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近香也隻好讪讪閉嘴,然而文臻假寐的美好設想也沒能成功,外頭,易人離将車窗敲得如同急雨,“喂,秘方呢?秘方秘方呢!”
這死小孩。
文臻扯開一臉假笑,正準備編個情節跌宕的鬼故事,忽聽易人離語氣一變,“……什麼意思什麼意思?咋還追過來了?不就是一個布條兒?至于嗎?喂聞真真,你要我搶的到底是什麼玩意?”
文臻:???!!!
------題外話------
我從杭州肥來啦。
明天就是香菜和蛋糕的正面相遇啦。
出門沒寫稿,砰砰砰磕頭,我對不起我寄幾!
話說,我今天發現,我終于爬上了潛力榜的第一,真是的,隊伍散了,不好帶啊。想當年我都是開文第一天就上第一的,現在你們瞧瞧,過氣作者多麼凄慘。
最近發現了潇湘有個發紅包功能,我之前一直想玩玩來着,但是發收藏紅包會導緻收藏暴漲,不小心會顯得和潛力榜在我上頭的小可愛們過不去,我就沒動手,等到确确實實上第一了,再給大家夥兒發點福利,嗯,山河盛宴收藏破萬了,我就給大家發,不過不要指望靠這個發家緻富,我沒那麼大方,我還指望靠你們發家緻富呢呵呵呵。
第十五章我王妃啊!
白底鑲金那麼騷包的馬車,自然是燕綏的那一輛。
德安縣的詢問,因為一句話和一鍋魚結束,本來那句話說出來是要死人的,但是那鍋魚奇異地撫平了他那一霎無聲的怒氣,唇齒間的香氣是人間難得的美好,最起碼那一刻,他不想那美好被殺戮的血腥氣息覆蓋。
臨海縣的事情,說到底,是他那心有不甘的老娘,為自己鋪的後路。
臨海縣的鹽堿地,比較特殊,長了很多能産鹽的植物,一種是兩丈高的樹,每年夏天樹幹上會凝結一層雪花般的鹽霜,且質量非常上乘,遠勝于現今微有些苦味的井鹽,還有一種高約三米左右的灌木,冬季會長出一串串豆粒大的綠色果實,漸漸凝出白色鹽霜。
在臨海,這兩種植物很多,在數年前被善于鑽營的臨安縣令謝折枝發現後,并沒有拿來為百姓謀福,而是立即封鎖了那大片鹽堿地,派專人看管并培育那兩種樹,并以此試圖攀附京中豪門,為自己謀求晉升,一來二去的,也不知怎的,便引起了德妃的興趣。
宮中的傳言還要不堪一些,說德妃看上的并不是那鹽,而是風流英俊的謝縣令本人。
燕綏倒來了興趣,什麼樣的人才,能引得他那眼睛長頭頂上的老娘垂顧?
為此他來了臨海,親眼一見,他還是不認為他娘的眼光下降了,但這個謝折枝的态度,很讓人玩味。
來這一趟,除了發現這鹽堿地的秘密後,他還發現了那條用私下販鹽的銀子修築的道路,通往東堂最大的鐵器制作地。
他家德妃娘娘想要幹什麼?
這麼多年,她還沒放棄和那位患難情人私奔的執念嗎?
她動了臨海縣的鹽還不夠,還把手伸到整個德安府裡,抽稅銀,謊報災情騙取朝廷赈災銀……她這麼缺錢嗎?!
燕綏緩緩飲茶,君山銀眉香氣清冽,難得的是每根尺寸完全相同,豎立于琉璃杯底如竿竿旗槍,整齊筆直,瞧着令人愉悅。
所以,世間名茶萬千,他隻喝這一種。
馬車疾行,熱茶卻水波不興,連漣漪都不起一絲。
在寬大車廂裡伺候的侍從頭也不敢擡——能把熱茶喝成冰茶,也隻有這位了。
自從林侯令人傳信,說要來接他之後,這位主子的熱茶,就越喝越冷了,侍從嚴重懷疑,這位是想把這杯茶喝成冰渣兒,好一照面就砸到林侯臉上。
明明是水火不容,天雷地火一般的兩個人,為什麼總要湊在一起?
德妃娘娘也是,一個是親子,一個是青梅竹馬之子,非要自小一起養在膝下,還總偏心别人家的那個,年深日久,把親子也逼出個古怪性子。害得他們也活不安生。
這世道真讓人絕望。
桌上還放着一封信,封面上寫着:字呈宜王殿下足下。稱呼中規中矩,然而這世上并沒有幾個人有資格給宜王殿下寫信。
那字迹力透紙背,堪稱遒美健秀,有點分不清是男子還是女子所寫,隻是從那分外規整的筆劃來看,寫信的人性子頗為一闆一眼。
那封信今早快馬送至,侍從拿到手時頗感為難,不确定能不能放到殿下案頭,但是來信人的身份依舊讓他壯着膽子,将信放在了并不特别顯眼,但燕綏又遲早能掃到的桌子一角。
燕綏果然掃到了——真的是掃,一眼過後,他道:“放歪了。”
侍從趕緊将信拿起,扔進一個盒子裡,那盒子裡是和這封信筆迹相同的一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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