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寶月起初還不肯說,到後來看到各種刑具放到自己面前,不得已便盡數招供。
她曾經捉弄過書月的手段可真是不少,故意騙書月去郊外淋雨,往書月院子裡放蛇,弄壞書月的新衣裳等等,大多都是些小事,可稍有不慎也可能緻命。
書月能活到如今,除了命大之外,的确也少不了晏杭當初的維護。
蕭豫西看完供狀,當即臉色發沉,命人捉一籮筐的蛇放到盧寶月腳下,盧寶月當場被吓瘋,褲子都尿濕了,後又被關了一段時間,仍舊是瘋癫無狀,尚未出獄就被夫家休妻,出去之後隻能被盧思月收留。
但二姑娘盧思月的夫家也嫌棄盧寶月這樣一個瘋癫無狀且有過過錯的姨妹,最終,盧思月隻能把盧寶月安置在一處小宅院裡,有一日照看盧寶月的丫鬟貪玩沒仔細看着,盧寶月便跑丢了,再找到的時候是自己走着走着沒看路掉到河裡淹死了。
書月是不知這些消息的,她近來染了風寒,好了之後也不想出門,就窩在榻上看書。
蕭豫西知道她染了風寒,忍不住把下人訓斥一通,書月沒敢告訴他是自己夜裡任性要到屋頂賞月才着涼,但還是攔住他不許他責怪丫鬟,把話題繞到了他身上。
“皇兄近來很忙嗎?蜜蜜瞧您都消瘦了。”
蕭豫西才登基不久,便有邊界相鄰的國家試圖讨伐,尤其是北邊的契族,骁勇善戰,打起來很是讓人頭疼。
他才派了人前去平定戰亂,西南又起戰事,都是想着趁他才登基天下未穩之際分一杯羹占兩個城池的。
這些事情,蕭豫西沒跟書月說,隻道才做皇帝許多事都要重新整頓,難免會忙。
“外頭的事情自由為兄來做,蜜蜜且把自己照顧好。我聽聞蜜蜜這幾日都不愛出去玩,是不是禦花園逛膩了,想出去走走?”
書月的确也喜歡出去走,再好的地方,再高牆之中看久了也沒意思,但她還是笑道:“往後若是有機會,蜜蜜同皇兄一道再出去。”
蕭豫西看着她那溫柔的笑眼,想起來早逝的母親,難免心疼起來。
“那就三日之後吧,定國公的女兒擅騎馬,到時我再找幾人教你騎馬,你到京郊獵場也好好玩玩。”
如今他身邊尚未有什麼妃子,唯一疼愛的女子便是自己的親妹妹,見妹妹不高興,再忙也要抽出來一點空哄她高興。
書月自然高興,她雖然沒有表現得太明顯,但眼睛裡已經有了小星星。
蕭豫西又撫摸着她的頭發問:“蜜蜜可騎過馬?”
他隻是随口一問,心裡想着書月應當是不會騎馬的,畢竟當初她在盧家隻是個庶女,盧家本身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門第,就是正經的嫡女也不一定有機會聯系騎馬。
可書月卻輕輕點頭:“曾經學過一點,但不熟悉。”
她是學過,有一次她問晏杭騎馬是什麼感覺,他便悄悄地帶她到了郊外一處林子裡教她騎馬,原本以為會摔跤,可晏杭護她護得厲害,隻那麼一次馬兒受驚她滾落在地,還是晏杭抱着她,讓她摔在她身上,而他自己卻是緊緊實實地砸在了地上。
他胳膊被樹枝刮破,後背青了一大塊,書月是硬從他身邊的小厮嘴裡才問出來的。
她心疼的厲害,眼淚不停地掉,他卻笑着給她擦淚:“能讓你學會騎馬,也算是值得了。”
那時候她賭氣說:“不學了,往後再不學了!”
而他卻握住她手告訴她:“往後去了京城,會有更大的馬場,我到時候再教你,你一定可以學得會。”
少女臉紅如晚霞:“誰要去京城?我才不去!”
少年隻是含笑看着她,她掙了兩下,他的手手卻不曾松開。
當時他們應當都沒有想到,後來她真的來了京城,也真的來學騎馬了吧?
五月初,風和日麗的一天,蕭豫西帶着書月浩浩蕩蕩地出了皇宮,一路行了大半個時辰才到了獵場。
蕭豫西是個打仗打慣了的男兒,自然是要痛痛快快地帶領幾個部下去打獵比賽誰打到的獵物更多。
他便吩咐定國公的女兒王雨薇來陪書月騎馬。
王雨薇名字聽起來很是柔弱,實則是個很愛騎馬的女子,因為小時候在北疆住過,來了京城之後守着這邊的規矩煩悶不已,好不容易得了騎馬的機會自然是雀躍。
另外有兩位馴馬師來教書月騎馬,那馴馬師與晏杭十分地不同,因為晏杭可以扶着書月,馴馬師卻不敢輕易地扶着書月,加上書月對馬其實是有一點恐懼,好半晌都不敢獨自往前騎。
王雨薇便就在一旁陪着,書月看的出來,她其實心裡是有些着急,想着盡快地馳騁一番。
因此書月便道:“王姑娘不如你先跑幾圈熟悉熟悉,而後再回來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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