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霧山的山凹處,武堰之席地而坐,開始了閑聊模式,淩桑竹微微皺眉,随後又眉頭舒展,帶着葉淮酒坐了下來。
武堰之這才開口,“大家都是互相牽制,此時我們還沒有開展,不必如此防備于我。”
“葉岑?”
“葉淮酒。”回答的人不是葉淮酒本人,而是身旁的淩桑竹。
“嗯,你們關系真不錯。”武堰之看着雙手緊握的兩人,“我從很早之前,大概就是你們救我的那個村子,那個時候我就感覺到你們的關系不太對勁。”
“不過當時我沒有想太多,隻當你們是普通師叔侄,不普通的是你們的身份。”武堰之歎了歎氣,拿起手邊的草掉在嘴裡,“我還是太天真。”
“算天算地,我沒有算到凡人和修真者的感情,這大概就是占蔔的弱點?”
武堰之也不會在問對面兩個一竅不通的家夥,他更像是在自問自答,“葉岑能夠将你留下來,靠的是什麼呢?”
想不通這件事,武堰之也沒有勉強自己,他自信地笑了笑,“不重要,這些我都會自己找到答案。”
“你不會,你找不到的。”淩桑竹忽然插話,“魔族的其他人都可能活,但是聖預師必死。”
武堰之很了然地點了點頭,“我知道啊,所有才會作為卧底來找你們拿到的那件東西,奇怪的是我居然沒有找到,在哪?天河秘境沒有,方外之境放不下,它會在哪?嗯?”
葉淮酒也随着武堰之的疑問搖頭,他是真的不知道,他原本以為武堰之來卧底是為了探查消息的……
誰知道背後還有這麼一出,能夠決定聖預師生死的東西被偷走了,就這還不瘋狂,武堰之的城府确實厲害。
淩桑竹依舊面無表情,也看不出來他知不知道内情,武堰之頗為遺憾,隻要對方有了情緒波動,他才能趁機侵入意識,然後不論是惡搞還是直入主題,對方都沒有任何反應,像一塊冷冰冰的石頭,這樣的人真的時候談感情?武堰之忽然有些佩服的看向葉淮酒。
葉淮酒本人也被看的莫名其妙,“不知道聖預師還有什麼想聊的?”
“沒什麼,就是覺得有時候人類是真的偉大。”武堰之所答非問,讓葉淮酒有些摸不着頭腦。
“說起來,你們安排到魔族的那位卧底到底是何人?大戰都要開始了,他也沒什麼用了吧?反正入魔之後也做不成人類。”武堰之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能将他的魂心偷走,這樣的人才如果大戰之後還活着,他一定要收攏過來,武堰之一直相信所謂的情懷都沒有利益有價值。
淩桑竹沉默了一會,倒是開口了,這件事和武堰之說的一樣,隐瞞沒有任何意義。
“歸塵尊者,紫霜劍的第一任主人。”
武堰之還沒有什麼反應,一旁的葉淮酒已經不可置信地向了淩桑竹手中的紫霜劍,嘴裡還呢喃着,這怎麼可能。
淩桑竹的聲音愈加低沉,“兩位前輩以身鎮壓紫羽大陸數萬年,以魂護我紫玉數萬年。”
“葉岑他,知道嗎?”葉淮酒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聲音有些顫抖。
“知道,兩位前輩都互相知道,可也隻能選擇天涯永隔。”
“嗯?原來是他啊。”武堰之饒有興緻地摸了摸下巴,“你這樣一說,我就知道是誰了。”
“不過他們兩個後來不是見面了嗎?難不成你們也不知道你們的卧底到底是誰?”武堰之倒是沒有想到紫羽大陸的人為了不讓世界意識探查到這件事情,可以安心地讓歸塵自行行事,若是對方叛變了呢?
“還記得溪觀村嗎?”武堰之這會笑得更加開心了,原來卧底就在自己眼皮子地下,他還把對方派出去當自己的卧底,可真是一件奇妙的事情,被别人耍得團團轉,是作為聖預師的他最美妙的回憶。
“你們歸元門是不是在那邊有一個駐紮弟子?”
葉淮酒想起來了,那個人叫,畢河。
“是啊,那個小弟子是我們魔族的大總管哦。”武堰之對于這個大總管還是很喜歡的,“那個村長是大長老呢。”
“可是,他居然是個卧底!”武堰之原本溫和的臉孔瞬間消失,身邊陰風四起,黑氣蔓延,随後又快速消失不見,“可真是,令人驚喜。”
“啧,可真是能忍啊,明明愛人就在身邊,一動不動,連話都說不上,反應也不敢有,也看不見對方原本有的樣子。”
“你們人類這樣,真的有意思嗎?”
武堰之很疑惑,他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值得這兩位如此厲害的頂尖人物放棄一切,明明還有更好的選擇,如果是他自己,他會選擇自己,而不是魔族大陸,就像現在,他為了拿回自己的魂心,将魔族的優勢拖入絕對的劣勢,别人可以死,所有人和魔都可以死,唯獨他,絕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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