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品種色彩的花卉整整齊齊的排列在一起綻放着美麗身姿,令人賞心悅目。
“宜華姑姑在養花方面已經稱得上是園藝大師了。”安桦笑道。
田裕連忙奉承道:“我聽說太子殿下的東宮中才是奇花異草無數,家母這點小花小草,哪裡比得上太子殿下的奇花異草?”
安桦瞥了田裕一眼,沒理會他。他現在基本确定田裕是個腦子裡無貨的草包了,連拍馬屁都拍得這麼生硬幹巴巴的,說出來的話,還有點得罪人。
他前腳剛誇了宜華長公主花養得好,田裕後腳就說是些小花小草不算什麼,這不是打他的臉嗎?雖然這小子本意是想拍他馬屁。
這時,田祺站出來,對安桦道:“多謝太子表哥贊譽,想必母親知道後也非常高興,能得太子表哥一句誇贊,可見母親的花草确實得人喜愛。若是太子表哥有喜歡的,盡管開口,母親絕不會舍不得幾盆花的。”
田祺說話就比田裕要得體多了,不過安桦依舊無動于衷,他負手而立,遙遙看着賞花宴上逐漸多起來的賓客,淡淡的“嗯”了一聲。
田祺還想再跟安桦搭幾句話,展示展示自己,然而她一擡頭看見安桦那挺拔的身姿背影,下意識就不敢再開口随意打擾他了。
賞花宴正式開席之後,宜華長公主就派人過來請安桦。
宴席上男女分開入座,相對而坐。
在衆目睽睽之下,其實男女大防沒有那麼嚴苛,隻是不允許男女随意私相授受,私定終身。
安桦一現身,衆人震驚,連忙起身恭敬行禮:“參見太子殿下。”
安桦微微擡手:“諸位免禮。”
安桦入座,對衆人道:“今日孤是來參加宜華姑母的賞花宴,諸位随意,不必拘禮。”
話雖這麼說,可誰又真的敢在太子殿下面前放肆無禮呢?
安桦的目光在女客那邊掃過,最後停留在一個坐在貴婦人身邊的端莊秀美的少女身上。
這個少女正是他的未婚妻陳婉怡。
安桦的注視太過明目張膽,很多人都注意到了,作為當事人的陳婉怡也感覺到了安桦的目光。
她哪怕心理素質再好,面對身份貴重俊美無俦的未婚夫的注視,也不由得生出雲英未嫁少女的嬌羞。
坐在陳婉怡身旁的陳母嘴唇微動,小聲的提醒她:“婉怡,注意儀态。”
陳婉怡拿帕子假裝擦汗遮了遮臉,很快就恢複了端莊優雅的儀态,對安桦一直沒收回的目光仿佛沒有感受到一般。
安桦微微勾唇一笑,收回目光,端起桌面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淡淡的果酒香甜從唇齒間彌漫開來。
安桦對陳婉怡這個太子妃很滿意,或許在有些人看來陳婉怡的一舉一動都仿佛用尺子量過,刻滿了‘規矩’二字,但作為太子妃,未來的皇後,少不了要以身作則的維護規矩。
而且陳婉怡并不是那種刻闆的人,她規矩儀态叫人挑不出錯來,但她的性格也是活潑又溫柔,富有主見的。
安桦飲酒幾杯,宜華長公主主持着宴會,進行各種玩樂,比如作詩唱詞,彈琴作畫,投壺賞花……
安桦隻是默默看着,而這些賓客也非常想在安桦面前多露幾手真本事,無論男女,都想被安桦這個太子賞識,一飛沖天,飛黃騰達。
安桦也确實見識了好幾個名門貴公子的作詩才華令人驚歎,隻不過他這人務實,隻看為官的才華,作詩作詞什麼的,對當官可沒什麼用。他隻是輕輕撫掌稱贊了這幾人的詩才,卻不會因此想要提拔他們。
女客當中也有才貌雙全之輩,這些女子自然也想要得他青睐,即使他已經定下陳婉怡為太子妃,她們也依舊不死心。
畢竟嫁給太子做個側妃,等将來太子登基了,她們也是一宮主位的娘娘了。或許還能幹掉陳婉怡這個正宮娘娘自己上位呢,或者誕下皇子争奪皇位,将來當太後也很美滋滋啊。
不過安桦全程隻是漫不經心的看着,任憑這些女客表現得再如何出色,他也未曾出言評點過隻言片語。
一直輪到陳婉怡拈毫弄管。
在陳婉怡作畫完成後,墨迹剛剛晾幹,下人就識趣的把畫作呈到安桦的面前來。
陳婉怡畫的正是目前賞花宴上的場景,因時間緊迫,她倒是沒怎麼畫人,而是畫這亭台樓閣,奇花異草,園林布局。隐約能瞧見一角的宴席,引人遐思。
安桦目光掃過,以他的眼光來看,這畫不過如此,畢竟他什麼樣的畫聖國手名作沒見過?但這幅畫對一個十幾歲的少女來說,已經是非常出色的作品了,起碼那些與陳婉怡同齡的少年少女沒一個比得上她的。
這般才華,安桦臉上不由得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撫掌喜道:“陳小姐此畫筆精墨妙,疏密有緻,渾然一體,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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