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敢留下憑據?你不要命了?”
劉洲騰嘿嘿一笑,“放心放心,弟弟心中有數。”說罷,話頭繼續轉回來,道:“左右便是他信了,你可知,他膝下可有好幾個貌美如花閨中待嫁的妙齡少女,嘿,在那一片可是芳名遠播。”
沈成宣瞥他一眼,問道:“即便如此,與徐家有什麼關系?徐家祖籍可不在常原。”
劉洲騰哂笑一番,道:“你倒是記得清楚,與徐家的确沒關系,可卻也有些間接關系。”
随即便湊過頭去,叽裡咕噜給說了一番。
沈成宣皺着眉頭,默默思索着表弟的這番話,似乎在想着這法子的可行性。
劉洲騰撚了桌上一個糕點扔進嘴裡,搖着扇子得意不已,這法子,可是完美得緊,又能解決他的煩惱,對徐家也一點壞處也沒有。
沈成宣不着痕迹看了他的手一眼,站起身來,走到窗前,看着有些陰郁的天,深深歎了一口氣,雖然不是太靠譜,但好歹也有了一個法子,便先用着看着,否則,他一時也想不到其他更好的辦法。
劉洲騰也走過去,見他歎氣,一臉深意碰了下他的肩,語氣揶揄:“看不出來表哥竟是個這麼癡情的人兒,倒是讓表弟我大吃一驚啊。”
沈成宣隻是沉默着,他向來壓不住心事,這些心思也隻有表弟能與他分享一二了。
“小心着點,别讓人抓住把柄。”
劉洲騰一臉無所謂,道:“這有個什麼,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從六品小官罷了,又礙不着誰的事。”
沈承宣擰着眉,緩緩點點頭。
“那就按你說的做。”
将表弟送走後,沈成宣很是思索了一番,說這女子都愛夫君上進,便是他們出這招數,也要給周例好好安排一番才行,既然如此,他更是不能再如此渾渾噩噩下去,也得有個功名或者有個職位才行,況且他又說了讓徐悅風等他的話,必然得給她一個诰命夫人。
此刻他完全沒将徐悅風再一次拒絕他的話放在心上,左右等他做出事來,再言辭懇切一番,道這些都是為她做的,就不信她不回心轉意。時逢太子新立,皇上開了恩科,今年秋季正是好時候,無論如何,他也得中個舉人回來,往後父親那裡也好說話一二。
說幹就幹,于是第二天等沈進一下朝回來,他立刻笑着迎了上去,在書房門口将沈進截住了。
沈進看他一副嬉皮笑臉又有求于人的樣子,本是又想發火,好歹忍住了,依着他的推搡進了屋子,先聽聽他說什麼吧。
“你說什麼?”
沈進語氣頗為訝異,滿臉驚詫看着一臉恭敬地站在自己面前的兒子。
沈成宣滿臉堆笑,拱着手道:“父親沒聽錯,兒子是這個意思。”
“兒子荒廢這麼久,虛度光陰了這麼久,如今幡然醒悟,後悔不叠,還請父親給兒子安排個差事,讓兒子能做點實事。”
沈進看他不像開玩笑的樣子,十分驚詫,吐出一句:“你早能如此想便是好了,行了,下去吧。”
沈成宣又拱拱手,道:“那兒子就多謝父親了。”
看着沈成宣出去了,沈進這才自言自語道:“這臭小子又發什麼瘋。”
他原以為這小子又尋他玩笑,是以并未太上心,正月這幾道聖旨一頒布,下面聲音多得很,活動也熱絡起來,要做的事情多得很。
可過了幾日,他卻聽說沈成宣這幾日一直在書房用功,讓他很是吃驚一把。
“夫人你說那臭小子這幾日都在用功?”
“這還能有假?”沈母一臉欣慰的笑着,“還是今個兒下午我去宣兒院子裡才知曉的,聽他身邊伺候的大丫頭說,這都好幾日了,都沒歇息過。這下可算好了,宣兒知道上進,我也就放心不少,老爺你也别老是責罵他了。”
沈進嘴唇動了動,終是也未說什麼,這臭小子也不知是受了什麼刺激,他憋了半晌,終是也耐不住,悄悄去了沈成宣院子裡,一路進去屏退了丫鬟,見兒子果真臨窗捧書,甚是認真,他不由點點頭,摸了摸胡子,悄悄走了。隻是那日兒子的話終于放在心上,想着要給他安排哪等差事才合适,倒是費力思索起來了。
這日,沈進休沐,沈成宣聽下人說父親在書房看書,心裡一動,便端着一盆水果過去了,進了門,先将果盤放在屋内桌子上,見父親連個眼皮都沒給他,他左右轉了兩圈,又将果盤端起來,放到沈進面前的案桌上,笑道:“父親,給您端了盤水果過來。”
沈進擡眼認真看了看他,一臉嚴肅道:“你這是做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沈成宣樂呵呵的,道:“兒子就是關心關心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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