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紹言也一直在保護他,從他第一次誤發了他們的合照開始,到現在李紹言腹背受敵,甚至都默契地沒有向唐震庭求助。
愛情這種東西太過于玄妙,要唐聿清楚地說出個為什麼,他還真說不出來。
李紹言背負的東西太多,他必須強大自信,必須百毒不侵,必須長袖善舞地遊走于觥籌交錯之間。有人仰仗他的庇佑,有人需要他的扶持,也有人忌他恨他,觊觎他手中龐大的娛樂帝國。
所有人都對他太苛刻了,忘記了他再如何厲害,原本也不過就是一個普通人。
而唐聿,偶然地接觸到了那個和平常強硬的樣子不一樣的李紹言——這大概就是緣分天注定——他等待了那麼久的完美的靈肉結合的感情,注定由李紹言來給予。
唐聿并沒有什麼需要李紹言給的,如果有,那隻有李紹言由身到心的全部。
他似乎已經得到了很多。
所以他應該有所回報。
唐聿一出電梯,剛走到盛娛大廈門口的台階上,就被一群人蜂擁而上堵了個結實。
早在唐聿出現那一刻,就有線人盯上了他并且迅速地通風報信,渴望拿到第一手爆料的狗仔們自然聞訊而來,本該處于輿論中心的當事人之一神隐了那麼久,隻要搞到任何一點新消息就是大料。
“唐聿!唐先生!請問你對李紹言不雅照事件有什麼看法?你會原諒他嗎?”
“你多日沒有現身表态,是否是因為已經和李紹言分手?你是否有參與李紹言的逃稅事件呢?”
“唐先生,據說您在某衛視跨年演唱會上演唱一首歌的出場費就達600萬人民币,對于非專業歌手,這個價格您覺得合理嗎?您是否也會設法避稅?”
“唐聿,請問——”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唐聿現在不接受采訪,大家讓一讓,謝謝,謝謝——”
穿着黑色西裝套裙的陳琛踩着三寸的細跟高跟鞋,緊緊護在唐聿身前,奈何她再如何鐵血手腕,還是個身材纖細的女人,被推擠得幾乎站不穩。
盛娛的保安也在盡力為唐聿開路,但不知是誰暴露了唐聿的位置信息,現場聚集了越來越多的無關人員,場面一度失控,擁擠而毫無秩序。
唐聿被簇擁得寸步難行,錄音話筒幾乎要怼到他嘴裡,閃光燈明晃晃地對着他的眼睛直閃,他隻能擡手去擋,還要小心不要推搡到這些堵截他的人,免得被扣上“毆打記者”的惡名。
這是唐聿第一次這樣直面來自八卦媒體的惡意。
以往任何一次專訪或者群訪,他哪一次不是被當成座上賓?這些可以說得上無禮又無良的問題,從前有誰敢問?哪怕是他之前被黑的那一次,也因為有公關部在背後操縱而沒有遇到過這種情形。
唐聿甚至在一片混亂中聽到了更誇張的問題,有人問他和李紹言誰上誰下,問他是否是潛規則上位,問他搞同性戀難道不惡心嗎……
就在唐聿的情緒快要爆發之時,三輛黑色的奔馳商務車停在了盛娛大廈門前。
一隊人高馬大的黑衣保镖從車上魚貫而下,這些極其專業的安保人員很快控制了局面。
領頭的正是那個總是不聽唐聿說話的撲克臉,他對唐聿道:“少爺,請您跟我們回去。”
唐聿這時候才終于覺出這人的好處來,如蒙大赦一樣地在保镖的護送下坐上車離開此地。
留下來的幾個黑衣保镖順便幫助陳琛脫離了圍困,盛娛“閉門謝客”,又過了好些時候,圍觀者和狗仔們才漸漸散去。
爬窗出逃的唐聿半天之内又回到了家裡。
這次他主動去找了唐震庭。
唐老先生正在處理公事,晾了唐聿在一旁約莫半個小時,才施施然擡起頭,問他道:“現在知道我為什麼不讓你出門了?”
唐聿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眼巴巴地看着唐震庭道:“爸,我從來沒有求過你什麼事,這一次,算我求你……求你幫幫李紹言。”
唐聿語氣懇切,見唐震庭臉色高深莫測,半晌沒說話,他甚至主動加碼道:“你幫他,我……”
“我願意退出娛樂圈。”
唐震庭聽到他這麼說,總算掀了掀眼皮,未置可否,起身去露台上打了一通電話。
唐聿等待答複等得焦急萬分,唐震庭打完電話,回頭對他道:“我可以幫李紹言,但也要看他願不願意接受我的幫助。你先回房,你别出問題,就是對他最好的幫忙。”
唐聿咬咬牙:“好,我保證在事情解決之前不會亂跑了,你一定要幫他洗脫罪名。”
現在一切還沒有定論,李紹言隻是暫時被“請”去協助調查,沒有定罪,一切都還來得及。
唐聿在房間裡如坐針氈,李紹言則被一通電話從變相軟禁他的酒店套房裡解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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