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爺擺了擺手,說:“這沒事,等你想起來再來找大爺,隻是現在可能看不了你生前發生的事情。”秋禾朝着老大爺道謝。老大爺拿着一支筆在本子上寫了些什麼,然後從桌子下面拿出了一台筆記本電腦,頂着秋禾驚訝無比地眼神,老大爺樂呵呵地說道:“咱做鬼的也得與時俱進,電子化辦公嘛!”“大爺生前本來就沒摸過電腦,沒想到死後倒還有機會。”老大爺十分感慨,“不過本來一年前就配了這台電腦,愣是到今天才第一次用。”景春晝不知從哪找了兩個小馬紮,拍了拍其中一個,示意秋禾坐下。“這一年都沒新鬼來登記嗎?”景春晝問道。老大爺說:“是啊,這一年我可太清閑了。”大爺嘴上說着清閑,可是語氣中卻有着止不住的擔憂。一個再小的市,人數再少也不可能一年不死人。景春晝問道:“謝大爺,您知道死市景苑嗎?”“那是什麼?”謝大爺擡頭問。秋禾和景春晝對視一眼,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将那個鬼集的情況告訴給了謝大爺。沒想到謝大爺眉頭一皺,怒氣沖沖地說:“那是什麼鬼集!那明明是一個收集鬼魂氣的陰陽間隙!”“不行,這事情我得馬上報給地府。”謝大爺一拍桌子,遞給了秋禾一張銀行卡大小的卡片。上面寫着秋禾的名字,以及死期,最下面的那一行金色的條狀隻差一點就滿格了。景春晝湊過去一看,一隻手搭在秋禾的肩膀上,“行啊小秋同志,你這功德也夠高的。”他拿出一張同樣的卡片,上面的金條隻比秋禾的短着一點。謝大爺說:“你既然沒有人給你燒紙,每個月憑着這張卡可以來我老謝這領香火,你這功德一個月的就夠你吃一年了。”秋禾腼腆地笑了笑。“拿着這張卡,想要什麼東西自己去廟裡拿,拿完找一個光頭登記一下就可以了。”謝大爺說道。秋禾瞪大眼睛,十分詫異,“這……不用出錢?”謝大爺解釋道:“你一個孤魂野鬼,怎麼可能拿的出錢?”“況且在咱這,隻要功德高的,都不用出錢。”謝大爺還說,“就你這功德,你把我們這東西都搬空,我們都還得忙着補貨呢。”這話一出,大家都笑了。“隻不過,你能有這麼多的功德,證明你也是幹不出那事情的人。”謝大爺又随便交代了兩句,就急匆匆的離開了。景春晝說:“這位謝大爺聽說在地府很有能耐,還是位無常的親戚。”他帶着秋禾進到了城隍廟中,和藹慈祥的城隍老爺的雕塑就站在大殿的中央,而他本神就在案幾上盤着腿,搖着扇子,手中還拿着一本書卷。看見兩鬼進來,還朝他們揮揮手,指了指後院說:“去吧,挑完東西找我登記一下。”景春晝朝他打了個招呼就拉着秋禾去到了後院裡。秋禾小聲地問:“謝大爺不是說他是個光頭嗎?”剛才她明明看到城隍老爺的帽檐下還壓着一頭黑發。景春晝彎下腰,湊在秋禾的耳朵旁說:“假發。”“假發?!”秋禾下巴都差點驚掉了,景春晝連忙捂住她的嘴,“噓,你給我小聲點,生怕他聽不見?”秋禾無辜地眨了眨眼睛,她大概是沒想到陰間居然還有假發這種東西。大殿後就是城隍廟的院子,沒想到其中又别有洞天。無數張畫卷漂浮在空中,裡面畫着形色各異的店鋪,裡面的人栩栩如生,還能動彈。忽然,有人從畫卷中鑽了出來,手中還拿着大堆小堆的東西。先前那位格格前呼後擁的走進了一家化妝品店,格格一臉嫌棄地接過新出的口紅,在婢女的手臂上試了試顔色,頓時淪陷了,扔出無數個金元寶,狂掃了一個貨架。秋禾問道:“不是在這裡不用出錢嗎?”景春晝淡定地說:“功德不夠,金錢來湊。”作為一個口袋比臉都幹淨的鬼,秋禾無比慶幸自己生前是一個好人。“不過這些畫卷……感覺很有趣啊,城隍大人還真是奇思妙想。”秋禾看着漫天的畫卷,感慨道。景春晝哼了一聲,說道:“地府要求每個地州都得有這些地方,城隍廟這邊就屁大點地方,不想點辦法,這些店鋪還真的放不下。”他一邊說着,就直接被秋禾拽進了一家店鋪之中,這是一家書店,裝修古樸,老闆是一個紮着頭巾的秀才老爺,手中拿着一本黑皮小說在觀看,時不時地冒出一句“妙哉!”秋禾沒想到第一個書架上放着的就是她自己的書,半櫃子的《鬼面人》,旁邊一半還是她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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