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個人隐私,夏明深沒想多問,随口和康帥聊了幾句目的地的風光,岔開了話題。
他們十二點在服務站吃了頓簡易午飯,下午又是兩個多小時車程,大巴車才終于到達了目的地。
他們這次的團建在外省一個古色古香的水鄉小鎮,地處偏僻,風光甚佳,臨水甚至泊着幾片小木船。大巴車停在鎮上唯一一家酒店門口,夏明深卸下行李,領到鑰匙,和阮航住進二人間。
臨關門前,他留意到窦柏華的房間就在走廊中央,想要乘坐電梯下樓,必然他經過他房門前,十分方便他跟蹤。
這一層樓住滿了C大的學生,酒店條件有限,窦柏華在走廊裡一絲不挂地記錄下每一個同學的需求,不見半分煩躁。
夏明深正豎着耳朵聽門外的動靜,冷不丁瞥到阮航從打開的行李箱邊直起腰,用前所未有的嚴肅語氣說:“不要跟窦柏華走太近”
第32章紀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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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你大表哥嗎?為什麼這麼說?”
阮航反問:“你是在注意窦柏華的動靜嗎?”
“我朋友的妹妹是他女朋友,朋友覺得不太對勁,所以讓我趁着團建,多觀察一下他。”夏明深半真半假地說,“窦柏華有什麼不對勁嗎?”
阮航說:“那就勸那個女生趕快分手。”
他平時插科打诨居多,甚少露出這樣斬釘截鐵的神色,夏明深怔了一怔:“可以告訴我原因嗎?”
他直覺出阮航和他大表哥之間的關系不是簡單的被比較出的郁悶,更類似于一種深藏的厭惡。
阮航嘟囔:“沒什麼不能告訴的,反正惡心人的又不是我。”
“窦柏華是我表哥沒錯,不過我媽媽和大姨關系一般,所以早先也就見過幾面,倒是一直聽我媽念叨這個表哥多麼多麼優秀,懂禮貌又能幹。”
“那時候我還小,識人不清,也很崇拜這個事事都能做到完美的表哥。”阮航平鋪直叙地說,“上高中那會兒,窦柏華大學畢業在即,找了份銀行的實習工作,為了方便,住在了我家,不忙的周末,會開車去高中接我。”
“我高中社團有個大我兩屆的學姐,是個乖乖女,人很文靜漂亮,家在農村,條件不太好,爸媽很少管她。”
夏明深聽出了點似曾相識:“這……”
“你聽出來了吧,”阮航嗤笑一聲,“窦柏華的目标一直都是這樣的人——内向、缺少關心、自立自強。内向和缺少關心是為了方便他接近得手,自立自強是為了增強他捕獵的快樂,順便還能幫他生活上的忙,洗衣做飯什麼的。”
阮航深吸一口氣:“窦柏華在送我上下學的時間看上了她,無所不用其極地追求了一陣,就把學姐追到了手。追到後,他老是說學姐這裡做得不夠好,那裡給他拖了後腿,總之,出了問題都是因為學姐,不然就是因為學姐的閨蜜亂插手。久而久之,學姐越來越不自信,能說句話的朋友也在窦柏華不斷的挑撥下疏遠了。學姐沒考上大學,窦柏華花言巧語,勸說她不要複讀。”
他憤憤道:“學姐當時一心都在他身上,差點就照辦了,幸好有天發現他跟不三不四的人偷腥,腳踏兩條船,才狠心斷了聯系,到縣城複讀去了。”
夏明深目瞪口呆,阮航繼續道:“我當時還以為令有隐情,于是暗中觀察了他兩個月,沒想到,窦柏華很快就把學姐忘得一幹二淨,為了不讓髒水潑到自己身上,還去傳學姐的閑話。”
阮航擲地有聲地給窦表哥的行為點評了一句國罵,對夏明深說:“你快你朋友妹妹分手,好好的姑娘,被屎纏上不值得。”
他說起這段往事,氣咻咻的,過了好一陣子才平複下來,
房門“笃笃”地被敲響了,兩個相熟的新傳的男生邀請他們一起沿着河道走走,夏明深和阮航止住了話頭,換了身衣服走出賓館。
他們此番出來團建,并不是全無任務的,按照慣例,返校後要上交一份攝影或繪畫作業。
水鄉小鎮哪裡都濕漉漉的,像被包裹在雲朵裡,地上小水坑星羅棋布。一行人準備不足,運動鞋不一會兒就踩濕了,隻好在沿河的雜貨鋪裡買了人字拖,啪嗒啪嗒拖着腳步走。
阮航背着攝像機,遇上他認為能入鏡的,就極挑剔地比劃半天,将景色收入囊中。
在某種程度上,攝像機是可以拿望遠鏡使的。阮航拍着拍着,忽然對着一個方向調整起了焦距,眯眼對他們宣布說:“小橋那邊有一家紀念品店!”
買個紀念品回家,是個不錯的主意。四個男生一拍即合,跨過石橋,推門聲帶起一陣銀鈴碎響。
看店的是一位滿頭銀發的老奶奶,在櫃台後面繡一副向日葵十字繡,操着一口方言讓他們慢慢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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