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聰一把薅住就要向外沖的薛伯山,自己擋在了門口。
“家主,不要沖動。”
“我要先去看看藥,他們什麼都不懂,别在把藥毀了?”薛伯山聽說那株何首烏被人拔了,當時就急了。
這段日子他已經寫下了不少的藥方,就等着何首烏入藥了。
“家主,毀不毀的,現在藥也拔出來了,不急于這一時。而且那幾位絕非等閑,家主冷靜。”
“馮叔,你和尚伯伯與顧叔叔一起也打不過他們嗎?”薛明珠說的那兩個人是跟着封廣和于時澤的。
他們與那兩位神醫的關系,應該同馮聰與薛伯山的關系差不多。雖然都是主仆相稱,但實則他們之間并沒有什麼經過官府的契約。憑得是江湖義氣,信字當先。
作為懸壺濟世遊走四方的醫者,身邊多少都會跟着一兩個,這樣頗具身手的人物。畢竟醫鬧這種SB在哪個時空都存在着。
這些武林人士,或者是因為被醫者的仁心大愛所感動,或者是因為家人受惠而報恩跟随。五年十年,看似主仆,實則亦師亦友。
馮聰對着薛伯山搖頭。先不說對方的身手如何,那兩個人也不一定會出手。而且現在有和平解決的方法,為什麼要喊打喊殺的。
“家主,那位公子不但認識于神醫。聽他的意思好像想找家主求醫。”
聽到對方有求醫的需求,薛伯山就不急了,他身闆也拔起來了,還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人在哪呢?請來我見。”
薛明珠也不哭了,疑惑的問馮聰:“馮叔,他們什麼時候說要請爺爺看病的,我怎麼沒聽到?”
馮聰看了眼薛明珠暗自搖頭,這姑娘,在她爺爺眼裡是天真伶俐,可換個說法就是任性愚蠢。她爺爺就慣着吧!一慣一個不吱聲。他們這些外人是勸不動了。
另一邊,那個小童子找到了顧風。“顧先生,外面有人找于神醫。”
顧風今年三十有六,劍眉鳳目,鼻正唇薄。一件藏藍色的素緞長衫,不過是尋常的文人打扮。任何人也看不出來,他手中的劍,曾被人喻為:【滿堂花醉三千客,一劍霜寒十四州。】
“請他們等着,神醫這裡有病人。”顧風的聲音中透着低沉的溫柔。
“不是的,顧先生。聽那位公子的語氣,不太像是來求醫問藥的。”求醫問藥的人小童子見多了,那種冰冷冷的态度真沒有過。
“可報了姓名?”
“說是姓安。那一位進來就報于神醫的名字,那态度……”童子對着顧風撇嘴搖頭。
在童子眼裡,于神醫和他身邊的這位顧先生都是好脾氣的人,否則他也不敢說這麼多。
“安?”顧風跟在于時澤身邊已經有十年了,他不記得,他們與什麼姓安的人有不睦啊!
“人在哪?我去看看。”顧風在童子的指路下,去了前院。
晏斯年帶着小八和包子進了藥王祠的正殿。
正殿裡供着藥王的雕像和牌位,下面還有香案供桌,供桌上擺着三牲供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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