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珏西順着他的目光看去,正對着那對情意綿綿的男女。
難不成這人喜歡那女子?見着這兩人如此親密,便發了醋意,想将那男子給殺了?鄭珏西胡思亂想着,然後畫面又一轉。
再見,這兩人卻成了對立面,兩軍交戰,他們是各自軍隊的首領。
鄭珏西尚未反應過來,便見那女子神色一變,倏地吐了口血,便知自己被暗算了。
她看向那男子,仰頭大笑,隻是笑聲中透露出了她的絕望,隻是她眼角的淚痕洩漏了她的傷心。鄭珏西看不見那男子的表情,卻不知怎的,也跟着那女子一同流淚心痛。
最後,那女子發了狠,甯可散盡周身靈力,也要将男子封印。最後,她以周身靈力将他封印在了萬骨山中,然自己也撐不下去,肉身已死,元神崩潰。幸好一佛陀出現,将她的元神收集起來,才不緻死。
鄭珏西突然睜眼,一手覆在臉上,盡是水澤,她竟然哭了。将臉上的淚水抹去,便見着卓立岘一臉擔心,她立馬扯了個笑容出來。
卓立岘一臉自責,“都怪師父,要是我能早日做好防備,你也不會中招。”
鄭珏西連忙說沒關系,卓立岘稍稍安了心,隻讓鄭珏西先在仙府裡好好休息,等他再拿到一樣東西之後,便和她一起回到凡界。
這兩天的時間,鄭珏西便在霞煙仙府内修養。無事便在府中随便走走,那些侍女對她十分和善,甚至可以說是好得反了常。她也沒多想,隻覺得這些仙女除了八卦之外,其實也是極好的。除此之外,這兩天她也很少見到卓立岘,見着他的時候,他又常常同白蕪道長在一起。她覺得師父可能背着她做了些什麼事。
兩天時間過去,卓立岘依言将她給帶下凡間。
鄭珏西回到凡界,發現有些事情已經變了,她想了想才反應過來,她在九重天上已經待了兩天。天上兩天,地下兩年。幸好,還并不是物是人非,還是有些熟悉的地界和物件。
鄭珏西回到家中,一開門,便受到了黃大皮的熱情迎接,他在她腳邊,擡頭看着她,熱情地搖着尾巴。鄭珏西換了鞋之後,便蹲了下來,揪着黃大皮的後脖頸,将他往後提了下,阻止他的過分熱情。
黃大皮幾欲哭出聲來,“我好想你!你到哪兒去了,兩年的時間你都沒回過家了……”然後又開始控訴,“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日子,我是怎麼被那狐妖欺負……”話音還未落,就有一拖鞋飛來,精準地砸在了黃大皮的頭上。然後,黃大皮便精準地暈了過去,舌頭還從一邊耷拉下來。
胡麗從裡屋飄了出來,一隻腳穿着拖鞋,一隻腳光着。然後冷冷看了眼裝暈的黃大皮,再蹲下來,看着鄭珏西問道,“白蕪道長帶你到九重天去做什麼?為什麼會待兩天這麼久的時間?”
鄭珏西原以為胡麗是知道的,沒料想到她不知道,但還是乖乖地一五一十地告訴她,“白蕪道長将我帶到了霞煙仙府……”她瞥見胡麗皺了眉,聲音便小了些,“然後,我看到了師父,師父将我帶到一處,教了我一句咒語,然後向着一團氣保護着的地方念咒,便取出了其中的洗瘴丹,然後我便暈了過去。”果然,胡麗的眉頭越皺越深。
胡麗心裡十分不滿,怪老子明明知道,洗瘴丹有什麼作用,他還讓鄭珏西碰到它,他這不是存心的嗎?即便是為了煉制轟天法陣,為了得到洗瘴丹,也沒必要這樣做吧。
鄭珏西也不顧胡麗的心情,直直地往自己的房間走去。雖然已經過了兩年,但房間裡的物件卻沒有蒙上灰,床單和被子也都是新換的,手機充好電,放在了床頭櫃上,連木匣子也都還擺在原來的地方,鄭珏西輕笑,胡麗果真是默默奉獻型的。不過,木匣子?好像她之前便把裝青山的陶瓷娃娃放在裡面的,這兩年他便一直沒出來過?
鄭珏西輕輕将木匣子打開,一打開,青山便從裡面沖了出來,眼睛猩紅,一向的好脾氣也沒了,直想抓住鄭珏西,但手卻從她身上穿過。無可奈何,卻又滿腔憤懑。直直地将自己的情緒釋放。
“這兩年你去了哪裡!你為什麼不好好待在家!我不管你将我怎樣,我隻想你好好的!我請你……請你……”青山心裡有些沉痛,說話也有些傷痛,有些上不了氣,但還是說到,“請你好好愛你自己,好好保護自己!我們并不能永遠在你身邊,你隻有自己可以依靠了。”他的眼中皆是酸楚,仿佛知道了什麼,又好像做了什麼決定,那樣決絕。
鄭珏西有些看不懂,他這是什麼意思,他這樣說,好似他便會消失,永遠不會再現人間一樣,讓她的心裡也不禁有些慌亂。她虛挨着他的肩膀,認真說道,“你不必擔心,我會好好愛你們,好好保護你們。我也會好好愛自己,好好保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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