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者僵持不下的時候,童星卻是瞪大了眼睛,插嘴道:“表哥!這是怎麼回事?他是度星河嗎?!他不是死了嗎??見鬼了?!”
童夢沒說話,隻是死死地盯着閑燈,他手上不曾松劍。
蘭雪懷面容陰沉至極,動了動手上的折枝。
半晌,童夢笑了一聲,對蘭雪懷道:“你要是敢上來一步,我就殺了他。”
閑燈愣了一下,心中叫苦連天:這瘋子怎麼回事!他到底是把我當度星河……還是沒當度星河?!
若是把自己當度星河,他為什麼張口閉口就是殺了自己。
若是沒把自己當度星河,為什麼又不肯放自己走?
思來想去,他隻覺得這個瘋子的心思實在陰晴不定,難以揣摩。閑燈知道自己運氣倒黴到家,從失憶醒來開始,除了遇見蘭雪懷此事算得上是高興的,其餘無一不是衰透頂,但他也沒想到自己現在能倒黴成這樣,被童夢給拿捏住生殺大權。難道他失憶前是做了什麼天理難容的事情,所以才叫他收到報應?
又或者,大概是與見蘭雪懷的時候,把自己的運氣給花光了,否則怎麼解釋他之後這一連串的爛攤子?
童夢面對他,伸出手:“把定海昆侖扇交出來。”
閑燈思慮再三,道:“好,我交。你的手千萬别抖,拿住劍,我還想多活幾年。”
童夢擰着眉看着他,似乎在責怪他不該說出這類跟度星河完全不像的話。
可惜閑燈才不管他多愁善感的心思,把昆侖扇從左手遞到右手,然後遞給童夢。童夢急着拿昆侖扇,終于在這時候露出了一個破綻,閑燈連忙用力推開他,推他一個措手不及,仙劍風雨立刻橫在二人中間。
雖然拉開了一點距離,但是閑燈知道,這個隻是緩兵之計,離得這麼近,童夢又搶到了昆侖扇,再給他來一劍也不是不可能的。
思及此,閑燈立刻朝着蘭雪懷狂奔,“小仙君!救命啊!!救命啊!!”
蘭雪懷:……
雖然看到閑燈這個慫樣令他十分無語,但是對方立刻棄暗投明,往自己這裡跑的表現令他很滿意。
閑燈跑的全無形象,稱得上是連滾帶爬了。撞進蘭雪懷的壞中之前,還被地上凸出來的石頭給絆了一跤,蘭雪懷眼疾手快地摟着他。将将抱穩閑燈,童夢的劍光就已經劈了下來,折枝橫劍一擋,蘭雪懷退後兩步。
他這兩步原本是不用退後的,但因為護着閑燈的緣故,等于帶了個累贅,再對付童夢的時候,不由束手束腳。
童夢雖然拿到了昆侖扇,但卻使用不了。他擡起頭,看着閑燈頂着和度星河一模一樣的臉,做着度星河從來都不會做的事情,甚至還毫無尊嚴、毫無羞恥心的撲進另一個男人的懷中,他的怒氣幾乎把自己燒了起來。
眼前的兩人,如此刺眼,如此令他痛恨。先是沈情,再是這個蘭雪懷。哪怕你死了一次,回來之後的選擇都不可能是我對嗎。
童夢劍光變化成無數幻影,直直朝着蘭雪懷殺去。打到一半,一截白骨長鞭從天而降,一直在一旁看戲素音忽然加入戰局。她實力不俗,橫插在蘭雪懷與童夢之間,白骨長鞭蕩開童夢的劍氣。師妃仙緊随其後,化解了蘭雪懷那一道靈力,以免素音背後遭擊。
童星站在童夢背後,看到素音她就來氣,遂喊道:“喂!妖女,你插手管什麼閑事?等我表哥收拾了這兩個人,然後再來收拾你,現在趕着來找什麼死!”
素音哈哈笑了一聲,忽然從手中飛出兩片葉子,灌入靈力之後,一片葉子割傷了童星的臉,另一片葉子割傷了童星的嘴,瞬間,童星臉上就流下兩道血注來。
她慘叫一聲,怒不可遏地盯着素音:“你幹什麼!”
素音舔了舔嘴唇,邪氣地勾起一個笑,露出了嘴裡兩顆尖尖地小虎牙,活像個小惡鬼:“看不出來啊?當然是打你啊。你要是看不出來我還能打你第二次。誰叫你這張嘴巴管不住亂說話,從現在開始,你說一句話,我就在你臉上劃上一刀,你說兩句話,我就在你臉上劃上四刀,把你的肉一刀一刀割下來,隻剩骨頭為止。你放心,我的刀工很好的,保證在割下你最後一塊肉的時候,你不會死。”
童星被她一番話吓得臉色慘白。
要是别人這麼說,她是不怕的。
但這個小妖女能在錢塘視人命為草芥,不計後果搞一場瘟疫出來,就說明她勢必就是一個危險至極的人物。且不說之前她還聽說了素音不知在洗心池那邊做了什麼傷天害理、滅人滿門的事情。單憑她做了這麼多喪心病狂的事情,并且被師妃仙追殺了這麼久還能活下來,她就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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