最基本的素質。
郭采兒慢悠悠地掃了他一眼,伸手從桌上拿過筆墨紙硯,輕輕寫下了兩行小字:“首要任務,進入公主墓之前,我們需要先找隊友。”
“我同意。”邢濤甕聲甕氣地回了一句,彎腰坐在了椅子上:“但應該怎麼找呢?”
“賀先生去滬市之後,曾根據兩個前置任務的線索,讓老尹幫他在現實中尋找兩名疑似此星門的玩家。”郭采兒一邊思考,一邊寫道:“老尹死後,事情還在繼續查。進門前,賀先生曾與我通話,他說委托人已經查到了一個玩家的信息,但那個玩家卻消失了。他與我們進門的時間一樣,但我們第一次出去後,他卻沒有返回。”
“???!”
粗鄙的武夫,聽得雲裡霧裡,一臉茫然。
郭采兒鄙夷地看了他一眼,繼續寫道:“如果賀先生查到的這個人,真是此星門的玩家,那為什麼我們出去了,他卻沒出去?!”
邢濤愣住,憨逼兮兮地問:“是啊,為什麼沒有出去呢?”
“可能被困在星門裡了啊。想想看,第一幕中誰先出現了危險?!”郭采兒繼續書寫。
她的身份牌是啞人,神異能力非常變态,但代價是,她必須盡量保持沉默,因為每說一句話,都會減弱這種能力。
邢濤想了半天,雙眼依舊迷茫。
郭采兒有些無助地看着這個二逼隊友,最終寫下三個字:“劉紀善。”
“啪!”
邢濤看到這仨字,頓時一拍大腿:“對啊!我們在碟令中聽過這個消息,他開局就參與逼宮,被懷王爆砍了一頓,然後就被囚禁了。按照這個星門的尿性,玩家處于囚禁狀态,還真有可能無法返回現實世界。這麼看,他如果真是玩家的話,那鐵是懷王的對立陣營,也很可能是我們的隊友。”
“用你的千戶牌,想辦法營救他,而且要快,進入前朝公主墓之前就要動手。”郭采兒慢悠悠地寫道:“剩下的就是等。我們朝廷陣營中有一人是卧底,現在不能輕易露面……。”
邢濤激動地站起身:“夫人果然聰慧過人,我願效裙下之勞!”
……
懷王府,長史司。
朝廷的鐵杆狗腿李彥,端坐在古色古香的書房之中,正在喝茶沉思着。
沒錯,他也是星門的老玩家了,在第一幕中曾帶隊跟懷王暗鬥了一波,最終以吃虧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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