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讓楚辭得逞。我彎腰把腳底下的劍撿起來。楚辭看着我,他仔細看着我,然後彎起不明的微笑,像孩子一般的,“現在不相信也沒關系,你可以去問流喧,你敢不敢問?”都是騙人的鬼話,我永遠都不會相信。“知道那晚真相的人不多了,江陵城都被攻破了,裡面的人也死的差不多了,所以你也沒什麼機會去向别人證實了,你可以選擇問我或者問流喧。你知道你為什麼會失去記憶嗎?因為你親眼看着親人在你眼前倒下去,而殺她們的是你最愛的人,所以你選擇了遺忘一切。”楚辭調皮一笑,“比起流喧對你做的一起,我根本就沒有親手傷害過你,怎麼你反倒恨我不恨流喧?而且還心甘情願地為他效命,隻能說流喧要比我高明很多是不是?”說到這裡,楚辭深深地有趣地笑一聲,“你還真是一個獨特的人,會為了一個外人去毀滅你長大的地方,江陵城的人不管怎麼樣都跟你多少有些關系,你沒有從他們的血裡嘗到自己血的滋味嗎?”我突然被震的無力思考,竟然本能地跟着楚辭的話想下去。楚辭的話就好像是為一個絕境開辟了一條新的出口。不,我不能這麼想。不但留言少,而且點擊不多……這段時間很累丫,但是也基本木落下幾天更新,所以大家要多多支持才對。汗!!!不然要出殺手锏了……錯愛楚辭往前走兩步,閑散的樣子像是跟老朋友相聚,臉上的表情格外放松,“沒想到你躺人懷裡喜歡眯着眼睛來回蹭,這樣的小動作很有意思。”我不知道是驚訝還是憤怒或者帶着一點羞意,楚辭怎麼會突然之間說到這個。楚辭接着說:“你和流暄從金宮跑到這裡來,在馬上擁抱,這些我都看見了,所以才會瞬間失神以至于讓流暄打開機關。流暄開啟機關的那一刻還故意看了看隐藏在一邊的我,他早知道我在哪裡,當然也知道我在看你們,他對你溫柔,用手去撫摸你的臉,抱緊你,這一切可能是出于他真心,但是他同樣會利用這個來達到某些目的。”流暄知道楚辭在旁邊,還繼續跟我親密?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就算這沒什麼,對你沒有什麼傷害,頂多讓我看看你撒嬌的樣子,但是你心裡會好受麼?他在你不知不覺中都幹過什麼,有一些你恐怕一輩子都不清楚吧!”楚辭在笑,像一朵白花上唯一的污點,雖然是污點但是又那麼的醒目,讓人看過就能記住的臉,沒有過多的表情,話也是平常的樣子,“不如,跟我走吧!找一個其他人找不到的地方,反正已經沒有江陵城了。如果想讓我不再殺人,隻是最好的機會。”然後他看着我,像在等待。原來受了刺激的并不是我一個人,或者又是一個新的戰術,我後退,搖頭。可是楚辭依舊看着我,嘴角動了一下。仿佛是在數數。時間流逝,已經有了答案。彼此對望了一眼,楚辭轉身。很多把劍又一次刺過來。新一輪的殺人活動。除了殺與被殺,沒有什麼是斬釘截鐵的,慶幸地是楚辭沒有親自跟我動手。是不屑還是要去對付流暄,也許隻有流暄才算是他的真正對手。殺到了被炸平的小山坡上,望過去,滿視野地殘臂斷肢,紅紅白白。混在泥土中,分辨不出,在這些上面我的目光不曾停留,我還在找,找一具可能十分完整地身體。很難,很難,猛然看去,什麼都沒有了,已經什麼都留不下。混亂的時候。反而忽然冷靜下來。我再想,如果是我,我會躲在哪裡?周圍都是炸藥。想要活着的話……四周會不會有坑洞。别人的血染紅了我的手腕,我地頭帶已經被削斷。長發狼狽地散落。我在奔跑,繞着山坡。盯緊腳下。終于看到一個稍微凹陷下去的地方,我瘋了一樣地跑了過去,殺人的劍成了挖土的工具,褲腿和鞋子上裹滿了血混合的泥土,裡面除了一些殘破的屍體和長着野草的土坯,沒有其他特别的東西,我在坑裡轉悠,眼淚掉在腳邊上。“白硯,白硯,白硯。”我大叫着。真傻,沒有見過比你還傻的人,我已經說了,我不要你,為什麼要把命都給我。“白硯,白硯,白硯。”我坐下來,自己地聲音仿佛已經把我的身體掏空了,心在難過,靈魂在遊蕩。還是,還是,沒了。對不起,白硯,我已經不能再看你一眼了,我不忍心拿這些東西去拼湊你,我已經失去你了。這個世間,再也沒有白硯這個人。為什麼我不能哭的更多,我已經哭不出來了。白硯,我還能為你做什麼?燒了這座山,然後再殺掉更多地人為你報仇,直到殺不動為止。還是勸慰自己,心若止水,看開一些,就此把你忘記,忘在記憶中最美的時刻。一紙白,硯墨無色。也許,預示着要不留痕迹。又或者人生本來就是這樣地,未造生時,先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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