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隊長說他曾經向韓揚取經如何提高籃球技術,韓揚說了兩個字——街球。
他當時還有些不以為然,在他看來街球打起來毫無章法,怎麼可能練出一套自己的打球方式,不過最後他還是選擇試一試。
N市有不少街球愛好者的聚集地,基中附近有一個,碰巧也是離嘉中最近的一個,前隊長某天照常去練習,正好碰上一場2V3的鬥賽,他一時好奇上去看,沒成想見到了韓揚。
“那次鬥賽的另一方就是嘉中上一屆的籃球隊成員,他們家打比賽的風格一脈相傳,所以我猜韓揚是猜到你們可能碰上他們,于是向教練報名替補來幫你們一把。”前隊長說着喝了口冰啤,“說起來啊,能治嘉中那幫人的估計隻有韓揚跟他當初那個朋友了。”
想當年他們這屆比賽的時候就是惜敗,拿了第二啊。不過話說回來同屆生不幫,咋這麼關愛學弟們呢?前隊長撓撓頭,百思不得其解。
其他人聽完後一臉歎服,倒沒人抱怨學長幹嘛不提醒他們,可能是怕他們還未開始比賽就先退縮畏懼吧。
“嘉中那幫人太不是東西了,一招招的全是狠手,這次真是對不住祁夏學長了。”有人說着說着眼眶紅了,那場比賽他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都是些什麼人啊。
前隊長連忙安撫大家幾句,主要這事兒完全沒法說沒法告,兩個學校擡頭不見低頭見的,而且籃球場上受傷是常事,沒有故意傷人的确鑿證據都是白搭。
“我聽我姑父說,嘉中的籃球隊是有贊助的,相當于一種變相投資,支持他們參加市賽、省賽甚至國賽什麼的……”
譚浩然耳邊是隊友們的讨論,他掏出手機給獎杯和獎狀各拍一張照,發給列表裡的“炸毛兔”備注。“炸毛兔”的頭像顯示不在線,譚浩然等了好一會兒也沒等到回複。
莫名的,心裡湧起一絲煩躁,嘴巴裡的毛肚嚼了半天才咽下去,譚浩然抓起手機走到外面,有服務員小姐姐問他需要什麼幫助,他想想後要了杯冰水。
咕嘟咕嘟一大口冰水灌下肚,譚浩然臉上、身上的熱量才下去些,酒醉的微熏感散去,漸漸清醒起來。
清醒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想直接打電話給某人,他的手指頭在綠色的撥号鍵上劃來劃去,最後有如壯士斷腕般按了下去,悠長的電話鈴聲沒想多久就被輕柔的女聲取代。
“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Sorry……”
譚浩然挂掉電話,那點子壓下去的煩躁重新翻湧上來,氣勢洶洶,一杯冰水灌下去都消不掉,他大概猜到這時候會和祁夏通話的是誰了,所以說那個人對他說的話……
夏輝出來上廁所碰到站在門口吹着風一臉深思狀的譚浩然,心想最近哥們有點兒古怪啊,還沒等他開口問就反被問了一個問題。
“夏輝,你覺得我是gay嗎?”語氣十分認真。
夏輝吓一跳,尿差點被吓出來,這問題也太突兀了吧。他維持着一臉懵,下意識說:“哥們,你要是gay那可就沒直男了啊,你忘記不久前咱倆才互享過片兒啊。”
譚浩然依舊深沉臉,半晌用力點點頭,做出反應,“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
校籃球聯賽奪冠的好消息在第二天的升旗儀式上由校長親自向全校師生宣布,并且對參賽成員及班級予以嘉獎和表揚,同時也對祁夏同學的負傷表示惋惜和敬意。
校運會、籃球聯賽過去後全校都投入緊張的學習中,因為期中考試的腳步越來越近,對于高三生來說,這更是對他們該階段學習、複習成果的一次驗收。
一連五天祁夏都沒回學校,不是他不想,實在是祁媽媽戰鬥力太強,在他計劃溜出醫院三次都失敗且對上老媽淚汪汪的眼睛時,祁夏認了。
好在宋昊、李川有經常來看他,還有籃球隊的隊員和部分同學,教練和班主任也來看過他一次,但是韓揚一直沒來過。
祁夏心裡是有些失落的,不過想到每晚兩人都有通話,韓揚要麼給他念英文詩,要麼抽問他古詩詞,要麼探讨題目,想想還是很充實特别的。
星期六的早晨,陽光明媚,風也是輕輕的,入秋後鮮少有這麼好的天氣。
這一天祁媽媽終于同意自家兒子出院了,祁爸爸推掉公司的早會親自開車送他們,一家人在宿舍樓下停車,祁爸爸拎着行李箱跟上前面的母子倆。
宿管阿姨是早就打好招呼的,沒多問就讓他們進去了。祁夏的宿舍在三樓,平時爬樓不算什麼,這會子腳踝還有些腫,走起來有點夠嗆。
祁媽媽要去扶他,被祁夏拒絕了,“媽,我沒事的,就是走的慢點,還是很穩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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