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任周被打斷也不生氣,笑眯眯的繼續,“對對,新同學就叫林簡。”
他說完,向站在門外的林簡招手,示意他進來。
等到林簡走上講台,下面的讨論聲驟然拔高,以女聲為甚,林簡同學姣好的外貌點燃了特一班。
向任周差點控不住場,叫了好幾聲安靜,才把聲音稍微降了那麼一點。
趁着這個空隙,他連忙叫林簡做自我介紹。
“大家好,我叫林簡。”林簡話音剛出,下面就有人皺眉,普通話的發音讓林簡的不一樣迅速體現出來,下面的反應也是各異,有的人略帶鄙夷,有的人則十分好奇。
向任周在一旁還等着林簡繼續,結果這一句過後就沒了下文,他詫異地發問,“沒了啊?不介紹下興趣愛好?”向任周在一旁循循善誘。
林簡搖頭,“介紹完了。”
向任周見狀也就随他去了,擺擺手,叫他坐到靠窗的那個空位上去。
林簡一路走過,無視身邊或好奇或戒備的眼神,最終落座。
他的這個座位視線很好,旁邊就是伸出來的梧桐樹枝丫,光圈在樹葉上躍動,還隐有麻雀的身影穿梭其間,向前看,離黑闆也不遠不近,除了側面一點,這個座位沒别的毛病。
他連着上了兩節課,很快體會到了這個班級跟他以往的不一樣。這裡的學生跟老師的關系更親近,沒有很嚴格的尊卑,一些小玩笑經常在課堂上發生,這裡的學生也同樣松散,但這跟他以前所呆班級的松散又不太一樣,他以前的班級是全校有名的差班,上課也不聽講,考試成績每次都墊底,那種松散現在看來隻不過是畢業後就去打工、自己都看不到希望的自暴自棄和自我放縱,而這裡不一樣,這裡的松散已然是擁有光明未來後的懈怠和沒有後顧之憂的懶散。
他不知自己是否能在這樣的班級裡很好地存活下來,走向賀繁所設想的未來。
畢竟,從本質上來說,他更像是空中的鷹,隻盤旋于危險的山林,而這裡,太過恒定。
不一樣(四)
在林簡适應新環境的時候,賀繁也在邁出自己全新的一步。
賀一白今早主動加了賀繁的微信,邀請她過去他的工作室看一看,賀繁應了這個約。
她好好洗漱了一番,将昨晚的酒氣和頹廢都洗淨,搭了一身淺藍色的長裙,踩上她的高跟鞋,哒哒哒地向目标地前進。
這個工作室雖然不在最繁華的中央街,但也在一個商區的寫字樓裡,占據了不小的面積。
賀繁跟着導航來到工作室樓下,遠遠地看着一個西裝男站在那。
他率先跟賀繁打招呼,“你好,我是賀一白,很高興賀小姐來我工作室參觀。”
說完,他身體微彎,左手橫于腹部,右手伸出,給了賀繁一個略微簡化的西方禮儀。
賀繁有些尴尬,這在大馬路旁,人來人往的,又不是舞會上,做這個動作真的有點太過,但出于教養,她還是把手輕碰了一下,又迅速地收回。好在賀一白馬上直起身子,恢複了正常。
他走在賀繁的左前方,比賀繁稍快一步,領着她去工作室。
工作室在8層,需要刷卡上去,一出電梯門就到他工作室的門口,能看見裡面的前台。
賀繁跟着賀一白走進去,讓她意外的是,工作室比她想象中的整潔,各種畫稿都按時間線進行歸檔,放在了大的玻璃櫃裡,牆上挂着工作室旗下的簽約畫家。裡面有一個人的作品,賀繁特别熟悉,那是小她兩屆的學妹,當時在學校的各類活動上,她們經常碰面,一晃十年過去了,當初那個小學妹也成了行業裡的佼佼者,在這棟寫字樓裡擁有了自己的獨立畫室。
而除了這些單獨的畫室外,工作室的内部還有一個集中的工位區,這裡主要是一些年輕的藝術從業者,負責着工作室零散的漫畫和動漫的接稿工作。
賀一白顯然之前做過功課,主動提及賀繁的那個小學妹,“丁玲今天去畫展了,暫時不在工作室,等下次你再過來的時候,應該能叙叙舊。”
“嗯,好的。”賀繁應答,其實這麼多年沒見,要想叙舊也是一件挺不容易的事。
她在經過工位區時還特意看了一眼,年輕的小夥子小姑娘們正在數位闆上刷刷地描着,分工有序。賀繁其實還是傳統意義上的畫家,她習慣了在紙上繪畫,在電腦上塗塗畫畫,總感覺失去了那份手感和美感,無論是電腦繪畫開始興盛還是日趨成熟時,她都未曾接觸過,隻是始終堅持着自己的藝術理念,拿着畫筆,鋪着畫紙,打開畫架,用最原始的方式還原和展示着這個世界。
這些員工裡有幾個是美院畢業的,在學校的時候還選修過賀繁的課,其中一個看見賀繁過來,眼睛蹭地一下亮了,高興地叫了聲“賀老師”,引得其他幾個也擡起頭來,紛紛叫“賀老師”,一下子,工作室所有焦點都聚到了賀繁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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