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夫君,我自然在意。”淩畫故意地閑話家常般笑着說,“天下人都知他與秦桓喝醉酒鬧出了一場婚約轉讓書的荒唐事兒,但是殊不知,都是我算計的他,也不怕告訴你,這個夫君,是我自己求來的,你說,我焉能不将他捧在手心裡?”
十三娘更是吃驚了,“是這樣嗎?”
“是啊。”淩畫看着她手裡的茶具,提醒她,“水滿了,再倒下去就流了。”
她好笑,“我自己算計到手的夫君,與天下間的傳言都不同,是不是讓你很是吃驚,否則怎麼連茶水倒滿了都驚的收不住手?”
十三娘驚醒,連忙收了手,一臉歉意地放下茶壺,很是不掩飾吃驚地說,“的确是讓小女子震驚極了,若是掌舵使不說,這天下人都傳遍了的事兒,誰能知道竟然是另有緣故?”
她細看淩畫,有些吞吐,“宴小侯爺他……傳言他為了做纨绔,氣死了端敬候府兩位侯爺,吃喝玩樂四年……掌舵使怎麼……”
“兩位侯爺自是生病死的,他再不混不吝,不至于氣死祖父和父親,他做纨绔惹了兩位侯爺生氣自也是真的,我看他一眼,就甚是喜歡,正好秦桓又不想娶我,索性就算計了他們。”
十三娘試探地問,“那宴小侯爺可知道你算計他?”
淩畫笑,“開始時不知道,大婚前不小心被他知道了,與我鬧了好大的脾氣,如今還沒解開這個結,近來我費盡心思,正好生哄他呢!”
第525章觀察
淩畫是一個能屈能伸的人,也是一個善于利用自己的人,若是要辦成一件事兒,為了某個能達成的目的,她也是一個能豁得出去在特定的時候不惜利用一切的人,所以,對于試探十三娘,她也不介意将她算計宴輕的事兒抖摟出來。
要想試探一個是否藏的很深的人,尋常的法子定然是不管用的,自是要下重錘。
她這一記重錘,不管是否管用,都能試探出些東西。
至少如今,她就看出了,十三娘是真的從心底發自内心的對于她算計宴輕這件事兒的震驚,而這震驚自然是影響到了她的情緒,竟然連水倒滿了都驚的忘了收手。
按理說,她算計宴輕這件事兒,雖然說出來讓人吃驚,但絕對不該是吃驚到失态的地步。畢竟,若是與自己無關的事兒,最正常的反應,應是微微驚訝,甚至聽個熱鬧,不至于震驚的失态。
所以,也就是說,十三娘也絕不如表面,至少說明了,她心裡對她或者宴輕很是在意。
至于是對她在意,還是對宴輕在意,更多的便要再試探徹查了。
淩畫仿佛沒看出來,面色如常地與十三娘說笑,“他本不想娶妻,我算計他,他自然不高興,大發脾氣,差點兒與我和離。”
十三娘穩了穩心神,将茶重新倒了,又沏了适度的量,推到了淩畫面前,好奇地問,“那……他是被掌舵使哄住了嗎?所以才沒與你和離?”
淩畫笑着實話實說,“才不是呢,他那個人,不太好哄,他之所以不與我和離,是他怕麻煩。要知道,我們大婚前前後後麻煩極了,禮部跑了端敬候府無數趟,需要他這個新郎官參與做的事兒極多,都問過了他的意見,我特意讓禮部的人别太麻煩他,但耐不住他是新郎官,有些必要的事情,還是要經過他同意或經手,宮裡的太後娘娘也時常過問,總是不大放心,派人去端敬候府,那段時間,他都快要被煩死了,大婚這麼麻煩,和離又哪裡能簡單了事兒?宮裡太後娘娘那一關就不好過,所以,為了避免麻煩,他就忍着脾氣将就跟我過日子了。”
十三娘唏噓,“原來是這樣啊。”
“是啊。”淩畫端起茶來喝了一口,似乎有一肚子話憋的太久了沒人可說,所以與十三娘話語投機,便悉數往外倒,“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們至今還沒圓房。他那個人,就是沒有女人也能潇灑自在玩樂過一輩子的人,女人這種物種,在他看來,就是麻煩至極,給自己找拖累,若非當初我算計他,他以為是醉酒毀了我的婚事兒,鬧出那般不可收場,心存愧疚才答應聖旨賜婚娶我,怕是一輩子哪個女人都别沾他的邊。”
十三娘更唏噓了,“這宴小侯爺也實在是……”
她似乎一時之間也不知怎麼形容了,片刻後,卻也笑了,“這樣說來,我倒也能體會宴小侯爺對您發脾氣的心情,任誰都不喜歡被人算計,宴小侯爺揚言終身不娶,在得知被您算計那一刻,想死的心怕是都有了,可以說遇到掌舵使,倒是他的劫難了。”
淩畫大樂,“可不是嘛!”
是宴輕的劫難,也是她自己的劫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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