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凜一直沒有提小門的事情,而那道小門又藏得實在太好,搞得阮棠都忘了還有另外一個進來房間的方法。
沈寒凜沒有給他太多思考的時間,很幹脆地将房門打開,然後就是男人大步流星地踏過地毯的聲音。
阮棠趕緊一骨碌地爬起來,隻可惜,他還沒跑下床就被沈寒凜從後抱住。現在正是阮棠胡思亂想的時候,沈寒凜說什麼都不能讓阮棠一個人呆着。說他關心阮棠也好,控制欲強也罷,他都要陪在阮棠身邊,好好把事情說開。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阮棠的耳廓上,他心裡還亂得很,正不知是羞還是惱地掙紮着,就聽沈寒凜低沉又好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對不起,糖糖,是我沒有給你足夠的安全感。」
阮棠的動作霎時一頓,眼睛突然酸澀起來:「先生為什麼要道歉?」
「不是嗎?」沈寒凜将人抱得更緊了些,像是怕他會從指縫中溜走一樣:「如果我讓糖糖足夠安心,糖糖可能會主動質問我、可能會要求直接辭掉那個老師,又或者幹脆不把這件事放在眼内,而不是把它藏着心裡,糖糖這幾天着急壞了吧?」
「這些不是有安全感的表現,是嬌蠻任性吧?」阮棠被沈寒凜嘴裡「有安全感」的舉動逗得哭笑不得,一顆心卻因為沈寒凜主動把責任攬上身的行為而酸軟不已。他揉着衣角,小聲咕哝:「不是先生的責任,是我……」
「就是我的責任,這麼久了還是寵不好糖糖。」沈寒凜語氣很堅定,他把阮棠轉過來,面對面地将他抱進懷裡。他的手伸進阮棠的衣服,手在他鞭痕全部平複的光滑背部上流連。最近他就喜歡這麼做,一寸寸地摸阮棠突出的脊椎。沈寒凜像在歎氣,又像自言自語:「怎麼才能把糖糖寵壞呢?」
阮棠正把紅撲撲的臉埋在沈寒凜寬厚的懷抱裡,聽到沈寒凜的話,伸手就打了他手臂一下:「已經被寵壞了,你看,我都敢打你了。」
「不行,還不夠。」阮棠怎麼會用真力氣,打鬧也好生氣也好,他的力道永遠是輕飄飄的,更像是撒嬌。沈寒凜巋然不動地受了這下打,忽然想起什麼似的,低笑起來:「之前不是送了你一把手槍嗎?就用這個來質問我,頂着我的胸口問我以前有沒有過别人。」
阮棠頓時氣鼓鼓地擡頭,瞪了沈寒凜一眼:「當然不行!先生就會亂說話,再這樣我可真生氣了。」
「生氣了先生就把糖糖給哄回來。」沈寒凜順勢就吻了下去。
他們呼吸相聞,氣息糾纏。阮棠被他親得服服帖帖,間或發出舒服極了的哼唧聲,乖乖地窩在沈寒凜的懷裡,仰頭認真回吻過去。這次他格外主動,仿佛在這場唇舌糾纏裡汲取到什麼勇氣與力量似的越來越投入,沈寒凜發現了這點,放松了力道,任由阮棠把自己壓在床上親,自己圈着阮棠的腰。就像圈住自己家養的小貓,任由牠在自己身上東碰西蹭地搗亂也從不生氣。
阮棠卷着沈寒凜滾燙熾熱的唇舌舔舐、吮吸,貪戀地渴求沈寒凜的一切。這一切都不是他的夢境,而是觸手可及的真實。唇齒相依間,溢出一聲男人的歎息:「糖糖,不要怕,再任性一點好嗎?」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才松開彼此。阮棠臉頰發紅,眼睛水霧蒙蒙地和沈寒凜對視。
沒有知道沈寒凜對他究竟有多好,錢對于沈寒凜這種身價的人來說幾乎隻能算是一串數字,真正寶貴的,其實是時間。可自從把阮棠接回來以後,沈寒凜都會盡量準時下班,趕回來陪他。他願意周末陪自己睡到日上三竿,願意什麼都不做,兩個人就窩在沙發上邊看電視邊聊天。
沈家大少爺、辰野大老闆沈寒凜,竟然就這麼将自己的時間都給了阮棠。
阮棠聲音裡帶着哽咽和甜膩的喘息,說:「先生,我想要你。」
這樣的沈寒凜,怎麼能不讓阮棠更多愛一點。
聽到阮棠大膽的話,沈寒凜暗暗倒抽一口涼氣,卻還是默許了他接下來的行為,任由阮棠把手放在他的胸前,解開了今早親手給他打的領帶。
才剛說了讓阮棠任性一點,沈寒凜當然不能拒絕。
阮棠也非常努力,他一粒粒地給沈寒凜解着紐扣,細細碎碎地吻着沈寒凜的嘴角、下巴、喉結。把沈寒凜的紐扣全都解開後,他俯下身就啄吻着沈寒凜的喉結。他想吻這個地方很久了,在男人端起他熬的湯仰頭就喝的時候、在男人走到窗邊講電話的時候、在男人把他壓在身下親的時候,那起伏不定的性感凸起,總吸引着阮棠去觸摸、去啃咬。
如今他的不安被沈寒凜徹底撫平,就總情不自禁地想做些更親密的事情來印證他們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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