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完了,心也空了,擦擦眼淚,發動起車子,剛要走,皮順堯拉開車門坐了進來。
兩個人一路無話,到家時已經半夜12點。
安藝簡單地沖了一下澡,到豆豆的房間躺下,睜着眼直到天亮,客廳裡的燈也一直亮着,皮順堯在客廳裡待了一宿。
安藝想了一晚上皮順堯怎麼知道她去了柳韻住的酒店,或者皮順堯睡到半夜突然想起柳韻還在酒店等他?
但後一個念頭立即就被否決了,皮順堯不是愣頭青,幹不出來在家裡睡到一半再跑去外面會情人的事來。
那麼,邏輯上分析就是,皮順堯睡了一覺,起來找水喝或者是去衛生間放水,想起自己的手機還在衣兜裡,就去找手機,接着就打開手機看微信……想着想着安藝恨得用手直捶床:她清空了皮順堯和柳韻的微信聊天記錄,沒有清空自己和皮順堯的!
她用皮順堯的手機,把柳韻和皮順堯的聊天讓錄截圖發給了自己!
想到這,安藝恨不得把自己給撕了,她一遍又一遍地罵自己,安藝啊安藝,這點事你都幹不好,你說你這輩子還能幹什麼?!
轉過來又想,皮順堯知道她看他手機并且去找柳韻又怎麼了?
即便他發現不了,難道柳韻不會告訴他嗎?
事是他們作下的,不是她安藝找出來的!
皮順堯,你再色迷心竅,再是非不分,也不至于說,她這個原配去找小三理論是錯的吧?
天亮了,安藝打結婚二十年多年來第一次沒起來做飯,以前是風雨無阻、雷打不動,每天都要提前一兩個小時起床去給全家準備營養豐富的早餐,皮順堯和豆豆隻管到了點起來洗把臉就吃。可今天她破了天荒。
安藝在豆豆的房間裡躺着迷糊,一夜沒睡,渾身乏得像一塊一碰就要破的布,動都動不了。她聽見皮順堯起來了,去衛生間洗了把臉,帶上門走了。
安藝心裡冷笑一聲,想到一夜的狂風驟雨,想到皮順堯提着皮包人模狗樣地去公司上班,想到他的那些下屬圍着他一口一個「皮總」地叫着,就想,人這裡外的兩張皮,怎麼可以如此地分裂?
還不如柳韻呢,當婊子就當婊子,決不給自己再立一塊牌坊,你反而拿她沒辦法。
安藝想,其實她昨晚敗就敗在柳韻的「不裝」。柳韻的「不裝」讓她瞠目結舌,她想不到柳韻居然可以沒有廉恥、不要臉到這種程度,她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啊,她是一個有着幾千名員工的分公司的副總啊,不需要德才兼備嗎?
你不要臉你的公司還要臉呢,你不要臉你的員工還要臉呢。
可,話又說回來,她怎麼不要臉了?
她又沒光着屁股在街上轉圈,她偷人?
她一個單身女人,和誰戀愛不是戀愛?
她隻要揣着明白裝糊塗地說她遇人不淑,以為皮順堯是單身就行了,這麼說,她自己還是一個受害者呢!
女人活到這個刀槍不入的份上,也真是夠火候了。
繞來繞去,這裡面錯的原來隻有一個人,就是皮順堯!
安藝在家裡胡思亂想了一天,也不知道皮順堯怎麼去收拾的柳韻那個爛攤子,也不知道兩個人又會密謀什麼。或許皮順堯會因此提出來跟自己離婚?
想到皮順堯有可能提出離婚,安藝斷然否決,想得美!
你以為你要丢掉的隻是一個48歲的更年期女人嗎?
我安藝打二十歲就跟了你,為你洗衣做飯,照老顧小,這是一輩子的時光啊,你還真以為就是一塊破布,說丢掉就可以丢掉?
我不是用一張婚書來綁架你,我是用一生來綁架你,皮順堯!
晚上,安藝也不知道皮順堯回不回來,就拖着疲乏的身子,随便做了一點飯,人無精打彩,飯也做得無精打彩,結婚二十多年,安藝第一次覺得日子過得沒有了意思。
皮順堯在下班時正常回家,安藝也不說話,無精打彩地把飯盛上來,自己坐下來掰了一塊饅頭吃,吃完了就起身去了豆豆的房間。
皮順堯也不說話,吃完了自己把碗收拾起來送到廚房,就去了書房,不知道幹什麼。
這樣一直僵持了一個周的時間,這天晚上吃完飯後,安藝在豆豆的房間,突然接到弟弟安文的電話,說母親心絞痛住院了!
安藝立即換上衣服,抓起她那個五萬元錢的皮包就往外跑,到醫院後母親已經在急診室插上了氧氣挂上了吊瓶。
母親在瀛州住的房子是安藝和皮順堯買的,登記在豆豆名下。
安藝的弟弟安文大學畢業後也留在這個城市工作,一家人沒少讓皮順堯出力和操心。
安藝到醫院時,安文正在和别人通電話,說母親病了在瀛醫附院急診室啥的,安藝一聽就知道是皮順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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