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天拉住了林久的手,未曾讓對方反應過來就将林久翻了個身,林久頓時變成了趴着的模樣,眼前隻有一片屬于黑蓮的黝黑,看不到絲毫屬于滅天的身影,下一刻,腰就被人給拉擡了起來,一陣劇烈的鈍痛侵入了他昨夜才被蹂躏過的柔軟深處。&ldo;唔‐‐&rdo;一聲壓抑的慘痛聲自喉嚨深處溢出,趴在黑蓮上的男子死死咬住了牙,雙手深深的扣進了黑蓮的蓮花花瓣之中。好痛‐‐&ldo;滅‐‐唔‐‐&rdo;他想要轉過去,他不要背對着滅天,他不要面對着一片黑暗,他不要這個樣子……&ldo;怎麼了,我在這裡,不喜歡嗎?&rdo;低沉的聲音回響在林久的耳旁,随之而來的卻是林久從未感受過的極緻,是極緻的快樂感受,卻也是極緻的痛楚。幾乎快要将他刺穿的力道讓男人已經沒有辦法再咬住嘴唇壓抑一絲一毫,前一夜的噩夢仿佛再一次的降臨,是幻覺還是現實,都已經讓林久分辨不出來了。擁抱他的人是滅天吧?可是他看不到……他什麼都看不到……魔死死的壓着他不讓他轉過身,不管林久如何的懇求,那魔卻也始終不曾松開絲毫,每當林久想要轉過頭時,卻又被滅天的手給按了回去。&ldo;滅天,讓我看你……讓我轉過去好不好……我想看你,我想抱着你……&rdo;&ldo;唔,好痛,好痛,不要了,滅天……不要了,我好痛,嗚嗚‐‐&rdo;數日來的掙紮與煎熬已經讓林久的身體到了一個臨界點,男人的身體已經承受不了這般劇烈而刻意的愛撫,說不清是愉悅還是痛苦的淚水順着臉頰滴落在了黑蓮之上,口中的話語漸漸變得模糊不清,成了一些單調的音節與不停重複的話語,無法壓抑的啜泣聲斷斷續續。&ldo;不要了,停下來……滅天,我好痛……我好痛……&rdo;連抓着黑蓮蓮花花瓣的力氣都沒有了,男人就像一條離開了河流躺在岸邊的垂死的魚兒一般,哽咽着,哀求着。&ldo;啊啊‐‐&rdo;一陣猛烈的刺痛突然在男人的身體之内激散開來,已經渾身被汗水浸濕的男人在一聲凄慘的叫喊聲之後無力的趴在了黑蓮之中,止不住的微微輕顫。一絲絲鮮紅彌漫在黑蓮之上,極緻的紅與黑的對比讓那一身慘白的男人透着深深的凄美感,讓人想要将其擁入懷中溫柔的愛撫。視線移到了林久有些可憐的下半身,魔平靜如水的眼底微微觸動了幾分,依然安靜的站在一旁望着躺在黑蓮裡已經昏迷過去的男人。閉上眼微微深深吸了一口氣,那些當他是滅天,當至善是林久的回憶輕悠悠的回蕩在幽冥的心中無法磨滅。&ldo;至善,我還能再相信你一次嗎?&rdo;輕輕歎了一聲,望着躺在黑蓮中的男人,滅天一揚手,蓮花花瓣紛紛合了起來将林久給包裹了起來,那些他剛剛帶給林久的傷痛很快就會愈合,滅天卻需要一些時間去思考更多。他,到底該拿林久怎麼辦?眼神突然一動,滅天看了眼外面,一轉身消失在了這黑暗的世界裡。幽冥之怒&ldo;這裡是怎麼了?&rdo;尋着林久的蹤迹來到了幽谷之中,墨炎伸展開黑色雙翼自懸崖高處滑翔了下去,四周的森林在一片大雪的覆蓋之下閃着瑩瑩的森白之光,位于幽谷之中的澄淨湖泊已經凍結起來了一層厚厚的冰,然而讓人感到奇異的事,這些冰層都透着一層瑩潤的黑亮,時而閃現,時而又消失的無影無蹤。待墨炎漸漸落到了半空的時候才看清了一切,湖裡散發出一縷縷瑩潤的黑煙,不斷的彌漫開來,很快就将整個幽谷給充斥填滿了,透着幾分妖冶與詭異,空氣中彌漫着一絲清單而略顯冰涼的蓮香,也不知道這奇異的蓮香是從哪裡傳來的。&ldo;難道滅天蘇醒了?&rdo;揮舞着翅膀輕身落在了幽谷之中,墨炎伸手揮了揮彌漫眼前的清單黑霧,大步向前四處尋找着林久的身影。&ldo;林久?&rdo;在幽谷裡大聲呼喚着男人的名字,墨炎看了看四周并沒有發現林久的身影,心想那男人會不會是跑到了那湖中心的小屋裡,記得上一次他與林久過來的時候,林久好像從那個屋子透過法陣帶着當時還昏迷不醒的大魔頭去到了另外一個地方。這個時候幽谷裡發生了這麼一些奇怪的變化,估計是滅天醒過來了吧,那他們兩個人應該就是在小屋子法陣裡的另外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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