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便笑道:“爸爸最是開明了,我以前還說過不嫁人的話,姑姑都說哪有這樣的女子,爸爸卻說自己的人生當有自己決定。”
許少庭略微敷衍的答道:“是啊,自己的人生也隻能自己走,也沒人能替你走。”
隻是人生的路豈不知往往也隻是棋差一步,有時你以為微小的一個選擇,指不定這一生就走上了不滿荊棘、步步險行的一生。
珍珍跟在許少庭身後,叭叭的說:“哥哥,你什麼時候寫下一章?我算是發現了,你每一章結尾都好會卡着劇情,怪不得我每次看完,都意猶未盡,姑姑說你這是故意的,對了,你什麼時候投稿?”
許少庭心思還沒緩過來,全在之前的談話裡沒回過神,珍珍跟在他身後,猝不及防的見自己兄長腳步一頓,她也“哎呀”一聲,撞到了許少庭背後。
小姑娘鼻子生的高挺,便首當其沖遭了疼,她捂着鼻子因撞得不輕,眼裡泛着淚花正要問“哥哥你究竟在魂不守舍的想什麼”。
便見她這也不過才十六歲的兄長晃了晃腦袋。
他自言自語的,也感慨萬分,語氣很有些沉重說了句話:
“不在沉默中爆發,便在沉默中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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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日,天大的事情睡一覺也就過去了,許少庭昨晚被動容到的沉重心情早早在睡夢裡消散。
今日在補課中,隻是心不在焉的有些擔心許懷清,一個人心底這樣憂愁,面上還不顯露,家人也确是難以理解他:
身為兒子的他是個五谷不分四體不勤的,從百年後穿越過來的“傻白不甜”。
妻子是個守舊傳統婦女,女兒年齡太小暫且隻算是個小孩,許嫣然照許少庭看來,最擅長的莫過于吃喝玩樂……應當說不上是許懷清的“戰友”吧。
許懷清其他的親人更不用說,想起在老宅的那段時日,少庭至今都在感慨萬分的同時訝異的想,許家是怎麼就養出了個光風霁月的許懷清,這簡直可謂是基因變異了……
幸而今日張求仁老師上課不比他這個學生強多少,也是有些心思不在補習上,甚至少庭比他還先收回走掉的神魂。
他集中注意力到課本上,身邊是空蕩蕩的一個坐墊。
他側過腦袋,原本每次上課都能見到的那淩厲,也清秀的蒼白側臉,現在隻是片空氣。
許少庭暗自想,到是挺不習慣。
像是突然觸手可及的、見慣了的美景,突然有一日看不到,心裡也未嘗不是生出了些空落落。
張求仁今日來上課,便對他解釋了:“你師兄一大早來電,原來是感冒了,也許還有些發燒,嗓子發炎,總之聽聲音是啞的,鼻子也是堵得,所以這兩天的課程隻有你和我了。”
許少庭頓時愧疚了:“都是昨天因為我,害的師兄淋了雨。”
換做平日,張求仁早要八卦個不停,問一問昨天發生的事情。
今天隻說:“哦,原來是昨天淋雨了。”
還是少庭道了句:“沒了師兄在身邊,上課總覺少了點什麼。”
張求仁便順嘴答道:“這不奇怪,我平日裡回家的小巷子裡,總見到隻小狗對我搖尾巴,突然有天回家不見了這隻小狗,我也會覺得少了點什麼。”
許少庭“啊”了一聲,頗為猶疑的替沈靈均挽回顔面:“把師兄與隻小狗做對比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張求仁嘴巴一撇。
眼睛都要飛上了天:“他還說我是哈巴狗呢。”
“不過他算什麼小狗。”張求仁又哼笑聲,“你師兄那體格,我看是隻大狗熊。”
許少庭:“……那也一定是隻北極熊。”
畢竟,沈靈均他白啊。
這是今日少庭與張求仁老師剛見面時說的話,他那時便發現張老師今天心思全在了别處,現在課隻上了一個半小時,和平時約定的三個小時還差一半,張求仁老師更是幹脆光明正大的收了身前的文具課本,一股腦的掃進自己的公文包中。
這過于随性的張老師便道:“唉,今日心情不佳,上課也總是走神,少庭,接下來時間你就自己自習吧。”
許少庭無語提醒道:“補課費……?”
張求仁啧了一聲:“我們之間還客氣什麼,當然不用節省,如數發給我就是了。要是你父親問起,隻說我就提前走了十分鐘。”
許少庭:這厮真是不要臉,這一個半小時的課上的這麼水,你還好意思要三小時的補課費?
不過張求仁落下這句話,便就提着公文包,說了聲下節課見,人就匆匆的來也匆匆的走了,許少庭望着他這樣急匆匆的背影,心中忍不住腹诽,莫不是張求仁老師又惹了什麼不該惹的人?這是躲仇家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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