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不遠處還有個一百多歲的老光棍,自欺欺人的拿手捂住眼睛:“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異象将息,千裡之外的阜京城,也就是大齊最中心最繁華的樞紐,大齊至高無上的皇帝正聽人在榻前禀報。
一位身穿黃色錦服俊美異常的年輕男子伏在榻前,面帶笑意,這位正是三皇子伊長歸。
“父皇,午時三刻,天有二鳥繞日之異象,大地升溫人心惶惶。隻是不過片刻便有兩隻紅色箭羽将它們射下,看方位,應是南海邊射出。”
皇帝已經老出了滿臉褶皺,躺在床上喘着粗氣:“南海邊……可是望陽山所在之處?”
三皇子微微颔首:“兒臣也這樣猜測。”
皇帝思索片刻:“朕已有三年未見過國師了,可有消息傳來?”
“國師未曾呈過一封書信,不過兒臣得知,前段時日他曾在西北浒州城停留,身旁還有一位面若桃花的公子,想來是結了善緣了。”提起這個三皇子輕笑一聲,似乎在說什麼家長裡短的閑話。
“不可非議國師。”皇帝勸誡他,不過面上也有了幾分笑顔。
三皇子恭敬道:“是,不過是看父皇氣色日漸紅潤,喜上心頭便忘了分寸。”
說起這個皇帝更加高興:“這幾日身體的确爽快不少,往日恐怕還不能坐着與你談話。那位風大夫年少英才,果然不辜負名門天才之名,一定要替朕好好留在宮中。”
“是,也多虧風聖手接到消息提前動身才趕得及入宮,兒臣聽說後一批大夫入京都多多少少出了些問題,妖患似乎又頻頻發生了。”三皇子特意将妖患二字咬的清楚。
皇帝冷哼一聲:“妖還挺會挑人迫害,若真有妖患,各地官府早就亂成一鍋粥了,哪等國師如此逍遙快活。此事你不必憂心,朕定當查個水落石出。”
三皇子垂眸,眼神是皇帝看不到的幽暗:“兒臣倒是沒什麼,隻是怕天下名醫因父皇聚集,到頭來卻壞了皇家的聲譽。”
皇帝目露狠厲:“身體才轉好就有人想試試我的爪牙,真是剛打了個哈欠就有人送枕頭。”
“還請父皇明察。”三皇子笑裡藏刀,請辭退下了。
出了宮門,三皇子府的馬車正在此等候,伊長歸撩衣上車,車内正有一名少年坐立不安的等候多時。若是桃安在定能認出這名少年正是在山莊偶遇的那名天師——熒宣。
不過此時他不是什麼半吊子天師,而是大齊皇帝寵妃所生的小皇子——伊應星。
伊應星在馬車内等的躊躇不安,身上的玉佩搖的叮當響,一見伊長歸上車便撲了上去:“三哥!”
伊長歸嫌棄的揮揮袖子将他趕到一邊:“你怎麼又上我的馬車,萬一被有心人看見,你想害死我嗎?這是最後一次。”
伊應星胸有成竹:“放心吧三哥,我是用遁地決鑽進來的,保證不會被任何人看見!”
伊長歸單手撐頭:“那也不行,我有潔癖。”
“好好好,我不上來就是了。”伊應星吐吐舌頭,他這三哥小毛病忒多。
“對了三哥,父皇怎麼說,他會信這件事是太子動的手腳嗎?”
伊長歸撚起茶杯,陰沉的目光中總在想什麼事情:“六弟,你要明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有些事不指望皇上信不信,而是想不想,怎麼想。”
伊應星看着他的眼睛,他的三哥總是讓他覺得比父皇還要可怕:“三哥…我不明白,事情總有好壞對錯不是嗎?”
伊長歸哈哈大笑:“沒錯,可是你的好壞對錯和父皇的好壞對錯,恐怕不太一樣啊!”
朝廷中風雲暗動,而桃安被伊子堪舒緩筋絡後沉沉睡去,兩個時辰後又在熟悉溫暖的柔軟之物上醒來。醒來後才發現原來他正枕着伊子堪的大腿。
二人還在道觀當中,天還沒有完全黑下來,伊子堪盤腿坐在榻上閉着眼睛似乎在打坐,中午耗費了他不少靈力,桃安也頗為過意不去。
桃安坐起身來,雖然疲憊的厲害,但睡了一覺以後就沒什麼大礙,倒是伊子堪還沒有轉醒的迹象。
我以後一定好好修煉……桃安沖着他雙手合十在心裡默念。
伊子堪腦後盤旋着兩條小辮,桃安每天變着花樣給他編,昨天吵了一架,今日又匆匆忙忙的發生了這麼多事自然沒空編。隻是他昨日倒也沒拆了頭發睡覺,現在也隻是略微雜亂。
桃安伸出手指想要再捋一捋淩亂的發絲,卻被一隻手一把捉住。
“醒來能亂動了,看來恢複的不錯。”伊子堪睜開的雙眸閃着淡淡的金色,如神明降世一般英俊非凡。
隻是那張薄唇,平時隻知道挖苦别人,此時也好心情的抿笑着,好看又欠揍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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