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塵臉皮薄,光是想想那種場景就恨不得挖個地縫鑽進去。
“給,報酬。”他将手裡剝好的瓜子塞進穆殷嘴裡,怕她吃完再喊自己,又端來剛才阿七剝的,一顆一顆喂給穆殷吃,企圖堵住她的嘴。
穆殷就這麼靠着身後的軟枕,也不拒絕,眉眼含笑的看着他,雖未說話,可眼裡卻透着股了然的意味,生生把紀塵看的亂了呼吸跟心跳。
幾乎就在他别開視線的那一刻,穆殷忽然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捏住他的後頸起身偏頭吻了過去。
紀塵眼睛睜圓,空着的那隻手抵在她肩窩上,抿緊薄唇,拒絕的意味十分明顯,餘光慌亂的瞥向車門方向。
可若是穆殷能那麼好說話,那便不叫穆殷了。
她瞥着他的視線,微微将唇與他錯開,大掌摁着紀塵的後頸強勢的拉近兩人間的距離,唇貼着他的耳廓輕聲說,“欽欽若是乖,我便隻親親,若是不乖……”
後面半句她聲音壓的極低,卻聽的紀塵眸光一顫,呼吸沉沉的扭頭瞪她。
兩人離的太近,僅僅一個轉頭的動作便是鼻尖相蹭。
穆殷就這麼慵懶肆意的看着他,眼裡帶着勢在必得的笑。
紀塵呼吸沉沉,實在氣不過,竟主動伸手摟住穆殷的脖子,将唇貼了過去,狠狠的咬她唇瓣。
她剛才居然說:
若是不乖,我便在這兒做到讓你哭出來。
那種散漫的語氣,輕描淡寫的朝他耳根吐着熱氣說出這話,激的紀塵心尖發顫,整個人都不可抑制的戰栗起來,頭皮陣陣發麻。
穆殷攬着他的背,悶笑不已,胸腔震動,根本不覺得他那點力氣咬她有多疼,甚至還含糊不清的說,“欽欽若是喜歡這般野的,不妨咬的更狠一些,我若是唇瓣腫了,全晉軍營裡的人都知道你我在馬車上做了什麼。”
平時沒點什麼,穆殷都能說出那麼些個莫須有的故事來,若是唇瓣真被他咬腫了,紀塵相信穆殷絕對能滿軍營張揚的這事。
跟這種讓人恨不得原地死亡的事情相比,好像在馬車裡有點什麼都不算個事兒了。
紀塵慢慢松開她的下唇。
他後退,穆殷卻前進。
紀塵剛一松嘴,穆殷便迅速反客為主的将他壓在車廂角落裡,将他罩在陰影裡,借着昏暗的光線,吻了個痛快。
她壓制着紀塵,但凡他想反抗,穆殷的手便搭在他的腿上,威脅的意味十足。
紀塵今天本就心情不好,這會兒被穆殷親出了脾氣,一手握住她的手腕死死的摁在自己腿上防止她繼續往上胡作非為,一手扯着穆殷的衣襟,狠狠的擡頭回吻過去。
不就是親嗎!
紀少将軍有脾氣,穆三殿下也不是個軟性子。
好好的一個吻,兩人像是較勁似的,誰都不肯服輸,作勢要赢過對方。
彼此的呼吸早已交織在一起,嘴裡都不知道是誰的唾沫。直到唇瓣麻木發疼,才堪堪分開。
穆殷笑着退回去,垂眸伸手用拇指指腹擦過自己微腫的下唇,再看看比她好不到哪兒去的紀塵,沒忍住笑出聲,心情大好,“我就喜歡紀少将軍這種猛勁,啧,可惜今天不是地方呢。”
很明顯,穆殷覺得馬車限制了兩人的發揮,但凡換個能躺下滾動的地方,都能戰個一夜。
紀塵不看她,隻扯着袖筒狠狠的擦了擦唇,結果碰到嘴角傷口卻疼的眉頭輕皺,微不可察的“嘶”了聲。
許是今天的情緒發洩出去了,即将出榮城的時候,阿六停下讓人買了飯菜送進來,紀塵竟吃了大半。
她們一行人是清晨才到的竹城,這裡原先是安國境界,如今卻早已插上晉國的旗幟,成為晉軍落腳的地方。
軍營比竹城還要往前個幾十裡,長臨跟阿九也不在城内,但不妨礙她們事先給穆殷收拾了一個宅子出來。
穆殷隻是在榮城養傷,行程比她們晚上一段時日,并非不過來了。
所以打下竹城後,阿九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給穆殷買宅子,收拾幹淨,等她住進來。這事做起來熟練極了,顯然不是第一次。
阿六跟阿七對此也絲毫不意外,到了地方後直接指揮下人将行李搬下去,明顯也習慣了。
甚至還點評起來,說這個宅子不如上個,離街市太近,主子回頭怕是會覺得吵鬧。随後一想,也許阿九是刻意安排的,畢竟主君是安國人,肯定更喜歡住在熱鬧些的地方。
紀塵後半夜睡了一會兒,醒來的時候蜷縮着身子枕在穆殷腿上,身上蓋着她的大氅。而她像是沒睡,背靠身後軟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扯着他的頭發,就這麼玩了一夜。
從車裡下來,紀塵環視左右。
目光所望之處,并沒有戰火席卷過後的殘骸頹敗,百姓依舊出門上街做生意讨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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